惑雪剛要觸摸的手,立刻縮回來:“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可不負責保管。”
帝無垢拉起她的小手摸上去:“這遲早是你的東西,你先熟悉熟悉。”
惑雪羞紅着臉不說話。
帝無垢將鳳印放回:“太后對靜貴妃不滿,收回鳳印。她屬意給墨瑛瑛,但墨瑛瑛只是個妃,朕便拒絕了。朕給你留着。”
“那這後宮誰管理?”
帝無垢嘴角一抹邪肆:“既然太后不滿,那就讓愛多管閒事的太后暫管,不過鳳印卻在朕手裡。”
惑雪撇撇嘴角,那也就是讓太后管理一些雜七雜八的小事,大事還得皇上說了算。
“朕要儘快封你爲後,好讓你管理。”
惑雪嘟着嘴嫌棄道:“我纔不管。”這麼大的後宮,她哪會管,頭疼又麻煩。
帝無垢說道:“先用早膳,這些事以後再說。你月事應該沒了吧?”
惑雪羞紅了臉:“還有,還有。”哪有大男人張嘴閉嘴問月事的……
帝無垢揚眉:“朕記得以前王安跟朕報備,她們都是三四天。”
惑雪清清嗓子,不自然道:“我……那個大家都彼此不一樣,我的時間久一些。”
帝無垢只是揚揚眉,不知信沒信。
“去用早膳。”
剛吃完早膳,小春子稟報:“皇上,沈院首求見。”
“宣。”
及至進來,沈院首恭敬道:“皇上,臣有要事啓奏皇上,不知可否先稟退左右?”
帝無垢微微一擡手,金燦領着衆人退下。
惑雪跟沈院首不熟,剛要隨着出去,手腕卻被帝無垢輕輕-握住:“你留下。”
“有何事?”
沈院首凝重道:“皇上,今天清晨,賢妃娘娘腹痛難忍,曾命臣去給她診脈。昨天中的毒已經深入身體,但是另一種毒卻又浮了出來。”
“什麼毒?”
“是一種……咳,促進情-事的毒,賢妃娘娘體內的毒性較重。如果不是昨天小產,想必孩子生下來也是……殘缺的。”說到這裡,沈院首擦了擦額上的冷汗。
帝無垢淡淡道:“朕知道了。”
沈院首又說道:“臣拜見皇上,是想斗膽爲皇上診脈。”後宮勾心鬥角的彎彎繞繞,他自然知曉。想必這毒是賢妃爲了留住皇上,自己下的。
怪不得風聞皇上一個月前在禮賢宮留宿到凌晨……
帝無垢淡淡道:“不必,前幾天解毒聖手來時,已爲朕診過一次。”
“是。”沈院首提着的心落下,不管什麼毒,想來解毒聖手都能藥到毒除。
帝無垢淡淡道:“退下。”
“是。”沈院首躬身出去。
帝無垢突然抓起惑雪的小手,深情道:“跟雪兒在一起,不用那些促情的藥物,朕就已經不能自已。朕一定是中雪兒的毒太深了。”
惑雪茫然地眨眨眼,不是剛纔說賢妃中毒之事嗎,怎麼就拐到她身上了。
帝無垢抓着那柔軟的小手輕吻一口:“陪朕去御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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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邢丞相求見。”小春子的聲音在御書房外響起。
邢煜傑?好久沒見了,無聊的惑雪總算有了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