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雪笑道：“對啊，在我們家鄉，都以生女孩爲榮呢。”
帝無垢突然說道：“生男生女朕雖不介意，但以女孩爲榮是何道理，從未聽說過。”自古世間都以男人爲尊。
惑雪嬌嗔一瞪：“這有什麼，我們家鄉男女比例嚴重失調，男多女少，一人一個都分不過來，找不到媳婦的男人一大片，當然以生女孩爲榮。”
“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不要激動。”
惑雪咕噥道：“本來就是。”
惑鸞說道：“我的家鄉倒不一樣，雖然已經倡導男女平等，但大男子主義的人還是很多。不過以生女孩爲榮的事，絕對沒有。”
清崖奇怪：“你們兩個不是同一個家鄉？不是姑侄關係嗎？”
惑鸞看了惑雪一眼，明顯在說解釋的事交給你了。
惑雪眼珠一轉：“嗯，我和姑姑算是一個家鄉，又不太算。就好比……不在同一座城。不過，我們有血緣關係，她當然是我姑姑。”
帝無垢意味深長看了眼惑雪，顯然並不怎麼相信小女人的話。
“皇上，娘娘。”金燦領着宮女在門前行禮。
“寶寶們在做什麼？”
“娘娘，小皇子、小公主在屋裡待膩了，正想出來呢。”
正說着，就見奶孃抱着小皇子，凝兒則由太監小甲抱着出來。
惑鸞睜大喜悅的眼睛，走向凝兒：“哇，好可愛。雪兒，小公主跟你長的一模一樣。”
惑雪得意：“那是，我這麼優秀的外貌，必須要她繼承下去。”
惑鸞伸手就要去抱，凝兒卻哇得哭出來。
嚇得惑鸞急忙縮回手，訕訕道：“我只是想抱抱。”
惑雪嘟噥：“沒事，她昨天受到點驚嚇，連我這個親孃去抱都不許。非得叫男人抱着。”
惑鸞看了眼太監小甲，眼中明顯是質疑男人的問題。
惑雪笑道：“你抱軒兒，軒兒很少哭。咳，當然也很少笑。”
惑鸞試探着去觸碰軒兒，軒兒只是撇撇小嘴，卻沒有要哭的跡象，這才放心抱過：“小皇子板着臉，倒像……”惑鸞壓低聲音，笑道，“跟你家這塊木頭一樣。”
惑雪猛得咳了幾聲，惑鸞抱着軒兒逗弄一會兒，軒兒就張開小手，要奶孃抱。
金燦笑道：“兩位小主子在這裡呆膩了，奴婢們抱他們去御花園散散心。”
“去吧。”
惑鸞感嘆：“沒想到這麼點的小人兒，倒是會擺事。”
惑鸞看向清崖山人：“將來我們的寶寶生下來，我們年紀大了，只怕精力不夠，還得請兩個丫鬟奶孃照顧啊。”
惑雪熱情道：“這不是宮中有現成的？到時一塊養着就是了。”
帝無垢冰冷的目光盯着清崖山人，清崖山人清了清嗓子：“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到時老夫這二徒弟會替我們想辦法的。”
惑鸞猛得想起一件事，拉着惑雪的胳膊走遠些，低聲問道：“小公主身上有沒有我們那種胎記？”
惑雪也壓低聲音：“沒有。生下來我就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
“那你就可以放心了，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