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風艱難道:“找聖女下落的事情,我會去辦!你不要,再去騷擾綿綿和……納蘭清澤!”
“一日爲師,終身爲兄……我對綿綿的感情,不是你想的那麼齷~蹉!”
他的綿綿,那麼喜歡納蘭清澤。
如果納蘭清澤出事,綿綿一定也會傷心。
所謂愛屋及烏,他愛綿綿,竟然也不由自主,會關心綿綿愛的男人。
柳君平笑得不可抑制:“哈哈哈哈!一日爲師,終身爲兄……我看,你想說的是終身爲父吧?抑或是終身爲夫?哈哈哈哈!成風啊成風,你口味還挺重啊!挺悶~騷啊!你這是喜歡玩養~成遊戲?哈哈哈哈!”
成風呼吸粗重起來:“柳君平!你可以閉嘴了!”
柳君平好不容易收住了笑,狹長的眼眸眯起:“別忘了我還是你長輩,你這麼直呼我名,很不禮貌!好了,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今天換了臉,你養幾天,就出來辦正經事吧!這一次你若是再出什麼差池……你自己掂量掂量後果!”
說完,柳君平示意手術醫生,可以開始了。
他轉身走出了門。
手術檯上,開始了忙碌。
剝離黑鐵面具,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甚至比當初烙印上去,還要更難,更痛,更殘忍。
連手術醫生都覺得這個過程是常人所無法忍受的。
可成風卻全程連哼都沒有哼一聲。
只不過,整臺手術做完,鋼架牀的牀沿,被捏出了十個深深的,帶血的指印。
已經走遠的柳君平,臉上的笑意早已褪去,狹長的眼眸中,讓人看不出喜怒。
身後的黑白無常兩位僕人,小心翼翼地探問。
白僕人問:“主人,您真的打算爲了安撫成風,放過蕭綿綿?您說成風會不會背叛我們?”
黑僕人道:“成風他敢?他只不過有主人一半的能力而已。他那對墨蛟雖然厲害,現在也一分爲二不足爲懼。再說了,他和主人的契約可不是開玩笑,他是不可能有膽子背叛主人的,不然,他會死很慘!”
聽着黑白無常僕人的議論,柳君平淡淡點頭:“嗯。成風沒有報仇成功之前,是翻不出什麼花樣來。等利用他帶軍除掉聯盟之後,我再收拾他!至於蕭綿綿那個丫頭……我覺得她越來越像當年的小貝殼了,放過她?怎麼可能?不過是哄哄成風而已!我準備……好好地將她捉回來養起來,沒事逗弄逗弄,也不失爲沉悶生活中的,一種樂趣。
“主人英明!”
“主人威武!”
黑白無常僕人,紛紛恭維道。
青城。杏花巷。
納蘭清澤給蕭綿綿盛湯。
“好香啊!”蕭綿綿一口氣喝掉一大碗,“澤,你做的湯怎麼就那麼好喝!”
納蘭清澤寵溺地笑:“綿綿喜歡,以後爺就天天幫你煮。”
“切,真的假的?”蕭綿綿不相信地笑。
納蘭清澤會甘心做個煮夫?
要是大眼哥哥還差不多!
納蘭清澤卻認真地點點頭:“爺最近發現,抓住一個女人的心,除了牀~上技術好,還要抓住女人的胃。幸虧爺上得了大~牀、下得了廚房,看來抓住綿綿的心,還是有幾分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