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騎馬就不能看馬了?那是什麼道理?”蕭綿綿笑,同時感嘆這個男人的眼光真銳利,竟然發現她對馬術沒有信心。
她纔不會說,之前她和他在頂樓走廊的聽到了底下馬場中,馬兒的嘶鳴。
有一匹小公馬正在對一匹小母馬錶白!
她當時不過是想八卦一下,馬兒是怎麼互相表白的而已!
結果他獸~性大發,拖她進房間辦事去了,害得她沒聽完馬兒的對話!
納蘭清澤忽然湊近她耳畔,蠱惑的聲音吹進她耳畔:“別擔心,綿綿,爺晚上回房間,單獨給你傳授一下‘騎術’!”
蕭綿綿一愣,忽然醒悟過來他說的那個“騎”字,意有它指。
她小臉一紅,小聲啐他:“不要臉。這麼多人聽着呢。”
納蘭清澤一本正經:“我們探討‘騎’馬,有錯嗎?”
“……”蕭綿綿無語。
花花忍不住在空間裡哀嚎:本大爺的棉花呢?棉花呢?本大爺要堵住耳朵!耳朵!這兩隻禽~獸的對白,越來越無恥沒節操了!
大家吃了水果,便各自回房休息。
納蘭家族的幾個年輕人,和蕭綿綿他們約定了明天早上九點鐘去馬場賽馬,周婉靜答應得最痛快,蘇怡萱也柔柔地點頭同意。
敲定了時間,主人客人紛紛散去。
納蘭清澤腳步匆匆地帶着蕭綿綿回房間。
一進門,就抱着她又扔進了那巨大柔軟的帝王牀~上。
蕭綿綿欲哭無淚:傍晚的時候他們已經瘋狂恩愛過一次,怎麼大灰狼又想要了啊!
他到底是什麼外星材料做的男人?怎麼體力就那麼好?精力就那麼旺盛?
以後誰敢說納蘭清澤身體不好,她跟誰急?!
“澤……今晚歇一歇好不好?”她試圖打個商量。
“恩愛是爲了更好的休息!做完保準你想睡覺!而且睡得很香,一覺到天亮!”
“嗚嗚!澤……求休個假!我……我明天不是還要和他們比賽騎馬麼?好不好嘛?”蕭綿綿什麼招數都用上了。
除了說理,還順便撒嬌。
納蘭清澤看到蕭綿綿緊張又驚慌的樣子,身下的欲~望反而更加蓬勃高漲!
他忍不住笑了:“綿綿,爺不是說了嗎?爺今晚要親自教導你練習馬術!今晚不練,明天你不會騎怎麼辦?嗯?多丟人!”
說着,身體已經覆蓋了上來!
這一晚,蕭綿綿見識了納蘭清澤徹底的無恥。
她覺得自己變成了體操運動員,被他擺出各種匪夷所思的姿勢和造型,身體簡直拉伸到極限了!
他卻厚顏無恥地說,這是給她伸展肢體,明天才會更有活力。
活力你妹啊!姐快被你折騰斷氣了好麼?!
下半場,他又突發奇想,讓她跨坐在他身上,扶着她的小蠻腰,用力地上下地顛簸。
他美其名曰:練習騎跨馬背的感覺!
感覺你妹啊!騎着狼,和騎着馬,那能一樣麼?!姐的腰都被你一聳一聳地,快要折斷了啊喂!
終於,在花樣繁多的體操運動結束之後,以及練習特殊“騎術”之後,納蘭清澤用正常的方式又來了一次,才心滿意足地結束,釋放給了她。
蕭綿綿覺得自己變成了一枚大個兒車釐子,從裡到外都紅豔豔的,鮮嫩多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