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綿綿到底在幹嘛?
納蘭清澤心中疑問多多。
可是一想到他說過,讓蕭綿綿要信任他,總不能自己卻對她懷疑來、懷疑去吧?
那也太不男人了!
正想着,肖特助說得來了勁,滔滔不絕地表達着對女人的看法和經驗總結:“哎呀,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啦,她嘴巴上說不想你,其實心裡想的不行!就我那老婆也是一樣的,總是嘴上說,你有本事不要回家啦,可我一回家,還是歡天喜地幫我拿拖鞋……”
肖特助本以爲,和BOSS分享一下關於女人的話題,能拉近點上下級之間的距離,可是萬萬沒想到,納蘭清澤卻突然陰沉了臉:“女人口是心非?”
肖特助不懂,BOSS又怎麼了?嗚嗚!犯了蛇精病的BOSS可真難討好!蛇精病少夫人,求你趕緊從學校回來吧!
肖特助自然是不知道,他這番話,無意中剛好刺激了納蘭清澤。
肖特助不說還好,一說,正好讓納蘭清澤想起來——原來蕭綿綿剛纔說想他,是口是心非?其實並不想?!!!
靠!
這女人哄騙爺呢?
納蘭清澤掛了電話,在辦公室裡反覆揣摩蕭綿綿到底是真心想他,還是哄騙他。
而蕭綿綿這邊呢,則處理乾淨了現場,扶着小紅回到了自習室。
她心裡想着,納蘭清澤方纔在電話裡說的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情話,一時間沒有注意,在她身後,一隻黑鴿子,用奇黑無比的小眼珠,盯住她片刻,然後撲棱棱扇着翅膀,飛走了。
自習室裡很黑暗。
她把小紅扶到座位上,便去保安室。
保安室裡也是黑着燈,原來,那黑巫女斷掉了保安室的監控,同時也把那上了年紀的保安大叔敲暈。
還好,還有口氣,活着。
蕭綿綿掐着保安大叔的人中,將他弄醒,然後告訴他自習室的燈壞了,玻璃也莫名其妙自動炸碎了,把她的室友都嚇暈了,請保安大叔幫忙。
保安大叔還以爲自己偷懶睡了一覺,也沒多想,揉着頭皮就跟蕭綿綿一起回自習室,一起把小紅擡到醫務室。
蛇毒已經徹底褪去,校醫也只是診斷爲暈厥。
小紅打了針醒了之後,並不知道是蕭綿綿救了她,反而神色冷冷地,對蕭綿綿仍是沒有好臉色。
蕭綿綿也不介意,看她沒事,便抱着花花先回了宿舍。
“綿綿,你後悔救了她媽?瞧她那副不知感恩的德行!”花花有點憤憤不平。早知道小紅還是這個死樣子,不救算了!
“沒呀。她本來就是這個死德行,哈哈。我救她只不過覺得她罪不該死,她雖然妒忌我,但頂多就是心裡妒忌,嘴巴上偶爾說說,並沒有付諸行動,還不算壞透那種。至於感恩不感恩,我可不是爲了讓她感恩才救活她!所以,自然也談不上失望了!”蕭綿綿輕鬆隨意地道。
幫助別人,還要天天等着別人感恩,累不累啊!
小花狗看着蕭綿綿瀟灑自如的姿態,心中越來越喜歡蕭綿綿了。
“綿綿,遇見你,本大爺覺得還不賴!”
“花花,我覺得你也是難得的好狗!哦不!好獅子!哈哈!”
“綿綿,我們明天開始恢復練習巫術吧!”
“好!下次遇到敵人,讓他們屁滾尿流!”
“用詞能文雅點麼?”
“屁滾尿流用在敵人身上,姐覺得貼切的緊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