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她這麼羞~辱了他作爲男人的自尊,還想讓他疼惜她?
門都沒有!窗戶更沒有!
想到這裡,楚子瑜就再也沒有什麼憐惜之意,狠了狠心,今日定要孫愛嬌付出點代價不可。
他冷冷道:“叫,你可勁兒地叫。雖然這隔板有一定隔音效果,但我可不保證能完全隔音。如果你希望前面的司機,聽到你美妙的叫聲,我不介意和他一起分享。你認爲呢?還是你特別喜歡,別的男人也聽見你辦事時候的叫聲?”
“你!”孫愛嬌氣得嘴巴都在抖,可是竟無言以對。
這裡是寒北嶺的荒郊野外,從機場開往雅布力滑雪場,一路都是漫天大雪和皚皚荒原。
前不着村、後不着店。
甚至走着走着,連打頭的納蘭清澤和蕭綿綿的第一輛車都看不見了,原本跟在他們後面的周昊軒的第三輛車,也沒個影兒。
他們像是被拋棄在了荒原上,漫無邊際地行駛着。
與世隔絕。
孫愛嬌緊緊咬着嘴脣,沉默了下來。
楚子瑜說完這番話,就毫不客氣地動了起來。
他已經扯下了她的底~褲,手指分開茂密的草叢,尋找着草叢中那一顆神秘而誘惑的小珍珠。
找到了!
他粗糙的拇指,毫不客氣地摁壓下去,引起了孫愛嬌身體的一陣痙攣。
但她很有意志力,死死忍着,脣角抿起,倔強的小臉雖然皺着,卻不發出一絲聲音。
就像被敵人捉住的特工,即便是最殘忍的酷刑,也甭想讓她吐露分毫組織的秘密。
楚子瑜被這倔強的女人,深深地挑起了征服欲!!!
忍着是嗎?我看你能忍到幾時?!!!
他手上猛然加力,一根食指直接順着珍珠往下,戳進了兩片緊緊閉合的花瓣中。
他是醫藥世家的掌門公子,從小作爲繼承者培養,因此浸淫在各種藥材中多年,一雙修長的手,因爲學習分辨、炮製藥材,而微微有些粗糙,並且帶着一抹藥香。
此刻,柔嫩的花瓣,就這樣被幹淨而粗糙的手指磨礪着,爲了抵抗硬物的入侵,花瓣的嫩~肉不由自主地更加收攏、緊縮。
楚子瑜皺了皺眉,悶聲道:“夾這麼緊幹什麼?嗯?嘴巴這麼不老實,身體還是很渴望的,是不是?嗯?”
孫愛嬌又羞憤又悲怒:“要做你就快點做。”
楚子瑜冷笑:“果然你還是渴望和我做的,是不是?”
孫愛嬌死死咬着脣:“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再咬第二口,也沒什麼大不了!”
楚子瑜一聽到她這氣人的話,就完全受不了:這女人怎麼就這樣不溫柔?
明明那晚,在牀~上如此契合,兩人都達到了極致的愉悅。
怎麼在清醒狀態下,她一張嘴巴就和火藥桶一樣?
若是普通男人,聽到她這樣冷漠的譏笑,早就萎靡不振了。
可他楚子瑜是什麼人?
他爲了夏簡單守身如玉那麼久,本來身體就憋着一股火。
更何況孫愛嬌那晚給他開了葷,更加不可收拾。
他的身體既然已經不潔淨了,已經和這個女人有了牽扯,背叛了夏簡單,那不如就破罐子破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