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在天河上只有三種顏色,便是白色和紅色和粉色,但是,這冥河上卻有着第四種顏色,便是灰色。
天河上的人命想着用白色彼岸花傳達他們對逝者的思戀,而冥河上是的灰色幽冥花,卻能讓逝者見到他們親人的思戀。
或許,兩者時間是有着一種什麼樣的關係吧!
舞七與墨言肩並肩地走在青石磚道上,因爲現在醫主經到達大洲,所以,不少人見到墨言,俱是紛紛行禮。
看完幽冥花之後,舞七便開始大量這附近的湖水。
忽然一陣嘈雜打攪了舞七的雅興,舞七還未轉過身,便感覺身後有一股寒氣。
只聽墨言帶着一陣不悅的聲音問道:“麴雪沁,你怎麼來了?”
她難道不是應該待在玄冰王城嗎?
“墨言哥哥,人家來找你玩,哪裡知道,你居然不在黑翼王城,這才跑到這安延州來。”麴雪沁一臉受了很大委屈的樣子說道。
那模樣嬌滴滴的,加上其穿着一身雪白的長裙,上面俱是繡着精緻的雪花與冰花圖案,顯得精緻無比。
麴雪沁說着,還蹭上了墨言的手臂。
然,墨言卻像躲躲瘟疫一般閃躲開,道:“說話就說話,動手動腳幹什麼?”
他這一句話,讓麴雪沁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
她身爲一名女子,這樣嬌滴滴地,他不應該有着一些憐愛之情嗎?
居然如此兇自己,還與自己拉開距離。
麴雪沁腹誹還未結束,便見墨言朝舞七身邊靠近半步。
他低下腦袋在舞七耳邊解釋道:“這是玄冰王的公主——麴雪沁,以前一起玩過的妹妹,她就喜歡與人親近,你別介意。
而且,我剛纔也未曾讓她碰到。”
說完,便露出那抹求誇獎的表情,弄得舞七哭笑不得。
於是,點頭回應道:“做的不錯。”
兩人旁若無人的親密令麴雪沁白皙的小臉一點點變黑,這個墨言到底有沒有吧自己放在眼裡?
她可是玄冰王的獨女,他身爲黑翼王的獨子,難道不應該和自己搞好關係嗎?
現在與一個才十七歲的天仙說什麼悄悄話!越想,麴雪沁越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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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兩人的而目光越發不善,不過見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年,以爲這是墨言現在收的一名下人,便不予計較了。
她又出聲引起對方的注意道:“墨言哥哥,我們一起回王宮吧!
你這一離開已經有三個月了,王妃嬸嬸已經有些想念你的,雪沁也十分想念墨言哥哥。”
說着,又要貼上來,可是,墨言卻全程躲避,甚至拉着舞七的手,一起離開她的視線。
麴雪沁氣得直跺腳,不過,她終於發現了墨言的不對勁。
從前,他身邊都是不帶下人的,現在,他身後的是誰?居然還值得他親自拉着?
“去查查那個少年的身份。”麴雪沁朝着身邊的侍從命令道。
“是,公主。”立即有人去執行她的命令。
而麴雪沁卻是緊追墨言與舞七,因爲墨言現在修爲纔回升到天仙初期,而舞七的修爲也不過天仙中期,比起那麴雪沁的金仙初期,根本不是對手,很快,兩人便被她給追上來。
麴雪沁就像一塊狗屁膏藥一般緊追兩人步伐:“墨言哥哥,你等等我嘛!”
終於,麴雪沁追上了二人,張開雙臂攔住墨言的腳步說道:“墨言哥哥,你就帶我一起玩嘛!
我從玄冰王城到黑翼王城,又來到這個安延州,你就真的忍心讓我一個在這裡欣賞幽冥花嗎?”
這次的麴雪沁表現得更爲可憐,讓舞七都覺得不忍,而且這麴雪沁長得玲瓏剔透,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像是會發光一樣,看得舞七無比喜悅。
墨言心想着,這是玄冰王的公主,來到他們的地盤,還是要盡地主之誼的。
“那好吧,你就跟着吧!”墨言說道。
聽到墨言開口,麴雪沁立即喜笑顏開,恨不得撲上去給墨言一個熊抱,不過墨言見勢便後退了,好不讓麴雪沁傷心。
有了麴雪沁的加入之後,原本的二人行,變成了一堆人。
實在因爲麴雪沁這個公主的排場太大,後面跟着的侍從、宮女又是十幾人,更別說還有什麼暗衛,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公主一樣。
原本的賞花舞七還有幾分興趣,多一羣人,也能夠接受,只是,這位公主太過於聒噪,一直想要表現自己。
不知道墨言煩不煩,只是,她開始覺得自己的耳朵快起繭子了。
墨言敏銳地察覺到舞七的不喜,建議道:“墨玉,累不累?我們去找家客棧用午膳如何?”
舞七點頭。
這時,麴雪沁連忙自薦道:“聽聞這附近的平安樓可謂包含了這安延州內所有有名的吃食,不如我們去那裡如何?”
雖然墨言不喜麴雪沁,但是,這次兩人的意見莫名地重合。
“雪沁說得卻是不錯,墨玉,咱們去那裡如何?”墨言問道。
原本正因爲墨言採納自己意見感到高興的麴雪沁,聽聞墨言居然又在問舞七的意見,頓時便感到十分不滿。
這個墨玉到底是什麼來頭,居然幾次都讓墨言哥哥請求她的意見。
難道是她以前不知道的哪家大人的公子,還是,她曾忽略的哪位王子?
看舞七年紀還小,不過十七,哪位王妃新誕的小王子不成?
麴雪沁心裡猜測着,不過,她的侍從離開半響,還未受到消息,所以,麴雪沁也不敢輕易地懟舞七,免得給自己找麻煩。
終於在得到舞七的點頭之後,麴雪沁便立即安排人前去安排包廂。
三人落座之後,麴雪沁終於問起:“墨言哥哥,這是哪家的公子?我以前怎麼從未見過?”
墨言扭頭看着舞七,那溫柔的而深情,簡直可以滴出水來。
“他是南凌鄉人,雖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家族背景,卻是我認定的道侶。”墨言說道。
墨言話音剛落,麴雪沁便一臉便秘的樣子,顯然不敢相信墨言的話。
“墨言哥哥,你莫不是忘了只有男人和女人才能成爲道侶,你與他算什麼?”麴雪沁有些失控地指着舞七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