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扭地回答,道:“舒、舒.服。”
“我也舒.服,所以不累。”皇甫睿接着說道。
可是舞七心中在腹誹,但是我在動的時候,雖然也舒.服,但是也很累……
要不是有聚靈丹,恐怕堅持不了一個時辰。
二人挨在一起的時候,舞七的小手情不自禁地在他的身上摸着。
“爲什麼你的腹肌這麼結實,這腰身看起來很有男人味。
我平時也修煉,爲什麼就沒有一塊腹肌?”您老人家可是有八塊呢!
皇甫睿用她的髮絲撩.撥着她道:“多做俯臥撐,你也有了。”
舞七立馬從美人榻上下來,“皇甫睿,你能不調戲我嗎?”
舞七噘嘴跳進溫泉裡面洗澡,晌午在牀上運動了三個時辰,此時怕是已經下午了。
多做俯臥撐,難道就是在自己身上做嗎?
舞七汗顏,這還是黑炎獄人人畏懼的炎尊嗎?
皇甫睿見她生氣了,便不再開玩笑,繞到她的身後,爲她沐浴。
這回倒是沒有在做些多餘的事情,不然今日要傍晚才能回去了。
二人出了山洞之後,手牽着手一起往聚集地走。
從遠處看,就是兩個俊俏恩愛的少年拉着手,一個穿着一襲白衣,身高修長的那位穿着黑袍。
眼底的柔情,將要把白衣公子揉進身體裡面。
這,絕對不是斷袖。
等他們回去的時候,那些人早就出門尋找七階獸晶去了。
現在還有四支隊伍要接受大肥蟲的“獎勵”呢!
正巧沒人打攪,舞七便和皇甫睿在外面坐了一會兒,就像一場郊外的約會。
舞七指腹搭在他的手腕上,察覺天眼寒焰已經壓制住了,對他的已經沒有什麼大威脅。
只是,如果要完全根除,還需要配置出解藥才行。
“我很好,有你,我就很好。”皇甫睿將她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總是貪戀她身上的味道,那種帶着甜味的藥香,讓人很舒.服,就像是一記安神湯。
“下次如果再遇到詹殿的人,記得要想辦法通風報信,那裡的人都不是仁慈之輩。”皇甫睿說道,眼神裡閃過一絲寒芒。
那個男人連至親都能夠殺,還有什麼做不到的。
這就是他的狠戾!
說到這件事,舞七就一肚子悶氣,隨之便開懷大笑:“放心,除了殿主,其他人,我都不怕。實力,代表一切。”
舞七朝他挑挑眉,皇甫睿無奈地捏捏她的鼻子,“唔,小七已經半仙中期境界了,爲夫要更努力了。”
這丫頭晉級太快了,再不努力,就要被她甩得老遠了。
而舞七卻有些心虛,其實是人家體質不一樣。
因爲是幽靈之體,所以她修煉的速度是常人的百倍,而且還可以靈真雙修。
這些都是舞七的秘密,這個秘密要攔在肚子裡。
所以,就算她喜歡皇甫睿,將他當做自己的未婚夫也沒有告訴他。
她的體制比較特殊,師父曾說過,在沒有自保能力之前,絕對不能泄露這個秘密。
她纔不過半仙中期而已,這樣的實力雖然在四等國還可以,但是,她自從見過詹殿殿主之後,心裡便涼了一大半。
她看不出他的實力,而且他宛如一個黑洞一般的存在,讓她覺得自己甚爲渺小……
他若是知曉自己是幽靈之體,那麼將自己抓住之後,一點活路也沒有。
四等國便有這樣的妖孽,那麼,五等國、六等國,奶汁上游世界呢?
一個剛剛二十歲的少年郎,就已經半仙中期了,那些過百的老頭子知道了,作何感受,你知道嗎?
皇甫睿在從忌澗留下了七天,每日陪吃、陪喝、陪聊天,還陪睡!
在他走後,衆人便感覺那種壓迫感消失了。
雖然,舞導師給他們笑面虎的感覺,但是比那個面癱要好很多,起碼不讓人覺得很冷……
“壽谷藍、夏俊晤、潘偉祺你們三個小隊長,想帶着大家再吃半個月的獎勵嗎?”舞七說道,大肥蟲三個字她是在不想說。
太容易勾起大家不好的回憶,但是,看大家的表情,明顯“獎勵”二字也引起了他們不太好的回憶。
三個小組,十二個人均是垂下眼眸,臉色也不太好,真不是他們願意這樣的,而是七階兇獸太聰明瞭。
“舞導師,我們一定會努力的!”潘偉祺說道。
壽谷藍一股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問答:“舞導師,那個很帥的男人是誰?”
“是你的誰?”你倆太親密了,千萬不要告訴我那個答案啊,壽谷藍在心中祈禱。
文夢安的眼神也變得認真起來,目光灼灼地盯着舞七。
“未婚夫。”舞七如實回答,也要掐斷這些少女的幻想。
壽谷藍聞言便撅着嘴,眼眶開始打轉,告訴自己別傷心。
文夢安等花季少女均是眼神黯淡,沒想到舞導師喜歡那樣的。
“行了,散了,明日繼續努力,就剩下兩個月了。
別告訴我,這麼久的時間都要浪費在七階兇獸上面。”說罷,便召喚云云一同離開。
舞導師,您老當七階兇獸是啥?
要是那麼容易被殺,他們還用得着天天吃大肥蟲嗎?
何況,最近一些女弟子心不在焉,達到一百的目標很艱鉅啊!
幾天過後,終於忍受不住大肥蟲的衆人,決定努力殺七階兇獸,終於,只剩下兩個小組沒達到一百枚獸晶了。
舞七依舊是白天修煉,偶爾晚上出來檢查一遍,順便查看一下陣紋有沒有什麼差錯。
這一日,舞七帶着云云走出陣地沒多久,便發現千丈外有人正快速地靠近。
對方足足二十一人,由一人帶隊。
舞七閉着眼睛,她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一身寬大袍子,還有二十穿着勁裝的身影。
舞七冷笑,跑了這麼遠來抓自己嗎?
當下舞七就回到陣地,又佈下一道隱匿陣還一道隔音陣,這才向身後飛去。
白色靴子落在樹梢,目光居高臨下地看着樹下的二十道身影。
“右護法,好久不見。”舞七悠悠地朝賈子墨問候,臉上掛着不變的笑容。
賈子墨依舊帶着寬大的帽檐,因爲在漆黑的夜,所以,更加看不清他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