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
只見追風呼雷豹和熾炭鷹爪獸先後被壓制得趴在地上。
舞七連忙跳下馬去查看這兩頭聖獸,要知道她現在可是萬獸閣的管理員,這裡的每一頭兇獸均由她來照看。
像這類打架鬥毆之事,也是由她來管得。
不過,現在並不需要她多麼操心。
流靈還未飛落,只聽它說道:“以後萬獸閣由我流靈罩着,日後,若是有人再私下打架,別怪我讓你屍骨無存。”
這是舞七第一次聽到流靈一改以往的嬌媚樣,變得這般充滿威嚴和嗜血。
舞七勾勾脣角,隨後查看了一番它們的傷情。
熾炭鷹爪獸身上大多是電傷,服用一些治療用的靈丹便可。
而追風呼雷豹被熾炭鷹爪獸給抓傷了骨頭,還需要先接骨才能服用治療的靈丹。
待給追風呼雷豹治療好之後,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的事情了。
看着兩頭聖獸甚是不滿意,卻又不敢流露的神情,舞七掏出兩枚僅存的三級人靈丹獸寵丹。
“別委屈了,以後這裡由我管理,流靈說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下不爲例,不然就把你們烤來吃。”說罷將獸寵丹丟給它們。
一聞到獸寵丹的味道,兩頭聖獸均是來勁了,立即上前服下。
隨後舔了舔嘴脣還想再吃,舞七一攤手道:“沒了,以後乖乖的纔會有。
要是協助管理的話,還有獎勵。”
這兩頭聖獸已經成功地被舞七以乖乖地纔有獸寵丹的話給哄住了,連連點頭。
一旁的姜司翰看了忍俊不禁,走到舞七的身側說道:“你就是這麼哄聖獸的?”
舞七得意地說道:“我可是付出代價了的?那些獸寵丹可都是我煉製出來的。”
對於獸寵丹,姜司翰自然也懂,他也是一名三級人靈師。
對於舞七用獸寵丹來誘惑這些兇獸他覺得是個不錯的辦法,心下也不擔心她了。
於是說道:“還要在逛逛嗎?”
舞七擡頭看着眼前身形高大的男子,彷彿他纔是這裡的主人似的。
於是,舞七伸手指了指腳下道:“不應該我纔是這裡的管理員嗎?爲什麼要聽你的。”
“我比你熟。”說罷,也不待舞七反抗便朝着拉着舞七朝前面走去。
先前,她一直騎馬,所以沒辦法和她靠近,現在,他可不願意舞七再騎馬了,所以迅速地拉着她。
二人在周圍均是兇獸的地方走着。
原本一些等級高的兇獸和聖獸見舞七這個生面孔,想要嚇唬一下這個新來的管理員的。
可是,有些兇獸不是見到舞七的厲害,就是害怕她身旁的那個男人。
舞七見他一直拉着自己往森林的深處走,而且周圍的樹木均開始變得幽深了,他還沒有停下腳步。
於是大喊到:“喂,你帶我去哪裡?”
舞七已經感覺到了,越往裡面走,周圍兇獸的等級均在提高。
漸漸地,周圍已經沒有兇獸出現了,就連聖獸也沒有。
他,要做什麼?
姜司翰嗤笑,可是並未放手。
“放心,不會把你喂兇獸的。”說罷,又繼續往前走了。
“還有多遠,我們不可以用飛的嗎?”像上次兩人走了半個時辰,費時又費力。
姜司翰聞言身形一頓,他扭頭問道:“你不願意和我待在一起?”
舞七點頭,覺得他簡直是在問一句廢話。
姜司翰面色一僵,他已經不知道該如何維持自己的表情了,他只感覺自己聽到她這句話之後,非常憤怒。
她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想着,握着舞七手腕的那隻手,便情不自禁地加大了力量。
舞七睜大了眼睛看着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男人,不知怎地就被他身上這股暴戾之氣給嚇住了。
他一步步地朝自己靠近,看着逐漸放大的那張俊美無濤好似妖孽的臉,舞七咬了咬脣。
她秀挺的小鼻子下,是一張紅潤的小嘴,色澤看起來就像是剛摘的新鮮櫻桃一般。
姜司翰見到舞七咬脣的動作,下意識地望向那似剛摘的新鮮櫻桃一樣脣,感覺身體裡的魂像是被它給吸住了一般。
姜司翰低頭朝着舞七靠近,舞七嚥了一口吐沫,左腿往後倒退。
“咚!”
她整個人都貼着樹幹,此情此景似乎曾在煉丹系的崖底也發生過。
她轉動着瞳仁朝姜司翰看過去,而他還在靠近。
“你……”剛說出一個字,舞七便感覺自己能夠感受到他呼出的熱氣。
連忙緊抿脣瓣,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脣。
而就在下一息,舞七感受到自己的手背一陣酥麻。
她的手指輕輕顫動着,看着距離自己如此至近的姜司翰,舞七心裡亂成了一團。
“尼佛了嘛?”你瘋了嗎?
舞七在雙手之間質問着對方,口齒不清。
而姜司翰亦是聽到了對方的話,可是,他根本不打算退開。
伸手摟着她的背,想要更深地感受這個吻。
舞七連忙側身,想要停止這個沒有的吻。
而姜司翰在她轉動的過程中,大手將她圈住,始終在自己的懷裡。
剛剛離開粗糙的樹幹,後背又貼上了堅硬的胸膛。
舞七身體一僵,她沒有回頭,問道:“你想做什麼?別忘了,我是你祖師叔。”
祖師叔就像是一個道德枷鎖一般,已砸在姜司翰的頭頂。
姜司翰將手臂圈緊道:“你是文夢安,將我魂兒給勾走的人。”
“放手,我以你祖師叔的身份命令你。”舞七呵斥道。
姜司翰依舊一動不動。
“你就是這樣對待長輩的?姜司翰。”舞七再次發聲,聲音中帶着濃烈的不悅。
終於,姜司翰慢慢地將手放開了。
舞七立即後退,距離其十丈遠。
“今日不去了,我先回去了。”舞七頭也不回地說道。
姜司翰立即攔住她,速度之快,連舞七都未曾發覺。
“嘭!”
舞七感覺自己的鼻子要被他給撞壞了。
“你想做什麼,想謀害你祖師叔嗎?”舞七咬牙切齒地說道。
果然,心眼還和以前一樣,針眼大,一點虧都不能吃。
舞七揉着鼻子,帶着鼻音說道。
姜司翰見她的鼻頭都紅了,有些不自在地說道:“我不是故意的,我給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