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七用她在哪裡這雨水便在哪裡下的原則朝着對方進攻。
在鳳舞九天落下的時候,姜司翰還險險地躲過,不過當遇到落溪雷的時候,顯然沒有那麼幸運。
他的身體雖然沒有那麼巨大,但是,他的胭脂紅蛇呢?
舞七勾脣一笑,看着雷雨落在胭脂紅蛇之上,就算它有着妖獸的罩罡,但是,也承受不了長時間的雷雨轟炸。
臺下原本以爲姜司翰穩贏的衆人,一下子傻眼,現在姜司翰明顯落於下風啊……
因爲雷雨的緣故,姜司翰也受到了限制,顯得並不好受。
不過,這時候,那胭脂紅蛇卻突然立起了身體,不像開始那般最初那般閃躲了。
它正承受着雷雨的轟炸,在衆人的目光之中,只見它露出獠牙,看起來痛苦不堪的模樣。
明明自己佔了上風,可是,舞七卻感到心中隱隱不安。
猛地,她就將落溪雷收了起來。
再看向姜司翰的時候,他的眼睛是盯着那條紅蛇的,眼中閃爍着激動的神色。
這是怎麼回事?
而接下來的一幕令舞七大吃一驚,這條胭脂紅蛇居然蛻皮了,而它更是晉級了。
它成了一條二階的妖獸!
這個消息將舞七的大腦差點轟炸開,難道是因爲剛剛自己的落溪雷,才讓它有機會晉級的?
舞七緊蹙眉頭,而姜司翰卻笑得一臉燦爛。
這樣燦爛的笑容對着舞七,臺下一衆女弟子均是嫉妒不已。
因爲,姜司翰平日裡均是抿着脣,就連微笑也見不到,更別提是露齒而笑了。
現在,他居然笑了,還是對着北院的文夢安而笑……
別人認爲迷.人、帥氣、醉人的笑容落在舞七的眼裡,卻是如毒蛇一般的。
她寧願時間倒流,她絕不會給那條胭脂紅蛇晉級的機會。
不過,她還未能夠出手,那條紅蛇便猛地朝舞七攻擊過來。
以掩耳迅雷之勢,看着那條比澡盆還要粗的蛇尾,舞七心中一顫。
她趕緊飛離原地,但是,她現在合體圓滿的秀誒,在那條剛剛晉級的紅蛇跟前,根本不算什麼,宛如一個慢動作的女人。
因爲胭脂紅蛇與姜司翰的思維想通,所以,在他的眼中,舞七的飛行也是慢動作。
舞七心中凜然,難道晉級之後的妖獸這麼厲害?
她忘記了,胭脂紅蛇本來就是妖獸中脫穎而出的一種妖獸,所以,現在已經晉級的它,更是強悍不已。
舞七不得不在飛行中與流靈變化爲獸人體,這樣速度才提高一些,才險險地奪過了姜司翰的攻擊。
在胭脂紅蛇一尾掃過來的時候,舞七立即鑄造出一個又粗又尖的金槍,匯聚全身的力氣,要將它貫穿進那紅蛇的身體。
而那胭脂紅蛇的靈智極高,怎麼會看不出舞七的想法。
而且,就算它不能立即反應過來,姜司翰也會提醒它的。
胭脂紅蛇快速地閃躲着,金槍擦過它的蛇鱗片,立即擦出了火花。
要是以爲舞七傻到要插.入它的鱗片,那纔是真的傻。
她曾經與聖獸四階、六階玉頂扳肋墨蟒戰鬥過,它們的表情都非常堅.硬了,更何況妖獸胭脂紅蛇?
所以,以爲舞七隻是單純地想要將手裡的金槍插.入它的表皮,便是傻了。
在衆人的注視中,舞七身體一扭,隨後來到那蛇身的內側。
在衆人沒有注意到的地方,她手捏一把仙丹,這是極品合.歡仙丹,舞七先前經過極品合.歡丹丹方改造的。
所以,在她捏成粉末兒朝天空一撒的時候,胭脂紅蛇與姜司翰表情均是一滯,然後臉上出現潮紅。
而胭脂紅蛇紅蛇出現發情的狀況,它的下身便暴露出來。
舞七等得就是這樣的機會,在衆人詫異,還有姜司翰神魂顛倒的時候,舞七一把金槍插.進胭脂紅蛇的下身。
頓時,那條胭脂紅蛇便暴躁地將舞七甩了出去。
舞七表情難看之極,臉色蒼白,宛如快要死掉了一般。
“嘭!”
舞七摔倒在地,立馬口吐一口鮮血。
這真的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她艱難地擡手,給自己服用了一枚降露仙丹。
身體裡面受損的五臟六腑,纔開始慢慢好轉。
可是,已經碎裂的骨頭,在沒有調整好之前不能醫治,所以舞七依舊痛苦不堪。
但是,戰鬥還在繼續,在姜司翰沒有認輸之前,她絕對不能夠停下!
不過,要姜司翰認輸這怎麼可能?
他還等着如何折磨舞七呢,要她跪在他的面前求饒。
舞七朝姜司翰的方向看過去,此時,他面色潮紅,一副要進行洞房花燭夜的樣子。
他忍着自己的欲.望,對舞七說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那眼神像是要將舞七千刀萬剮,凌遲處死。
每一個看見過他這樣表情的弟子均是害怕不已。
於此同時,他周身的暴戾之氣還有血腥味朝着整個擂臺擴張開。
舞七見他吸入那麼多極品合.歡仙丹之後,居然還能操控自己的身體嚇了一跳。
看來,這場戰鬥十分不好打了,趕緊服下一枚仙泉丹,忍着疼痛她戰了起來。
而姜司翰一把將胭脂紅蛇身下的金槍拔出,立馬噴出鮮血,就像一個小噴泉一般。
胭脂紅蛇忍不住尖叫,那聲音明明很痛苦,可是,又十分像妖獸的發情聲。
姜司翰冷眼看着舞七,恨不得用眼神將她的身體穿個洞來。
不過,儘管他的眼神非常恐怖,可是,他的臉色緋紅,那對豎瞳更是帶着魅色,十分勾人。
擂臺下南院女弟子看到這樣的姜司翰,恨不得現在就將自己扒光了,將自己獻給姜司翰。
但是,儘管他長得很迷.人,大家只敢在心裡想一想。
胭脂紅蛇現在已經是一隻發情的母蛇了,而它身旁正有一個同樣中了極品合.歡仙丹的男子,雖然它現在非常想要一條雄性,可是卻不敢將姜司翰撲倒。
姜司翰見自己的紅蛇居然被折磨成這樣,而且眼中的欲.望越來越甚。
他深吸一口氣,問道:“文夢安,我給你一息的時間將解藥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