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小七而是多天都未曾回去,原來一直留在皇宮爲這個歌乾瀾帝煉製仙丹。
一想到小七整整二十四日都未曾休息,日夜不間斷地煉製仙丹,他的心裡便一陣心疼。
恨不得現在就將舞七給抱到牀上,讓她好好休息一番。
“這是自然,既然與陛下達成了合作條件,舞七又怎麼能夠不盡心呢?”舞七莞爾一笑回答道。
楚歷帆看着舞七,越看越覺得滿意。
雖然才洞虛中期的修爲,但是,這樣的修爲她居然能夠煉製二級人仙丹。
而且……想着,楚歷帆上下打量着舞七。
脣紅齒白,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肌膚嬌嫩、神態悠閒、美目流盼、桃腮帶笑、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說不盡的溫柔可人。
這僅是楚歷帆見到的舞七,若是別人,或許會覺得舞七是一個狠戾的女人,亦或者如同羅剎一般。
因爲舞七與楚歷帆是一種合作的關係,所以,舞七一直面帶微笑,給人一種和善、友好的感覺。
而楚歷帆看着這樣的而舞七,越看越滿意。
這後宮中也納入了幾位臣子的女人,卻無一人給楚歷帆一種想要討好對方的感覺。
就在這時,楚歷帆從原地走向舞七。
行走間,原本就微敞開衣襟,隨着他身體的擺動,胸前的雪白便露得更多了。
舞七眼睛一瞟,便看到一枚挺立的紅豆,舞七立即轉移了眼神,不再看向他脖子以下。
但是,楚歷帆因爲三十五年都養尊處優,皮膚保養得比女子還要好。
白皙結實的胸脯,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當她把眼神轉向楚歷帆的時候,正好見到對方眼中戲虐的眼神。
舞七一下子有種被人抓住小辮子的感覺,明明是他不好好穿衣服,一位帝王,居然這般不講究穿戴整齊。
現在,被人看了怪她咯?
楚歷帆脣型上揚,看起來就像帶着一抹壞笑。
當楚歷帆走到舞七跟前的時候,便問道:“舞丹王覺得朕這個男人,如何?”
舞七睜大了瞳仁,一下子沒想明白楚歷帆問自己這個問題,意欲爲何?
“爲帝王,爲百姓着想;爲朋友,可以信任。”舞七說着場面話。
但是,楚歷帆聽在耳朵裡,卻覺得非常受用。
於是,問道:“那作爲男人呢?對舞丹王可有誘惑?”
說着他指尖輕輕解開衣袍,原本僅是一小片的雪白,頓時全部顯露在舞七的眼中。
“色誘!”舞七的腦海裡頓時反應出這二字。
楚歷帆還沒來得及說出更多的話,便被一拳給打倒在地。
楚歷帆最初的反應是要起身反擊的,可是,他去意外地發現自己無法動彈。
不僅僅他,就連房間暗角內的四個暗衛均是如此。
楚歷帆不得不翻動着眼珠朝上看去,男人一身簡單的黑袍,將精壯的身體和兩條大長腿包裹其中。
哪怕是穿着衣服,衣袍隨着胸膛的起伏,亦是能看出裡面包裹的肌肉。
男人周身隱隱縈繞這黑霧,襯着一張面容邪魅而又高貴,清冷的目光目視下方。
不知怎地,楚歷帆見到這樣的皇甫睿竟然有些無地自容的感覺,像是被人將靈魂給看穿一般。
舞七忽然被人攔腰抱住,仔細一看,眼前堅硬的胸膛,鼻息間是熟悉的味道。
她甚是驚詫,居然在皇宮內遇到了皇甫睿,下一瞬便是擔憂他的安危。
她沒看錯的話,剛剛睿是打了乾瀾帝吧?
舞七探尋的目光望去,見乾瀾帝並無大礙,也就放心了。
不過,這樣的目光落在皇甫睿的眼中,就顯得比較吃味了。
舞七還在想皇甫睿是如何進來,不能將乾瀾帝給得罪的時候,皇甫睿又將自己的身體往她的懷裡給收攏了一些。
只聽皇甫睿清冷的聲音響起:“她是我的女人,是你染指不得的人。”
說罷,便將舞七打橫抱起。
隨後御書房的門一開一合,二人從御書房內同時消失,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皇甫睿一消失,御書房內的五人便同時感覺鬆了一口氣。
楚歷帆乃大乘中期,另外四名暗衛則是渡劫中期。
楚歷帆在皇甫睿的面前不堪一擊也就算了,可是,那四名暗衛可不同。
連四個渡劫中期都被那名黑衣男子給壓制住了。
楚歷帆的眼神顯得晦暗不明,無論如何,從此可見幽靈醫主的身後是有着一位極其強悍的強者守護的。
同時,他亦是慶幸,他與舞七僅是合作,並未出現過任何的威脅,起碼對方在剛纔的狀況下不曾想要殺掉自己。
但是,他居然色誘了幽靈醫主,還被其道侶給抓姦在現場……
楚歷帆頓時有些窘迫,只求幽靈醫主自求多福,同時,希望下次找她幫忙的時候,還能這麼慈眉善目。
不過,慈眉善目要看舞七是否願意了。
皇甫睿抱着舞七很快就回到了七府,比當初舞七來時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砰!啪!”
門扉再次一開一合,隨即舞七便與皇甫睿出現在他的房間內。
他依舊將舞七給抱在懷裡,臉色不快。
他垂眸盯着舞七,道:“誰讓你看他脫衣服的?”
皇甫睿冰涼的話音一落,空蕩的房間頓時陷入一片寂靜。
因爲哪怕他笑的再溫和,也遮不住男子眼眸中炙熱的怒火。
那雙工藝品般纖長的手指,癡迷地劃過眼前少女柔軟的側臉,沉默不語着。
但是,危險得如痛定時炸彈一般在舞七耳邊“嘀嘀嘀”地倒計時。
舞七立即化身小白兔,眨巴着雙眼,委屈道:“我並不知道他是要脫衣服。
更何況,他是我的合作者,我哪能想到他對我有這樣的心思?”
舞七辯解着,不等舞七將話說完,皇甫睿又說道:“是,所以,今日若不是我及時趕到,你就能看到他全裸的樣子,是嗎?
今日,倒怪我行事魯莽,沒能讓你享受到眼福?”
皇甫睿薄脣微抿,稍稍翹起,眼眸烏黑深邃,此時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威脅,赤裸裸地威脅!
她敢這麼回答他嗎?
要是這麼回答了,他鐵定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