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爵在出盛隆之前,他給陸奕銘打了個電話。
陸奕銘接到電話的時候,他還賴在程青青家的牀上,懷裡還緊緊的抱着程青青。
他原本是不想接電話的,可是看到來電顯示上的人後,他終究還是接起了電話。
“什麼事兒?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你沒事兒打什麼電話?”
聽到陸奕銘理所當然的話,窩在陸奕銘懷裡的程青青簡直想咬人。
現在都快要中午頭了,他居然好意思問現在是什麼時候?!
“你給我查一下最近楚玉軒和所有人來往的信息,記住了,我要的是所有人的。”
聽到唐爵的這話,陸奕銘就想要爆粗口了。
“我特麼是你的下屬嗎?不過我就奇怪了唐爵,你手上是不是沒有人啊?還是因爲我用起來太順手了?”
“順手。”唐爵直接說道,只是說完後,就好似不夠一樣,他又多加了一個詞語,“好用。”
這意思也就是說,不僅僅是因爲順手的問題,還特別好用。
“我說唐爵你這人真的是夠了啊!你手上那麼多人……”
“我的人不好出面。”唐爵一邊上車,一邊冷沉的回答,“你應該知道爲什麼。”
陸奕銘看了看自己懷裡的嬌人兒,“唐爵,我可是和你說……”
“在兩小時內給我答覆,我等着。”唐爵沒有給陸奕銘絲毫拒絕的時間,因爲他直接掛了電話。
看到陸奕銘震怒的模樣,程青青反而是有些震驚了。
“這是怎麼了?”
陸奕銘現在特別想要發火,可是看了看自己懷裡的人,終究還是忍住了。
“沒事兒。”陸奕銘親吻了下程青青的額頭,“我這裡有事情要處理了,你在家裡好好休息,如果要是有什麼事兒的話,你就直接給我打電話。”
程青青點頭,表示好。
“還有,你如果要是想起我了的話,也可以給我打電話,我的手機會全天有電的。”
程青青繼續點頭,她的神色看起來有些疲憊的樣子,似乎是沒有一點兒想要和陸奕銘說話的意思。
“現在,你難道不應該給我一個離別吻嗎?”陸奕銘站在牀邊,深情款款的看着程青青。
程青青已經煩了,昨晚這人就和禽獸一樣折騰了自己一整夜,早晨居然還不要臉的又來了那麼兩次,她現在沒有直接動手打人已經算上上是很仁慈了!
還離別吻?!滾犢子!
見程青青直接翻身背對自己的樣子,陸奕銘不但沒生氣,反而還笑了起來。
他所愛的人還真的是有個性,他真的是喜歡的緊。
原本閉着眼睛的程青青只覺牀一個下陷,她剛想轉身,她的額頭上就落下了一記親吻。
“乖乖等我回來。”陸奕銘揉捏着程青青的耳垂,“記得想我。”
程青青現在真的是恨不得直接把陸奕銘給踢飛出去。
“你要是再不滾,我可就動粗了。”程青青不知道壓抑了自己多大的怒火,纔沒有翻身起來打人。
陸奕銘也不繼續和程青青鬧下去了,這一次是真的離開了。
陸奕銘出了房間就看到了一直都乖乖的等在客廳裡的景廉。
“有事情給你。”陸奕銘將唐爵剛纔所說的事情給景廉說了一遍,“一小時之內給我所有詳細資料。”
身着一身西裝的景廉立馬彎身,“是。”
……
暖窩。
雷珏他們這一次並沒有去唐爵的專屬包廂。
那個包廂一般只是在他們四個人的時候,纔會開,但是如若要是多加了人的話,都不會在那包廂裡玩兒鬧。
唐爵在侍者的帶領下到了雷珏他們的包廂的時候,裡面的人也都差不多玩兒嗨起來了。
看到唐爵來了,原本坐着的衆人也都站起來紛紛給唐爵打招呼。
即便是這包廂裡的人隨便出去一個,跺跺腳哪個不是能讓整個B市震三震的,他們在唐爵面前,也會矮那麼一頭。
這也是爲什麼唐家一直都是四大家族之首,從未下來過的原因。
唐爵並沒有和這些人套近乎,只是冷着臉走到了雷珏身邊。
雷珏從剛纔的電話裡就知道了唐爵的心情不太好,他現在也不敢在唐爵面前耍嘴皮子了,也就只能往一邊挪了挪,就好似生怕他會受到什麼殃及一般。
傅容皓反而是有些理解不了雷珏的反映了,他疑惑的看了雷珏一眼,雷珏卻是哼了一聲就將視線給轉移開了。
最後,唐爵坐在了楚玉軒的身側。
楚玉軒給唐爵端了一杯茶水,“怎麼回事兒,這一段時間可都沒見你出來啊。”
唐爵只是淡漠的看了楚玉軒一眼,“嗯,家裡管得緊。”
在場的人雖然都是在玩兒,可是衆人的耳朵可都是落在唐爵身上的。
此時聽到唐爵這麼一說,衆人可不都是笑了起來。
“嘿,我說唐老大,你這是什麼時候成家的啊?嫂子你也不帶出來給弟兄幾個看看啊?也好讓我們長長眼,免得到時候傷了和氣不是?”
“對啊,不過我可是聽說唐哥你現在是個好老公和好父親啊,我們可都是相當好奇你的那一雙妻女啊。”
“我想那一定是……”
或許是因爲幾個人都喝了點兒酒的原因,一開始說話的時候還靠點兒譜,可是越往後面,嘴就把不住門了。
唐爵的面色愈發的難看起來,就連大大咧咧的雷珏這時候也是聽出了些許問題來。
“你們如果要是想要看嫂子和侄女兒的話,你們現在就給我乖乖閉嘴了。”雷珏的脾氣在圈子裡可是出了名的壞,那幾個人雖然是喝了點兒酒,可是在雷珏面前,他們也不敢放肆。
更何況,這個包廂裡可還有一尊大佛在呢。
“繼續說。”
兀然安靜下來的包廂裡響起唐爵那冰寒的嗓音。
“我還沒聽夠呢。”
唐爵的聲音讓那幾個剛纔互相玩鬧的幾個人頓時冷汗直冒。
這時候他們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在反應過來他們剛纔都說了什麼後,恨不得抽自己幾耳光。
“唐老大,我們……我們都是無意的,我們並沒有別的什麼意思,我們只是……只是好奇……”
唐爵勾了勾脣角,而就是那一抹弧度卻是讓在場所有的人都忍不住肝顫了想。
“好奇?我現在對你心肝的顏色很好奇呢,你說……我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