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還在等白勝的回話,如若要是沒有先生的回話,他是不能將那兩人放進來的。
但是那可是奧斯汀家族的人啊……如果現在要是把人給擋在外面,那很有可能會招惹出一些是非來。
白勝擺了擺手,老管家自然也就明白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老管家離開了,白寒的視線卻是在一瞬間落在了白勝的身上。
“奧斯汀家的人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過來?”白寒直接問白勝。
白勝的視線卻是落在了夏安暖身上,“你們先去一邊坐下,還有安暖,一會兒如果要是有什麼事兒的話,你……最好還是乖乖的在這裡的好,否則的話,你的安全我並不能保證什麼。”
夏安暖嗤笑,“哦?別告訴我說你們把我接到這裡來,就是想要從保護我,我還真的是一點兒都不信呢。”
“夏安暖,你現在要想的不是怎麼對付我,而是想着一會兒的事情你該怎麼辦。”白勝可是知道了現在夏安暖記憶有些問題的事情,雖然他還不是很瞭解夏安暖是不是連着唐爵一塊兒都給忘記了,但是還是事先說說的好。
夏安暖譏諷的看着白勝,“所以,你這是在提醒我還是在警告我呢?”
“隨你怎麼想。”白勝看時間不多了,如若要是繼續說下去的話,到時候唐爵和奧斯汀兩人就過來了,等到他們來了再繼續說下去的話,那可能還真的是沒有什麼好處了。
夏安暖聳肩,表示無所謂。
因爲現在真的是她一點兒都不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也因此,對於白勝此時的說法也並沒有什麼意見。
因爲白寒也不知道唐爵回來的原因,所以他也並未將奧斯汀來這裡的事情放在心上,反而是在一邊自顧自的想着自己的事情。
但是,在白寒看到站在奧斯汀身後的人後,眸光卻是倏然一緊。
夏安暖並沒有將視線落在這一邊,因此,她還沒有看到唐爵和奧斯汀的到來。
夏安暖現在想的不過是怎麼能儘快的離開這個該死的鬼地方!
即便是現在這些人都沒有把自己怎麼樣,但是天知道他們會不會在事後怎麼對付自己?夏安暖需要想的事情很多,所以,她現在並沒有什麼心情去看來的是什麼人。
雖然夏安暖現在是沒有什麼心情,但是唐爵可是一踏入客廳,視線就緊鎖在了夏安暖身上。
看到夏安暖完好無損的坐在一邊,原本一直緊懸着的心也是一下子就落了下來。
奧斯汀可是對夏安暖充滿了好奇,他從進來後,視線也是一直都是落在了夏安暖身上的。
夏安暖即便是再怎麼粗神經,在這兩道視線下,她也不可能再安定下去,所以視線也就這麼擡了起來。
在對上夏安暖眼神的瞬間,唐爵的心一下子就鬆了。
“暖暖……”
偏偏,唐爵的話還沒說完,夏安暖的眉頭就緊緊的擰了起來。
“所以,你們的客人就是這個人?”
白寒在看到唐爵的時候,原本還緊張了一下,可是現在卻是在看到夏安暖的反應後,一下子就輕鬆了起來。
他笑了,“抱歉,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過來。”
夏安暖看着白寒,就好似是想要看看白寒是不是在說謊一樣。
可是此時的白寒還真的是一點兒說謊的意思都沒有,因爲他說的可都是真的。
他是真的不知道唐爵會在這個時候過來,更加不知道唐爵居然有這個能力,可以攀附上奧斯汀家族的人。
夏安暖這一次是選擇相信白寒了,只不過即便是如此,夏安暖眸中的寒意也是極爲的明顯的。
唐爵不知道夏安暖這是經歷了什麼,他發現暖暖看自己的眼神不對。
“暖暖……”唐爵輕柔的呼喚着夏安暖的名字,他甚至在不斷的對自己下暗示,讓自己不要衝動,所有的都需要慢慢的來,不能嚇着暖暖了。
實在是因爲暖暖在離開玫瑰莊園前的狀態太差了,他甚至都找不到緣由。
“你是誰?”夏安暖直視着唐爵,眸中沒有絲毫掩飾自己的眼底的厭惡,“我似乎,並不認識你。”
白寒和白勝兩人可都沒想到夏安暖會來這麼一句話。
其中想來打擊最大的就應該是唐爵了。
唐爵的視線一直都是落在夏安暖身上的,他想要在夏安暖的身上捕捉到哪怕一絲的情愫來,可是什麼都沒有。
唐爵的面色一下子就冷了下來,不過他現在看着的人可是白寒和白勝。
“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白寒笑的極爲有禮貌,“我們可是什麼都沒對她做呢,只是我不知道對唐先生你到這裡來有什麼事情嗎?”
奧斯汀可是在一邊看的驚奇不已。
這……這,這唐的愛人不認識唐了嗎?這是不是有點兒太過於驚奇了?
“唐……”奧斯汀不知道該怎麼去問這問題,所以也就只能斷斷續續的,“你……現在還好嗎?”
他可是清楚的記得唐在說這一位女士的時候,那眼底的柔軟到底有多溫柔,這可不是他所認識的唐。
甚至今早一大早,唐就將自己從家裡拉了出來,只是因爲想要今早的見到這一位叫做夏安暖的女士。
可是……如果他剛纔沒有聽錯的話,那一位女士方纔可是說了,不認識唐啊。
“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啊?”忍不住的,奧斯汀又問了唐爵一遍。
唐爵卻是淡淡的看了奧斯汀一眼。
就是這麼一眼,奧斯汀一下子就老實了,甚至是安靜的站在了一邊去,什麼話也都不說了。
奧斯汀抿脣,他雖然是將唐爵當做了自己的好友,但是如若要是真的這麼不給自己面子的話,那麼他……可得想想怎麼去讓唐沒有面子了。
只不過這事兒要是想要辦起來,似乎還是有那麼一些麻煩的。
“暖暖,你如果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可以直接和我說,但是你不要開玩笑。”唐爵的面色十分的嚴肅。
夏安暖沒想到唐爵還能如此和自己說話,原本的時候,他不是一直都視自己爲無物嗎?現在又玩兒這一出了?他這一次又想要在自己身上得到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