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 北北英雄救美
牀榻上的北堂文璟睡得有些不安穩,嘴裡喃喃的叫着赫連箐的名字。
赫連箐微微一怔,手撫上他略冰冷的臉頰,見他一直皺着眉頭,好像是努力隱忍着什麼似得。
“箐箐~箐箐~”
赫連箐低垂着腦袋,目光掃視在北堂文璟的身上略有所思。
藍雪從外面進來,見璟王已經睡下,附在赫連箐耳邊小聲的說着……
“恩?你說赫連雲回來了?!他不是在邊疆鎮守,怎麼會突然回來,聖皇爲何要召回他?他不是被南山匪綁架了嗎?”
赫連箐目光銳利,冷聲回答。
她怕驚醒剛剛睡下的小北北,站起身來到了外間,藍雪道:“主子,赫連雲確實是回府了,好像不是被聖皇召回,而是自己逃回來的”!
“逃回來?!”赫連箐忍不住笑道:“怎麼了,他難不成還是從南山匪的寨子裡逃出來的,那寨子裡的人不都是他的同夥嗎?”
“確實是逃出來的,他與南山匪勾結,本來是想要藉着南山匪的勢,從赫連坤手中勒索金銀,結果……”
藍雪輕聲說道:“主子,你猜怎麼着?”
赫連箐黑濯石般的眸子隨之深沉下來,笑容嫵媚道:“我猜他並沒有得到赫連坤的金銀,反而是被另一夥人直接攻了山寨,狼狽的逃竄回了將軍府!”
“啊?主子,您怎麼猜到的,卻是如此,他回來的時候身上穿戴如同路邊乞丐那般,門房上的下人辨認了很長時間才確定他是府中的大少爺。”
藍雪語氣詫異:“主子您是如何得知!”
“哦?原來真的是有另一夥人攻擊了南山匪,可是查出那夥人是誰的人嗎?!”
“這……難道不是其他別的想要吞併南山匪的匪徒?!”
藍雪不諳世事異常天真的說道。
赫連箐搖搖頭:“去查查……這件事情和無字樓有沒有關係!”
“無字樓?!主子,難道您懷疑攻佔南山匪的那幫人會是無字樓的人?!無字樓不曾在嶺南活動,怎麼會?”
“去查!”
赫連箐眸色越的複雜,聲音冷冽的說道。
“是!”
赫連箐凝視着裡屋的方向,心中暗想道怎麼會這麼巧?
她剛查出是南山匪的人暗殺她與小北北,自己還未動手,赫連雲那邊已經自亂陣腳。
而且被另一波人無端的端了老巢!
難道真的是她運氣太好了的緣故?!
不知爲何,剛纔聽藍雪說南山匪的老窩被另一波人給端了的時候,她腦海裡便會立即出現那三個字!
無字樓!
這事情究竟會不會與無字樓有關?
無字樓與閻羅殿勢不兩立,如果真的是無字樓做下的,那麼無字樓這樣幫助自己的目的又是什麼?
或許無字樓的人也同赫連雲有仇?
赫連箐百思不得其解,在璟王府待到北堂文璟醒來,而後陪着北堂文璟用了午膳。
因赫連雲負傷回京,赫連箐早早便被赫連坤召回了將軍府。
赫連箐剛回府,玉氏房中的蘇嬤嬤便在碧棠小築門外等候,見到她回來,虛僞的笑道:“三小姐回府了?三小姐,大少爺回府了,老爺請您去一趟!”
赫連箐默默的盯着蘇嬤嬤,眸中盡顯清冷的光芒:“讓我去一趟?做什麼?!”
“做什麼這可不是奴婢該過問的事情,老爺讓您去又不是奴婢讓您去的!三小姐問這話,奴婢怎麼回答您?”
蘇嬤嬤眸中盡是嘲諷。
藍雪見她如此囂張,正要上前與她叫罵,卻被赫連箐攔住了。
“主子!”藍雪着急的叫道。
赫連箐淡淡的掃視了一眼藍雪,隨即冷冷的瞪視着蘇嬤嬤:“原來蘇嬤嬤不知情啊,我還以爲蘇嬤嬤是母親身邊的人,將軍府內的事情哪裡能有你不知道的事情,結果……哎,母親到底是沒有將你當成她的心腹,母親以前對阮嬤嬤可不是這樣的,看來在母親心裡,蘇嬤嬤還是不如阮嬤嬤啊,如果不是阮嬤嬤不在了,哪裡會輪到你蘇嬤嬤!”
“你——”蘇嬤嬤氣憤的瞪着赫連箐。
“怎麼着,你敢以下犯上,你還有沒有規矩了!”藍雪趁機開口教訓道。
蘇嬤嬤哪裡會想到自己今日會被小丫頭給欺負了去,但是赫連箐是主子她是個奴才,在赫連箐面前她沒有開口的機會,皺着眉頭,冷眼斜凝視着藍雪,彷彿要將這個毒舌的小丫頭片子給生生活撕了她。
她強忍着怒氣,心裡暗想着,你們得意什麼?
待會看夫人和大少爺能饒得了你們。
赫連箐見蘇嬤嬤這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眼睛裡充滿着對自己的敵意與不屑的譏諷。
“走吧,既然是父親找我,那蘇嬤嬤磨磨蹭蹭,這不是耽誤功夫?”
“明明是三小姐你回來的晚了,奴婢……”蘇嬤嬤狠狠的瞪視着赫連箐,見赫連箐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神色不明。
蘇嬤嬤也不和她多言,直接在前面領路,並不是去往福祿院的方向,也不是往流錦閣,赫連箐料想着估計是去赫連雲的住所。
果不其然,蘇嬤嬤在前方帶路,在一處院落前停下,赫連箐擡頭看了一眼“雲錦閣”!
估摸着這必然就是赫連雲的住處。
雲錦閣不愧是爲將軍嫡子準備的居所,裡外三層,小廝丫鬟就有二十幾人。
赫連箐到的時候,從外面便可以聽到赫連雲屋子裡傳出的哀嚎聲。
十幾名婢女手裡端着銅盆魚貫而出,盆中的水都被浸染上了粉紅色的血跡。
赫連箐心中冷笑,這赫連雲分明是受了受傷,此時赫連坤卻急着將她叫來,不知道這一家三口又想出了什麼折騰的手段。
赫連雲被南山匪俘虜糟了罪,和她有什麼關係?
可是她就是敢肯定,赫連坤會將這個事情推在她的頭上,不然不會在緊要關頭叫她這個礙眼的庶女前來。
“三小姐到——”
赫連箐剛要擡腳步入房中,蘇嬤嬤便扯開了嗓子,生怕別人不知道她來了似得,高聲的喊着。
蘇嬤嬤的話音剛落,便聽到裡屋傳來赫連坤憤怒的吼聲:“讓那個小畜生給我滾進來!”
小畜生?
赫連箐脣角揚起了一抹詭異的冷笑,看來赫連坤氣得不輕啊,難不成是赫連雲治不好了?!
“三小姐請吧,沒聽到老爺正讓您進去麼?!”
蘇嬤嬤冷笑着說道。
赫連箐冷冷的瞪視着她:“哦?父親難道不是叫你進去?”
“三小姐,奴婢又不是小……”蘇嬤嬤正要說自己不是老爺口中的小畜生,那小畜生分明就是說的她。
可是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赫連箐旁邊的藍雪反手就是一個大嘴巴的抽在了她的臉上。
“啊——”
“哎喲,蘇嬤嬤你怎麼這麼不小心,你老眼神是不是不大好?你說我這手在這裡好好地,你怎麼偏偏要往我手上撞,哎喲,主子,奴婢的手好痛啊!”
藍雪委屈的看着赫連箐,赫連箐安慰道:“好了,藍雪,蘇嬤嬤又不是故意的,她年紀大了,耳失聰眼失明,咱們就體諒一下,全當可憐她了!”
“是,還是主子心腸好,奴婢知錯了!”
……
這主僕二人一唱一和,蘇嬤嬤捱了打,卻又沒有插嘴的餘地,生生的嘔的她腦仁兒疼。
赫連箐進了內室,便看到牀榻上躺着一名男子,男子五官立體,剛毅,皮膚呈現小麥色,因爲受了傷,此時面容慘白,脣角顫抖着喊着:“母親,母親……”
“我的兒啊,雲兒,你一定會沒事的。”
玉氏緊緊的握着赫連雲的手,安撫道。
赫連雲疼的臉都抽了,下身被簾子遮擋,數名太醫院太醫齊聚,似乎圍在牀榻周邊正研究着什麼。
見這情形,赫連箐隱約覺得似乎赫連雲這傷的地方極其隱晦,該不會是那個地方傷到了吧?
真是老天開眼,惡有惡報。
赫連箐畢竟是個未出閣的女子,即便是赫連雲的妹妹,男女有別,剛進屋子便被赫連坤叫到了偏廳。
裡屋內赫連雲哀聲陣陣,慘不忍睹。
聽到赫連雲的慘叫聲,原本鐵青着臉的赫連坤更加憤怒,手顫抖着指着赫連箐怒吼道:“你這個小畜生,說,你爲何要如此狠心,這般對待你的兄長?!雲兒可是你的哥哥,是將軍府唯一的嫡子,日後是要繼承將軍府,你簡直就是狼子野心,你這般惡毒簡直就不配當我赫連坤的女兒!”
赫連坤突然難,倒是在赫連箐的預料之中。
赫連坤墨黑色的眸子裡盛滿了對赫連箐濃濃的恨意與怒火。
赫連箐揚脣冷笑道:“父親,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沒頭沒腦的,我實在是聽不懂!”
“你現如今還敢說此事和你沒關係?之前便懷疑你勾結南山匪,後來因爲證據不足放過了你,但是你呢,你不知悔改,變本加厲,竟然暗中勾結南山匪綁架了你大哥!”
“我勾結南山匪綁架了大哥?父親你說這話不覺得好笑?可能嗎,我在盛京,南山匪在嶺南,我背後難道插着翅膀會飛嗎?盛京離着嶺南萬里之遙,父親如此污衊我,簡直是寒透了我的心,父親三番兩次不認女兒,說我不配當你的女兒,哼!殊不知人的忍耐都是有限的,既然你不認我,覺得我給你抹黑,給將軍府抹黑,出了事情就要怪罪在女兒頭上,如果不當你女兒會不會活的輕鬆些?!”
“你這個不孝女!”
赫連坤眸中的怒火沸騰,簡直快要噴出火焰來。
赫連箐冷笑道:“這時候不叫小畜生了?我如果是小畜生那你是什麼?你是老畜生?!”
“混賬東西,你竟然敢如此忤逆與我!我……”
“赫連將軍,我可是皇家的媳婦,你想拿我怎麼樣?你要是敢對我動用私刑,就算是我答應我家王爺能答應?父皇能答應?!赫連將軍,我爲君你爲臣,君臣有別,你可不要亂了分寸,做出丟了將軍府臉面的事!”
赫連箐冷眸中盡是嘲諷的冷笑,赫連坤扶着旁邊的椅子暗咳,臉色難看,被氣得胸口岔氣,用拳頭一下下的錘擊着自己的胸口:“好啊,好啊,你真是牙尖嘴利,可是你……咳咳……你現在還不是璟王妃,你與璟王還未大婚,你就還不是皇家中人,你現如今犯了錯,勾結了匪患,難道皇家會要一個不清不白的兒媳嗎?!你以爲我拿你沒辦法了是不是?!你有璟王撐腰了不起了?!”
赫連箐還未開口說話,便聽到身後忽然傳出一聲熟悉的聲音:“有本王撐腰就是了不起,赫連將軍有意見?!有意見便親自和本王提!”
“小北北?你……”
赫連箐回頭看到北堂文璟,立刻忘乎所以的撲了上去:“你怎麼來了?”
“箐箐不是說,以後想你了便來找你!”
北堂文璟如實相告,表現的實在是不能更乖巧。
赫連箐纔不管此時偏廳內有多少人虎視眈眈的盯着他們,俯身在北堂文璟的額頭戳了一口:“好乖,獎勵你的!”
……
公然打情罵俏,赫連坤尷尬的憋紅了臉,四下的下人們更是難爲情的低垂着腦袋,誰都不敢亂擡頭看。
北堂文璟清冷的眸光如同刀刃般的盯着赫連坤,脣角卻笑得異常燦爛奪目,柔聲道:“赫連將軍,你急衝衝的找我們家箐箐回府,到底所爲何事?”
“璟王,這……這是將軍府的家務事!”
“哦?本王是箐箐的男人,箐箐的事便是本王的事,箐箐既然是本王的王妃,那麼關係到她的便是國事,赫連將軍難不成是糊塗了?這怎麼可能會是將軍府的家務事?!”
北堂文璟淡淡的笑着說道。
赫連箐忍不住在心中給小北北點個贊,小北北威武!
赫連坤沒想到璟王會突然造訪,又剛好聽到了他教訓赫連箐的話,如今見璟王又是如此維護赫連箐,兩個人當衆便在一起膩歪,他不能管束璟王,又實在是受了二人的刺激,只能惡狠狠的瞪視着赫連箐道:“箐兒,注意你的禮儀!”
赫連箐見赫連坤被氣得身體輕顫,忍不住的火上澆油,手環住北堂文璟的脖頸,俯身與北堂文璟撒嬌道:“小北北,我舉止粗魯嗎?你覺得我沒有禮儀你不喜歡了嗎?!”
“箐箐在我心裡是最完美的,認爲箐箐粗魯的人眼睛長對地方了嗎?!”
北堂文璟寵溺的看着赫連箐,赫連箐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璟王,你——”
“赫連將軍,你叫本王有何事?如果你沒事的話,本王到了該吃藥的時間了,箐箐不在身邊,本王就喝不下藥,喝不下藥身體就不舒坦,父皇若是因此而掛心,就是本王的不孝了!”
北堂文璟這話分明就是告訴赫連坤,你有事沒事?
有事說事,沒事就趕緊滾蛋,別杵在這裡妨礙小兩口親親熱熱!
拿着皇上來壓人,赫連坤就算是有一千個膽子,也不敢忤逆,如今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北堂文璟帶着赫連箐歡快的離開雲錦閣。
“這個逆女,逆女,氣死我了,咳咳咳……”
“老爺,老爺,咦?三小姐人呢?!”玉氏哭的兩眼通紅,屋內赫連雲的情況好不容易穩定了些,沒見到赫連坤回來,又沒有聽到偏廳傳出任何處置赫連箐的消息,玉氏急忙趕來探個究竟。
沒想到剛進偏廳,便看到坐在椅子上,氣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赫連坤。
“老爺,您這是怎麼了?身體不舒坦嗎?三小姐人呢!”
“不要在我面前提那個孽障!”
玉氏看了一眼赫連坤,皺着眉頭掃視了一圈,確定赫連箐確實不在屋內,心裡暗想,這個小賤人,到底跑到哪裡去了?
“老爺到底出了什麼事?!雲兒傷的那麼重,都是三小姐做下的,你可一定要爲雲兒做主啊,老爺……”
提起赫連雲,赫連坤眸中滿是擔憂,關切的問道:“雲兒情況如何了?”
“老爺,太醫說了,幸好及時得到救治,命算是保住了,只不過……那方便恐怕以後會有障礙,不過只要細心調理,還是可以……嗚嗚嗚,我們雲兒可受苦了啊,老爺,你一定要給雲兒報仇!”
……
赫連坤聽到玉氏這般說,總算是鬆了口氣:“能養好就好,能養好就好,好好養着,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赫連箐被璟王帶走了,以赫連箐一個小丫頭能有什麼大作爲?
璟王如此這般袒護她,急着將人帶走,難不成就是璟王在背後教唆的?
赫連坤皺了皺眉頭,想到璟王那副狼狽虛弱的樣子,連走路都困難,已經是個病入膏肓的身子,他完全沒可能會捲入皇室的爭鬥,更不會勾結南山匪了。
也許真是隻是因爲他太喜歡赫連箐那個小畜生纔會幫助她?
哼,就算是那個小畜生如今有璟王撐腰那又如何?
北堂文璟那副身子已經撐不了幾日,赫連箐能否順利嫁入璟王府,成爲璟王妃還是個未知數。
如果璟王在大婚前就去了,到時候看那畜生還如何的囂張!
竟然敢公然忤逆他這個父親,簡直就是狼心狗肺的畜生。
等到那畜生從璟王府回來,他一定要好好的嚴刑拷打一番,一定要讓她招供,到底是如何勾結南山匪,害了他雲兒的性命!
雲錦閣內只剩下赫連雲與貼身小廝,此時正愜意的指揮着小廝道:“阿貴,本少爺許久不再盛京城,最近這城中有什麼好玩的?!”
阿貴賊頭賊腦的湊到牀前,笑嘻嘻的對赫連雲道:“少爺,現如今京中權貴都好男風,柳香苑可是個好去處啊!”
“哦?快跟本少爺好好說說……”
阿貴正要細說,聽到門外傳來:“夫人,您來了!”
“我娘來了,快快!”
赫連雲聽到門外的聲響,急的差點被口中的葡萄噎住,此時躺在枕頭上,恢復了有氣無力的病容:“哎喲,好痛啊,哎喲……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啊……”
“雲兒,你怎麼樣了?我的兒,你可受苦了,娘一定不會放過害你之人!”
“娘,父親處置那個賤人了沒有?”
赫連雲抓着玉氏的手急切的問道。
玉氏搖搖頭,眼眶含着淚:“剛纔璟王突然來,帶走了那個賤人!”
“哼!璟王?!娘,派人攻佔南山寨的人會不會是璟王?!我與南山上的人一直交情匪淺,這一次派人暗殺那個賤人,本來計劃都是好好的,誰知道被那個賤人給逃了!南山寨在嶺南一帶獨佔鰲頭這麼多年不曾出現意外,卻唯獨這一次,這一次被不明黑衣人攻佔,這肯定是璟王下的手啊!”
“北堂文璟?!這不可能吧,雲兒!璟王無權無勢,身子病入膏肓,不久於人世,他就算是爲了給赫連箐那個賤人報仇,也沒有那個實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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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夕田是被砸醒的,一隻大蜘蛛,死的!
三十歲潑辣女瓦匠變身十三歲農家女,還有比這個更悲催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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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房兩間,伯伯奪了;
水田三畝,鄰居佔着;
什麼?不要臉的姑父還想納她當二房!
老虎不威,你們當我病貓啊?
挽起袖子奪家產,
寬嚴相繼養弟弟,
盤爐起竈掙口糧,
種田養蟹賺大錢,
養只大熊看門戶!
什麼?先是員外兒子,再是鎮長獨子,甚至姑父都厚着臉皮來給兒子提親?
擺下文武各三關,想娶悍女不容易!
忽然有一天,村裡出了個爆炸性新聞:司家母老虎出嫁了!
可看到新郎,大家都愣了,怎麼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