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簡直譁了狗。
他二話不說,直接跑路。
左右手一揚,周遭直接一片暗影能量將他的身影覆蓋住了。
下一瞬,杜克直接將自己轉換成暗影牧師,發動大招【消散】!
當杜克把身體暫時分解成暗影能量形態時,輪到耐奧祖一面譁了狗的表情。
如果沒有諾森德跟杜克的連場對決,耐奧祖對杜克的瞭解還停留在二十多年前。
即便是阿納斯特里安二度加入天災軍團,得到的也只是表面上的情報。太陽王根本不可能知道,杜克當年捅死阿克蒙德時受重傷,反而開發出暗影牧師這個奇葩副職業。更不可能知道,杜克當過燃燒軍團的虛空領主。因爲格羅姆給薩爾打了報告之後,薩爾並沒有向阿納斯特里安通報。
情報上的不對等,導致耐奧祖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杜克有點狼狽地逃走了。
那也只是有點狼狽而已。
隨着時間的流逝,系統精靈的分析更爲詳盡了。
杜克自忖着:“嗯,這裡是【霜之哀傷】的暗影能量儲存處,那沒什麼好看的。”
既然是巫妖王的自留地,想必裡面的暗影能量都打上了巫妖王的印記。杜克要奪取不是不行,但很費時間和工夫,還會驚動耐奧祖這貨。
“那……囚禁靈魂的地方,應該是這邊……”
杜克這個大竊賊首先找到了囚禁普通靈魂的地方。
看着下方那個亂糟糟、囚禁着成千上萬冤魂的巨大囚籠,杜克看都不願意多看一眼,即便裡面很可能隨便一個靈魂殘片,聯繫着外界一個天災軍團指揮官。
杜克繼續前進,來到一處更隱蔽的地方。
眼前的確有兩個靈魂守衛,它們也有着相當不俗的威能。
但在這個充滿了暗影能量的劍中世界裡,杜克可以保持【消散】狀態相當長一段時間。
在它們空洞的靈界視野當中,杜克此時跟一縷普通的暗影能量煙塵沒什麼區別。
或許這也跟【霜之哀傷】鑄造以來,從未有過真正的外敵的緣故。
杜克很簡單地溜了進去。
“這裡是……”
重新化爲人形,杜克毫無難度地扳動了牆上一個機關。
房間底部打開,頓時升起了幾個祭臺。好幾團靈魂殘片本來被分割保管在那些祭臺上。祭臺上支撐着的,居然是幾個獨立的、類似保險櫃的獨立空間。
系統分析得出結論,這裡的開啓方式居然是……聲控?
“是要口頭的密碼嗎?”杜克皺了眉:“系統,給我模仿阿爾薩斯的聲音。”
下一刻,當杜克再開口時。
杜克開始亂試密碼了。
“霜之哀傷?”
“阿爾薩斯*米奈希爾?”
“巫妖王?”
當杜克亂試了七、八個之後,靈機一動:“卡莉婭……姐姐?”
頓時祭臺有反應了。
幾個祭臺開始自己移動,拼湊到一塊。
當各自獨立的空間合併之後,裡面的靈魂殘片也開始融合。
當這些殘片最終完全融合在一起時,好像忽然之間具備了生命一般蠕動起來,逆流而上,向半空‘生長’過去。
最終,它們居然生成一個黑色的靈魂骷髏頭。
“哈!居然是他的靈魂!?”不得不說,杜克有了非常意外的收穫。
杜克一揚手,輕輕以虛空領主的手法,將這個大號的靈魂殘片收入手中。然後再度發動【消散】,離開這個房間。
杜克繼續尋找着從內部破解【霜之哀傷】的法子。
光是打敗耐奧祖,似乎並不足夠。不過在劍裡面的時間流逝顯然跟外界有所不同,系統估算了一下,大概是外界時間流速的四分之一。
終於,杜克七轉八拐之下,來到了【霜之哀傷】的最上層,那應該是劍柄所在的位置。
呈現在杜克面前的,是一個容貌迷糊的男性靈魂,他緊閉着雙眼,貌似在沉眠。
但杜克知道,這個靈魂應該是被困陷於一個永久循環的夢境之中,唯有他胸口那團極爲微弱,依然緩緩地搖曳不止的靈魂之火,證明這個靈魂尚未完全湮滅,並不是一具徒有外表的空殼。
杜克不知道這個靈魂是誰,他只是感到有股莫名的熟悉感。
杜克敢肯定,自己應該見過這人。
問題來了,能被阿爾薩斯困住,鄭重其事地供養起來,又不肯摧毀其靈魂的存在……是誰?
同一時刻,外界的鏖戰已經到了最要緊的關頭。
當阿爾薩斯再度發動了一次【霜之哀傷的怒火】時,外頭幾乎人人帶傷。這也幸虧【霜之哀傷】裡面的靈魂之力儲備早已跌破警戒線,使得這一次的【怒火】威力大爲減弱。
由麥格尼、加文拉德和提里奧三大猛男齊齊頂在最前面,還是兩大聖騎開了無敵,以聖光硬頂過去的。
“阿爾薩斯!你還記得你父親泰瑞納斯嗎?”提里奧咆哮着把【灰燼使者】一劍砍來。
“記得!是我一劍刺死的老不死!”阿爾薩斯彷彿自暴自棄地狂笑着,用【霜之哀傷】跟提里奧的劍對拼一記,逼退了提里奧。
“還記得烏瑟爾嗎?”加文拉德撲上來,又跟阿爾薩斯拼了一記。
當阿爾薩斯隔開了希女王一箭,又盪開了麥格尼一錘之後,卡莉婭對着阿爾薩斯遙遙轟出一錘。
【瓦蘭奈爾】的神聖金光轟在了【霜之哀傷】上面。
這一下過後,大名鼎鼎的【霜之哀傷】不再是完好無損。這一刻,全場每個人都聽到了一聲突如其來的金屬嗡鳴,這是魔劍的悲鳴。
金光旋轉着,彷彿要鑽入劍身當中。
而【霜之哀傷】的劍身突兀地產生了凹陷,一束有着不同色調的金光從中射出,兩股色調不同的金光糅合在一塊,流淌進符文大劍劍身上的花紋中。
整把大劍變得閃閃發光,這不是【霜之哀傷】一直所散發的藍白色邪惡靈光,這是跟邪惡完全相反的聖光。
“啊!”完全無法控制手中的魔劍,阿爾薩斯眼睜睜看着自己的魔劍懸浮飛起,劍鋒朝下,直立懸停在冰鑄平臺的正中間上空。
“不可能——”阿爾薩斯完全蒙了!
呃,沒寫完,本以爲2月之前能把二傻子寫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