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美妙絕倫的場景,換成當年任何一個曾經在遊戲裡並肩作戰的哥們看到,絕對要羨慕妒忌恨杜克到死。
原本歷史上……
以清雅猶憐的容姿徘徊在通靈學院被命運所束縛的伊露希亞。
以率領銀色盟約抗擊天災,組建肯瑞託遠征軍聞名,把達拉然最終拉到聯盟一邊的遊俠將軍溫雷莎。
在第一、二次黑暗之門大戰裡大放異彩,並最終在遠征外域時失蹤,被奉爲黑暗之門五英雄之一,在暴風城國王谷立像的奧蕾莉亞。
既是聯盟女英雄,在抗擊天災和海加爾山之戰等一系列惡戰裡都成爲主導者,卻又豔名遠播,成爲無數男人yy對象的吉安娜。
曾經堅定抗擊天災軍團,最終戰敗身死,又被複活成女妖,成爲被遺忘者女王,最終一路奮鬥坐到部落大酋長寶座的希爾瓦娜斯。
五位絕色美女當中,得到一個已足以讓杜克對當年的小夥伴們吹噓一輩子。
結果被杜克全打包了。
那份填滿心靈每一個角落與空隙的滿足感,是穿越前做什麼都不可能比得上的。
現在,這五個女的居然說聯手收拾他!?
哼哼!
身爲小爺我不世武勳的活證據,竟然膽敢挑戰我一家之主的地位?
你們真是——自尋死路!
啥都不說!
亮劍!
來啊!戰個痛快啊!
杜克神劍一出——
一劍光寒十九洲!
就問你們怕不怕!?
這一刻,不管是曾經在屍山血海裡殺出一條血路的遊俠女英雄,還是尊貴得仿如端坐於雲端之上的高貴女王,每一張嬌豔欲滴的絕美臉龐上,都露出了驚顫的表情……
她們不自覺地想起了被杜克神劍殺得丟盔棄甲的慘況,想起那份在強大神劍面前屈膝求饒的屈辱!
看着來勢洶洶的杜克,奧蕾莉亞輕抿着脣,當即大喊:“姐妹們,怕什麼!他只有一個人!” ωwш •тTk Λn •Сo
對!杜克只有一個!
但奧蕾莉亞啊!奧蕾莉亞!你這樣說豈不是表達出你的心虛嗎?你不知道但凡在電影裡說出這話的傢伙,總是第一個被做掉嗎?
嘿嘿!看我暴風大公爵杜某克,先殺你個千進千出——
打羣架不二法門,先收拾對方帶頭的。
劍氣如虹,槍如猛龍!
奧蕾莉亞話沒說完,已經直接被杜克放倒!
密如雨點的攻擊,輕而易舉地讓端莊典雅的大姐頭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只能在狂風暴雨中苦苦承受,苟延殘喘。
這時,杜克的兇殘終於激起了衆女的同仇敵愾之心,杜克很快陷入了被圍攻的狀態。
不要緊,看我杜某克挺劍,來個夜戰八方——
她是誰?
她又是誰!?
漸漸地,敵人是誰都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知道她是敵人就好!
你是來援護的?殺!
不小心被逮到的?殺!
聯手進攻冒犯朕的天威的?殺殺殺!
反正杜克神劍從不斬無名之輩。既然碰到朕的神劍,投降求饒就是你唯一的出路!
杜克忽然感謝自己轉職牧師了!
牧師有什麼好?
牧師比法師多了很多的精神屬性點啊!
精神是什麼?精神就是魔力恢復!有魔力就有戰力!
我杜克——戰無不勝啊啊啊啊啊!
伊露希亞和吉安娜戰敗後苦苦求饒都不曾被放過,兩人相擁着,臉上猶自有淚痕。
奧蕾莉亞殺敗在貴妃椅上。
溫雷莎‘陣亡’在窗臺。
而希爾瓦娜斯哪怕逃到屋樑上都未能逃過戰神杜克的追殺。
這一戰,簡直驚天地泣鬼神。
天未亮,杜克身披長袍,雄赳赳氣昂昂地衝出來。
杜克一個響指:“先讓我睡幾個小時,然後麻煩給我一打煎蛋和兩打高級魔法回覆藥水。”
裝逼如風,常伴吾身!
杜克的逼格是如此之滿,沒差把兩個侍女嚇壞了。
然後支開兩個侍女之後,杜克啪一下倒在地上,他‘戰死’之前的最後一句話是“後宮尚未成宮,杜某還需努力!”啊。
第二天傍晚,杜克專門讓索蘭莉安開傳送門,帶他飛去達拉然廢墟一趟,見了洛薩。
“杜克,你是說要我們降低進攻的力度?好讓天災軍團和燃燒軍團互生齷蹉,然後內亂?”
“安度因,消滅這些邪惡這個最終目的一直沒有變!但你不覺得跟一個強大而統一的敵人,兩個互相傾軋、削弱過的邪惡敵人更有利於我們嗎?反正圖拉揚和莫格萊尼的主力一天還沒從卡利姆多撤回來,我們根本無法組織起總攻。還不如直接緩一緩。”
安度因摸着已經有不少白鬍須的下巴:“杜克你的想法的確不錯。但你確定那個巫妖王耐奧祖會叛亂?”
“我無法確定,不過任誰被強行殺死,剝奪了身軀,只剩下靈魂,還要受盡折磨,最後被封禁在一個小小的冰質骷髏頭裡面,都會覺得不爽吧?從最一開始,耐奧祖就不曾真正想向基爾加丹效忠。”
“嗯,你說得有道理,你覺得耐奧祖反叛的機率是多少?”
“七成!”本來杜克很想篤定說十成的。但歷史已經面目全非,他也不敢打包票。不過,現在屈居於阿爾薩斯手下的不是希爾瓦娜斯,而是那個更有野心,更孤傲,更不安分的前太陽王阿納斯特里安。
杜克覺得,真是呵呵了!
安度因聽到七成這個概率之後,他渾身一顫。雖說杜克因爲中了詛咒的關係,從第一線退了下來,但誰都沒感到杜克有多大問題。相反,杜克的建言還是如此犀利而精闢,安度因完全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好吧,我同意了。是了,你這次去,大概要多久?”
“我也不知道完成任務之後,諾茲多姆會在什麼時候送我回來。不過爲了保險,我會安排好一切的。最後,多多培養瓦里安吧,我認爲他是最適合的下一代聯盟舵手!讓他歷練一下,過幾年就讓他當常任聯盟盟主吧。”
杜克說完,安度因頓時有種肅然起敬的感覺。如果不是相交多年,深知杜克的脾性,換誰也會認定杜克泡了那麼多女王,變相控制了那麼多個王國,是要當第二個索拉丁大帝了。唯有從艱難困苦中一起走出來的安度因,在國內力排衆議,一直讓暴風王國堅定支持着杜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