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爲你的童家的女兒,這麼一句話她童錦年就要付出所有,不惜犧牲尊嚴?
不——
她絕對不會認同這種事。
“你以爲經過十幾年前那件事後,人家韓墨軒還肯會要你女兒嗎?爸,你怎麼不想想韓老爺子是個怎樣的人,你當年拿到錢後韓老爺子那段警告我們的話你忘了嗎?只要韓老爺子想,他的實力爸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嗎。”
“韓老爺子再怎麼固執,只要你懷了身孕他再鐵的心也會軟下。”
爲了保全童氏集團,童嶽不惜想到這種下三濫的主意。
“我明白了。”
這個男人,他的心中只有自己。高高建築起的城牆封閉了童嶽的內心,她說破嘴皮子童嶽也是聽不進看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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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墨軒那邊我會去爭取,他能不能上鉤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這纔是我的好女兒。”
童嶽沉重的臉色終於展開了一抹欣慰的笑。
離開童宅的時候,童錦年忽然感覺,這座別墅就像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監獄。童錦年站在門口臺階下,眸色暗淡掃視着院中的一景一色。
明明從小就生活在這裡,院長有幾棵樹,路有多長多少米,都是些早已記熟的事。爲什麼在現在看來,卻發現這一處的院落非常的陌生。
不。
這種陌生感,是從她對童嶽失望了的那一天,就逐漸開始在童錦年的內心紮根了。
“錦年,怎麼還有事嗎?”
在車裡等了半天都沒見童錦年上車,葉助手搖下車窗看向了站在臺階上,遲遲不動發呆的童錦年。
“沒。”
搖了搖頭,童錦年打開車後排的座位,上了車。
紅色的轎車緩緩開離消失在金光中,三樓書房窗口童嶽拉上百葉窗,雙手在背後交纏踱步向另一間房間走去。
開了門,採光良好的房內連在空氣中浮動的灰塵都清晰無比,純白的被褥有些凌亂,浴室亮着光隱隱滲出水流聲。童嶽猶豫着在房裡等他出來,還是遲點再來找他時,浴室的磨砂們咔擦一聲被推開了。
“是你啊。”
男人眼神平淡的瞥了眼童嶽,擦拭着溼漉漉的碎髮,赤腳踏出了浴室。
精壯的胸膛上還流淌着沒擦乾的水珠,從胸膛往下八塊腹肌形狀分明,裹着一條浴巾下的雙腿修長健碩,男人將毛巾隨意往桌上一丟,從煙盒裡抖出一根菸叼在嘴角,點燃後猛地吸了一口。
“按照你的吩咐,我已經讓錦年重新去追韓墨軒了。”
“嗯,辦事速度挺快。”
吐出的菸圈在空中緩緩飄蕩,男人瞥了眼欲言又止的童嶽,說了句:“怎麼,你還有別的事?”
“韓老爺子的性子是出了名的執拗固執,就算錦年追到了韓墨軒,韓老爺子那一關錦年恐怕是衝破不了。”
“我知道。”
“那您還……”
“我就是要看看那個老傢伙,對待這件事的反應會是如何。”
掐滅菸頭,男人從箱包中拿出一套衣服換上。
“如果錦年失敗了,那我的公司不就……”
童嶽可淡定不了,他絕對能眼睜睜的看着花費了一輩子心血的公司,被他人收購吞併。
“你這是對我沒有信心?”
“不敢。”
“那你還擔憂什麼。”
“……是我想多了。”
童嶽垂下眉眼。
在這個男人面前永遠沒有反抗一詞的存在,只有言聽計從去完成他的命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