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看着玩的很開心的三個崽子們,嘴角的笑就沒有下去過,特別是厲璟睿。
之前那個崽子都是看起來比較膽小的,但是兩天的相處下來,也沒有那麼羞澀了。
她招了招手,厲璟睿就噠噠噠的衝了過來,阮糖彎腰就把厲璟睿抱了起來,還送上了自己的親親。
厲璟睿不知道是奔跑的原因還是害羞的原因,整個臉蛋都是紅撲撲的。
“今天寶貝玩的開心嗎?”
“嗯,開心。”
“那以後我經常帶寶貝來吧。”
“真的嗎?媽咪~”
厲璟睿高興的眼睛亮閃閃的,體內的活躍因子都興奮了起來。
可是突然小身子又耷拉了下來。
“寶貝,怎麼了?有事情要告訴媽咪哦。”
厲璟睿沉默了一下,還是說:“那我們下次可以和爹地一起來嗎?爹地也從來沒有玩過。還有,要是爹地有什麼做的不好,我可以代他道歉嗎?”
厲璟睿眼裡的期望還有渴求,看的阮糖都不好拒絕他。
“那我答應寶貝,如果下次爹地有空,我們就一起來。 ”
“謝謝媽咪。”
厲璟睿拍了一下手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又一次去玩自己喜歡的項目去了。
“軟軟,這是準備接受厲北辰了嗎?”
阮糖和墨白一直都是好朋友,所以阮糖也沒有沒有瞞着。
想到昨天晚上夢裡的場景,阮糖臉蛋微紅,染上了幾抹羞怯,看的一旁的墨白眼神黯淡了。
“我想試一試,如果有可能。”
“軟軟,如果有自己鍾愛的人,我也爲你高興。”
只是說出來的話是苦澀的,只有墨白自己知道。
幾人從遊樂園回到家也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幾人吃完飯,墨白起身去幫忙收拾桌子的時候,手一滑,一不小心一個碟子打翻了,那些菜的湯汁一下子全部倒在了墨白的身上。
阮糖手忙腳亂的去幫忙擦,可是擦完了衣服,去擦褲子的時候,她就很爲難了。
“軟軟,我自己來吧。”
“那…那好吧…哦,對了,我記得家裡還有睡袍,你把衣服脫下來洗個澡,我幫你把衣服洗了,再給你烘乾,要不然你怎麼辦。”
墨白耳垂染上了紅色,暗道自己想多了。
“我自己洗衣服就可以了。”
“都可以。”
墨白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這個時候門鈴恰好響起來了,墨白直接徑直打開了門。
兩人四目相對,厲北辰看到的墨白“衣衫不整”的樣子,墨白看到的是厲北辰風塵僕僕的樣子。
兩人同時開口。
“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怎麼會在這裡?”
厲北辰青筋暴露,開門的瞬間,他就看了三個玩耍的崽子,還有眼前這個男人。
竟然還是現在這個樣子?
穿着睡袍,好像接下來他都可以不用想發生了什麼?
那他和阮糖?
他突然覺得站不穩,腳步踉蹌了一下,覺得自己胸腔內被堵住了一般,特別難受,就好像是很多塊石頭壓住了一樣。
他手撐住牆面,才讓自己好過了一點,一把抓起墨白的浴袍,一股阮糖常用的洗髮水的味道鋪面而來。
他覺得自己好像在崩潰的邊緣了,一種被人揹叛的感覺油然而生,一把推開了墨白。
“我找阮糖。”
墨白看到此刻看似瘋魔的厲北辰,怕這個男人會傷害到阮糖,直接擋在厲北辰的面前讓他前進不得,這讓厲北辰本就在暴怒邊緣的脾氣直接被點燃了。
“厲北辰,你這個樣子我是不會讓你見阮糖的。”
“你給我滾,我找阮糖。”
厲北辰的聲音陡然提高,整個房間的人都沒人說話,聽見這個聲音,阮糖從廚房跑了出來,身上還繫着圍裙。
這樣子一副溫馨模樣的幾口之家,而他一個從外面來的歇斯底里的人反倒像是個第三者一樣插入了別人的生活。
他生氣的眼睛都紅了,阮糖只能是他的,怎麼是別人的呢,不應該是這種結果,這種結果他承受不了。
“厲…厲北辰…你…你怎麼在這裡…你…你不是出差去了嗎?”
“怎麼…讓你失望了…”
阮糖看着眼前這個激動的男人,那盯着自己的一雙眼睛就好像是狼一樣盯住她不放,那個樣子盯着她,她覺得這樣的厲北辰好像有點駭人。
“你怎…怎麼了,餓了嗎?要不要我煮點面給你吃?”
阮糖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現在這個模樣到底是怎麼了,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我有話和你說。”
然後厲北辰就擦身而過墨白,直接一把用力把墨白推開了,拉起阮糖就進了房間裡面,“嘭”的一下關上了房間門,還從裡面反鎖了房門。
墨白上前去敲着門。
三個崽子,被那個樣子的厲北辰給嚇倒了,阮洋洋和厲璟睿面面相覷,阮綿綿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厲北辰,你放開軟軟,有事衝我來,欺負軟軟算什麼本事。”
阮糖猛地一下被厲北辰帶進了房間裡面,還是莫名其妙的,這個男人突然跑回來是發什麼瘋,而且現在這個樣子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見到厲北辰的那一刻她還是開心的,可是卻見到男人那眼睛都紅了的模樣。
她還沒來得及問,男人的大手,就把她身上的圍裙給扯碎了,“撕拉”一聲。
阮糖一個激靈,這個該死的男人突然跑回來發瘋?
“厲北辰,你發什麼瘋,放開我。”
男人壓抑了許久的嗓音,響了起來。
“糖糖,難道不知道我現在做什麼嗎?我,想,做,你。”
厲北辰咬牙切齒的聲音迴盪在房間,還有外面墨白的敲門聲。
這個樣子,實在不是一個好的場景。
這個男人把她當做了什麼,外面還有孩子,而且墨白也還在外面,難道這個男人只是把她當做成了發泄的對象了嗎?
那她算什麼?
“厲北辰,你放開我。”
男人今天的力氣格外的大,她被厲北辰抓住手腕絲毫動彈不得。
男人已經扯掉了她的上衣,而且手也已經敷了上去,這個男人現在就是一直狼,一直急需要進食的狼,眼前的女人此刻就是最爲美味的“食物”。
好似,只有吃到嘴裡,吃到肚子裡才能緩解他的飢餓。
才能讓他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