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月央要了她們三人的香包,回去就立即對比了番。
果然——
皇后楚朝陽身上戴的香包,上面的刺繡,針法極其的相似於前燕國的納蘭一族世世代代都爲着前燕的供品。
這麼說,楚朝陽就是納蘭一族的人?
這麼說的話,或許可以從着納蘭一族的手上查到有關於暮餘歡的事情,找到她的把柄。
可——
要會什麼辦法呢?
爲此伊月央整晚都沒有睡下,手中拿着皇后楚朝陽的香包。
落煙望着伊月央眼下重重的黑圈,太后娘娘又不睡覺,對着一個香包出神好久,這是怎麼了?
“太后娘娘,不如去御花園逛逛吧?”落煙提議道:“御花園裡的玫瑰花很快就要被拔掉了,很快就是要入冬了,秋天的三伏也快過去了,這會不去看,怕是以後要等上好久才能看見呢。”
伊月央回過神,揉了揉發脹的眉心:“好,我們出去逛逛吧。”
反正怎麼想都想不出頭緒來。
*
兩人步行至御花園,反而卻看見亭子裡有着人在。
伊月央看見那人,本想轉身離開的。
因爲不併想和他再有聯繫了。
“太后娘娘。”
夜燁急急的叫喊,叫住伊月央,那聲音彷彿是有些刻意。
以往他都是看見她,想避都避不及,可是近來他的舉行越來越奇怪了。
他不再討厭着她了嗎?而且從着他的眸子裡再也沒有看到往日的冷漠之色,更多的是溫和的眸色。
夜燁站在她的面前,恭敬的施着禮。
“太后娘娘吉祥。”
“夜王進宮是爲了見皇上嗎?”
夜王臉色有些隱晦,隨後道來:“是。”
“下月底就是和月央大婚之-日,知道宮中御花園的玫瑰要被移掉,月央喜歡這些玫瑰,特意過來請求皇上將這些玫瑰賜給微臣。”
…
是麼,他還是如此的寵愛着她。
可卻不知道他寵愛的人是暮餘歡,還是伊月央。
現在她早已經是分不清了,可也不想分清了。
“是麼,那都移了吧,哀家就不來看了。”
說罷,她準備要離開。
可是他卻是又叫住了她,更是有些急急而爲的拉住了她。
伊月央望着拉住她的夜燁。
夜燁眸子有些焦急,後沉穩下來。
“是微臣失禮,微臣知罪。”
…
她微微的蹙了蹙眉,淡淡的拍了拍衣袖:“無礙。”
可不曾想到拍打着衣袖,原本在袖口中的香包掉了出來。
夜燁彎腰去撿,伊月央本以爲只是撿個香包,不會出什麼意外的。
可他卻盯着手中的香包看了許久。
擡起溫和的眸子問她。
“太后娘娘,這個香包豈不會就是前燕納蘭家族的繡法吧。”
“……!!”
伊月央頓時眸子瞪大,有些震驚。
夜燁溫和的開口先道:“太后娘娘,我這麼問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也不想要加害於太后娘娘。”
“只是單純的問問,若是太后娘娘覺得怕的話,那微臣就不再問了。”
“你怎麼會知道這就是納蘭家族的刺繡之法。”
他是從哪裡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