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她這樣睜着眼睛說瞎話,真的好嗎?
按照剛剛的情況來說,的確是她們先挑事起的頭,但談論到欺負兩個字,她們到底是誰欺負誰啊,單憑她這張巧舌如簧的利嘴,還把她們都拿捏的死死的,就是連慕容擎也沒說過她,她倒是毫不留情的把他們挨個罵了個遍。
這裡沒一個人是她的對手好吧。
該喊冤,該喊苦的人分明是她們好吧。
她們冤枉啊。
要不是剛剛纔經歷過她的風雲殘卷,片甲不留的掃蕩,阮白委屈巴巴說的一板一眼跟真的似的模樣,差點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相信了。
她不去演戲,簡直是太屈才可惜了。
顧知暖一聽,臉色一變,瞬間就來勁了,她神色凝重的衝她反問道。
“真的?他們欺負你了,你被欺負了,他們竟然還要把你扣下不讓你走?她們知道她們惹得是什麼人麼?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竟然還有人敢以身試法?
這是想找死麼,白白,你別害怕,現在我和黎漾來了是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你先跟我說說到底是哪些不長眼的東西,竟然連你都敢欺負?”
一旁的黎漾看到阮白委屈成這樣,頓時心如刀絞跟着正色起來,視線率先下意識的環顧包廂,心裡別提多懊惱了,要不是他想追求效果,又怎麼會讓她發生這樣的事。
與此同時,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阮白偷偷一笑,又委屈巴巴的撅起嘴,伸手指向以慕容擎爲首的那幫人。
“喏...,就是她們,她們仗着人多,欺負我一個人少的,喏,還有那邊的一個,身材魁梧高大,也跟他們是一夥的,就是他們連帶起來欺負我一個孤家寡人。”
她說完,又順手指向獨自坐在角落裡看她演戲的男人,完了,還挑釁肆意的揚起眼尾,像是刻意在告訴他,她現在也是有幫手的人了。
誰怕誰啊。
顧知暖冷哼一聲,視線下意識的順着阮白指的方向張望過去,邊看邊叫囂道。
“很好,讓我來看看到底是那些人臭不要臉到這樣的地步,敢以多欺少的來欺負我家白白一個人,到時候我一定要喊我小,小,小...
咦?擎叔,怎麼是你啊,你怎麼會在這,難道我家白白口中說的人是你,你欺負的我家白白?”
顧知暖看到被簇擁在女人中間的慕容擎,當即愣了一下,同時驚訝的追問出聲,是做夢也沒想到欺負阮白的人竟然是她小舅最好的朋友——慕容擎。
這是什麼事啊?
慕容擎看到顧知暖氣吼吼的進來,大約是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了,但他還是多嘴問了句道。
“你們認識?”
“昂,她可是我最好的閨蜜白白。”
顧知暖理所當然的迴應道,又翻着白眼斜了他一眼道。
“擎叔,你老實交代,你到底是怎麼欺負我家白白的,能讓她委屈成這幅樣子,我都還沒見過她被欺負成這樣呢,還有你身邊的那些女人,也一起欺負她了。”
慕容擎哪裡知道眼前的小丫頭片子,是好朋友小侄女的閨蜜,聽剛剛的話她似乎跟顧北執的關係還不簡單,他屆時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一時無語。
他身邊的這些女人們連忙跟着搖搖頭,多多少少也反應過來她是有背景的,纔敢在這裡肆意張狂連慕容擎都不放在眼裡。
阮白卻見縫插針,縮回指着某男的手,指着桌子上密密麻麻的酒瓶就道。
“暖暖,也沒什麼,就你擎叔說要我把這些酒全部,統統都喝完,他才能放我走,我抵死反抗說不喝,他就不給我走,就要把握扣在這裡了。”
她故意將全部,統統幾個字咬的特別重。
顧知暖順着她的手一看,頓時尤爲震驚道。
“什麼?白白,你說擎叔他要你把這些酒全部統統都要喝完?”
遂然也不等阮白迴應,她擡頭就看向向來不着調的慕容擎,氣的雙手橫在腰上,替阮白憤憤不平道。
“擎叔,你瘋了是不是,你桌子上那麼多的酒竟然要我家白白全部喝完,你是想要喝死她啊,你看我家白白的小身板她像個酒桶還是怎麼的,她能喝得下這麼多酒嘛。
你以爲她像你身邊的這些女人,跟泡在酒罐子裡似的這麼能喝嗎?你簡直太過分了,我回頭一定要好好跟我家小舅說說,你帶着你的那幫女人合起夥來一起欺負我最好的閨蜜。”
果然是中國好閨蜜,連說出來的話都是如出一轍的。
慕容擎自知理虧,儘管他沒在阮白這邊討到便宜,但的確是他先爲難的她,他吃癟的摸摸鼻子道。
“是是是,暖暖小侄女教訓的是,這事的確是擎叔沒辦好,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識自家人,我在這跟你閨蜜道聲歉,我再自罰一杯。”
他乾脆利落的拿起酒杯就灌了一杯,喝完還順勢將酒杯朝下,滴酒未滴來表示他的誠意。
末了,他冷眼吩咐他身邊所有的女人道。
“還有你們,還不快給白白小姐道歉。”
“對不起,白白小姐,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你了,還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們也都自罰一杯。”
她們不約而同的跟她道歉,也不約而同的各自拿起酒杯喝了滿滿的一大杯。
顧知暖不滿的冷哼一聲,扁扁嘴道。
“我看罰你喝一瓶都不夠,應該把桌子上的酒全部統統喝掉纔對。”
說的慕容擎只覺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這簡直是大型的雙標現場啊。
數落完慕容擎,顧知暖用眼神示意阮白道。
“白白,你看這行嗎?”
阮白點了點頭,他們這邊的這茬算就是這麼過了,反正他們也沒在她這討到任何的便宜,還被她給河東獅吼了一頓。
她的終極目標也不是他們,是他。
“不過,這還有一個人呢,他也參與了呢。”
阮白委屈至極的說道,還順手一指。
“還有誰啊?”
在顧知暖疑惑的過程中,她又順着阮白的手,看向包廂的另外一邊,目光觸及神色慵懶坐在那兒的人,正是她家小舅顧北執本人時,她吃噎的結巴道。
“小,小,小舅...你怎麼也會在這?”
她宛如被當頭棒喝,被雷擊似的雷的外焦裡嫩的回頭對上阮白的視線,滿臉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道。
“白白,你剛剛都跟我說了什麼?你說的他們該不會還包含了我小舅...吧!”
她是在做夢還沒醒麼?
她剛剛纔說要她小舅幫着阮白好好的收拾收拾她們,沒曾想這其中竟然還包括她小舅在內。
這女人是在故意逗她,耍着她玩的麼?
在顧知暖的震驚聲中,阮白一臉無辜的撅着嘴,楚楚可憐還委屈巴巴的重重的點點頭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