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阮白氣了個不輕,餘怒未消和被當場抓包的尷尬下,讓平時就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小女人,完全沒在意她毫不避忌扯下衣領的放肆舉動,在一個正常隨時能化身爲狼的男人面前有多危險和誘人。
斑駁交錯的痕跡在她大膽的舉動下,毫無徵兆的如數映入顧北執眼底,他危險的眯起黑眸,深邃的視線過分幽深到暗沉,哪裡想到這小傢伙會這麼放肆,直接拉下她的衣領給他看。
凝視那些被他殘留下來的痕跡,那晚的記憶紛踏而來,沉身,交疊,攀升...被下藥的緣故,他的確沒任何的憐香惜玉,像是要把她揉碎融進骨子裡,只顧自己的感覺做到酣暢淋漓饜足才肯罷休。
少女的甜美,馨香,如烈火燎原般迅速蔓延開。
這小傢伙是在考驗一個正常男人的定力?
阮白見他不吭聲,以爲他在心虛不敢說話,她傲嬌的擡起頭,神氣活現道。
“大叔,您看到了嗎?這些都是,都是,你的傑...傑作,你,你,說到底是誰比較...好,好色,啊?”
她氣急敗壞的話說到一半,顧北執深沉着眼眸突然又壓向她幾分,近距離的接觸嚇得阮白呼吸一窒,瞪着大大的眼眸,支支吾吾好不容易纔把一句話給說完的。
又憋屈的撇嘴道。
“大,大大叔,你說話歸說話,幹嘛老是突然挨我這麼近?男,男女授受不親,你...稍微離我遠點好嘛,我快要被你壓得喘不過氣來,死,死掉惹。”
她現在真的是呼吸困難。
被他帥的緊張地。
顧北執眉眼深邃的輕笑一聲,性感白皙的喉結誘人的上下滾動,像逗貓般的伸手握住她拉扯衣服的手覆蓋,略帶薄繭的指尖意味深長的磨砂她細膩的皮膚。
阮白觸電般的一僵,一股suma的感覺輕而易舉的被他帶起,身體跟火燒般的熱了起來,人都酥了。
也只見他神色危險道。
“小傢伙,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麼,你是在玩火,還是在考驗一個正常男人的定力有多好,嗯?”
他深邃的視線從她眼睛上挪開輾轉直下。
阮白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懵逼的愣住不到三秒,她本能的掙脫他的手拉緊自己的衣領,囧着一張臉警惕的看向他,眼睛無辜的眨呀眨,心裡懊惱的想着她到底都在幹嘛呀?
她是瘋了嗎?
顧北執被她無辜的小眼神晃呀晃的,也沒好到哪裡去,呼吸明顯有些加重,估計連他自己也沒想到,他竟然會被一個乳臭未乾十幾歲的小丫頭給撩火。
一時間,狹小的車廂內兩人互視着對方,誰也沒先主動開口說話,一股曖昧無疑的氣勢在兩人的周遭亂竄,溫度明顯在不斷的偏高。
阮白被他鬼魅的神色盯得有點怕,一雙靈動的眼眸不停的眨呀眨,目光死死的落在他鬼斧神工般好看的俊臉上,那一雙深邃的黑眸宛如會吸人魂魄一般,看得她只想往裡陷下去。
她微微的挪下視線,一眼落在解開幾粒鈕釦內上下滑動的喉結上,性感也非常的撩人,阮白沒由來的心動幾分,人就跟中了魔怔似的,竟然鬼使神差的傾身吻住他誘人的喉結。
屬於男人身上獨有的清冽香味即刻落入她鼻尖,格外的好聞。
顧北執深深的蹙緊濃眉,危險的黑眸一下眯緊,一股燥熱猝然從小腹竄起,喉結幾度滾動,他略顯失控的掀起薄脣逐字逐句喉嚨嘶啞道。
“小傢伙,這是你自找的。”
男人威脅的話一落,阮白猛地反應過來她在親他喉結時,她無措的眨巴兩下眼睛,趕忙從他身上退開,一眼注意到臉色黑的不能再黑的男人,人就更懵了,手下意識的放在脣間。
她在幹嘛?
她居然親了他?
這大叔又想幹嘛?
不行。
不管他到底想幹嘛,她都待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所以在顧北執極具侵略性朝她壓下來,想要做點什麼時,阮白反手快速打開後座的車門,跟有鬼在後面追她般逃竄離開,跑的是頭也不回,徒留起了反應的男人一個人在車內。
顧北執狠狠的皺眉,形成一個川字,無可奈何的閉了閉眼,強行壓下從下腹騰起的灼熱,臉色難看的直起偉岸的身姿,骨節分明的手莫名的搭在被她親吻過的喉結上。
他突然就笑了,想他一個堂堂大男人竟被個小丫頭撩的難以自持,要不是她跑的快,他真的會把她壓在這裡好好的教訓一番,好讓她知道撩他的後果有多嚴重。
只是他對自己的失控晦暗的眯起眼睛,難道真的是禁慾太久沒做,現在連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也不放過了?
看着被這小丫頭撩起的慾念,顧北執無可奈何的苦笑。
*
阮白逃離那輛轎車,是以飛一般的速度回到家裡,連她昨晚和陸南城鬧掰也忘得一乾二淨,只想着能快點回家去。
關上大門的剎那,她纖瘦的身姿緊貼在大門上劇烈的喘氣,回想起在車內發生的一切,她的臉跟火燒般的滾燙起來,懊惱的不行。
她剛剛都是在幹嘛?
難道她骨子裡真的非常的好色,連一個大叔也不肯放過,還是他真的長的太好看讓她無法把持住?
可她喜歡的人分明是陸南城,她怎麼會對別的男人見色起意?
“啊...真是要瘋了。”
阮白無語的閉着眼睛伸手扒拉着頭,烏黑的頭髮被她揉的亂七八糟,是做夢也沒想到她竟然還會碰上他,還在他面前做了好多稀奇古怪的舉動。
最後她居然還親了他?
她都是在幹什麼嘛。
她要瘋了啊。
“啊...。”
不等阮白扒拉着腦袋繼續懊惱下去,一道曖昧無疑輕聲的低吟聲,猝不及防的在靜謐的別墅內響起,顯得尤爲的突兀和突然。
她被嚇了一跳,視線本能的環顧四周,意外的想着難道家裡還有別人?
按理這個點陸南城應該還在公司沒回來,那道低吟聲是從樓上傳下來的,難不成是家裡進賊了?
阮白來不及多想,抄起身邊的高爾夫球杆,躡手躡腳快速的朝樓上走去,可她剛走到樓梯口,那道曖昧無疑突兀的低吟聲又響了起來。
“嗯...南城,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