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法子真管用,四個人雖然心不甘情不願,可都沒有吐出來。
待大家都吃完了,齊軒拍拍手站起來,掃了一眼四周,大聲道:“各位,請聽在下說一句。”
雖然沒有人迴應,但起碼他們的耳朵還沒有聾,可以聽得見,至於聽不聽的進去,不得而知。
“既然已經落到這個地方,大家便暫時放下恩怨情仇,想辦法先把傷養好,等出去之後,有仇報仇有怨抱怨。”
“如果沒有人回答,那就說明同意了。”我連忙跟了一句。
我發現不說話還好,一說話立刻被目光凌遲的體無完膚,齊軒狠狠瞪我一眼:“這有你什麼事啊?”
“那……那我先出去轉轉?”
齊軒又瞪我:“你往哪轉?”
看了看四周,好像是哦,地方雖然很大,但能夠躲避的地方卻不多,轉到哪裡都差不多的樣子。
“齊王,是否應該先解開我們的穴道呢?”柳池帶着一股漫不經心的語氣道。
我驚悚不已,不是已經點住了他們的啞穴了嗎?怎麼還有人能開口說話?
齊軒對柳池抱拳道:“得罪了。”
只見齊軒飛快的將四人同時解穴,緊繃的身體一個個癱軟下來,伏在地上大口的喘氣。
我踩着小碎步過去,小心翼翼問道:“你們的傷……”
“不礙事。”柳池對我吟吟一笑,一如初見時的模樣。
可他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沒事的樣子。
其他人也一樣,各個都倔強的要死,齊軒在旁搖頭嘆息,施施然道:“我到別處轉轉。”
“唉……”他走了,我怎麼辦?一個人面對這四隻惡狼?
“都走遠了,還看什麼看?”閻昔瞳沒聲好氣道。
我連忙收回目光。
“柳池,閻昔瞳,把你們身上的藥都掏出來。”我朝他們兩位伸手。
閻昔瞳萬分挑剔的望了我一眼:“憑什麼?”
“就憑現在你打不過我。”都到了這個時候,還跟我橫,橫什麼橫?
柳池倒沒有多小氣,直接從腰間掏出七八個瓶瓶罐罐,真想不到,他是怎麼把這些東西塞到腰帶裡的。
閻昔瞳見狀,臉色微微有些難堪,卻裝作一副**無奈的樣子,將身上所有的藥瓶逃出來扔在我腳下。
也不少。
“先把衣服溼衣服脫了,不然傷口會潰爛的。”我提議道。
沒有人動。
我以爲他們還在較勁,有些着急道:“愣在這幹什麼?”
夏衍幽幽的望我一眼,語氣不慎友好:“確定要看一堆男人在你面前脫衣服?”
呃……
原來是因爲這個。
“萬一我走了,你們又打起來怎麼辦?”我道。
“葡萄,替我上藥。”一直都保持沉默的閻嘯卿終於開了尊口,可一開口便迎來諸多刀子般的目光。
看我幹什麼呀?我本來就叫葡萄。
尤其是夏衍。那眼刀使得叫一個出神入化,明明沒有什麼,被他這麼一看,竟開始心虛了。
閻昔瞳見狀,也不甘示弱的火上澆油,好像能惹夏衍不高興的事,這兩兄弟都願意做,也不管我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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