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盟會議上,所謂打算利用那些邪教組織,當然不會當着媒體的面,直接把話說出口。
但他們一字一句中,暗含的意思就是這樣。
還在對某些聯盟旗下的部門進行質疑,因爲這段時間,不論是死蛇,喪血,腐遺等組織,都表現出了高度的活躍。
而聯盟旗下的某些負責這塊的組織,卻沒有及時做出應對,導致有很多無辜羣衆死於紛爭當中。
在會議裡,這些組織的代表人物,也站出來,主動承認了自己的責任,說明了接下來的組織行動方針,以及對本次傷害的彌補方案。
雖然一唱一和,把所有的責任都攬了下來,看起來給人一種非常安心的感覺。
但實際上這些空頭保障,更能說明,現在的聯盟內部不夠團結,各種派系林立,這些組織表面上是效忠於聯盟的,但誰知道,暗地裡他們是不是被十二支的某一位指使過。
總而言之,現在的聯盟,已經給良木一種極度不可信的感覺。
相反,那些邪教組織,雖然說本身目的各有不同,但他們通常都有個共同的合作對象“喪血”,只要喪血出面,多半就能把這些邪教組織完全聯繫在一起。
雖然說不上多團結,但是這股力量鐵定會比現在的聯盟要強。
良木現在不知道,假如那些邪教組織,真的聚攏在一起,挑釁聯盟,現在的聯盟有沒有能力接招。
這些邪惡組織裡,最重要的核心是喪血,喪血屬於研究員的邪教組織,他們可能不擅長戰鬥,但是在研究方面,要比聯盟的很多組織都要突出的多,而且那麼多與喪血保持長期合作的組織,一旦這場戰役發生,喪血會成爲這些組織的首要保護目標。
良木不知道,真要到了那種時候,世間的人們,會受到怎麼樣的災難與折磨。
但是他知道,這些組織結合在一起的力量,絕對夠聯盟喝一壺的。
“現在那些組織已經有在凝聚力量的體現了...”
良木嘆着氣,關掉新聞。
上回那位學長搗毀請假王所在的實驗室的時候,喪血就與死蛇保持着合作關係,後來在腐遺的一處據點裡,發現了喪血的研究成果...說明這些組織,已經在冥冥之中,被喪血聯繫到了一起。
只不過下一步,究竟是逼宮聯盟,還是在聯盟的勢力下,到處搗亂...
這就不得而知了。
但良木隱隱感覺,這是自己的機會,如果在那之前,自己的實力能得到十足的成長,或許能趁亂,趁着聯盟的信譽大跌的時候,扛起自己組織的大旗。
“這倒是不錯的時機...”
良木輕輕揉捏着太陽穴說道。
新聞播放的差不多,馬上要到收尾的階段,良木才伸手把電視關上。
然後熄滅客廳的燈光,走進臥室裡。
他本以爲仲木裡奈會在臥室裡,但走進來才發現,她把臥室裡收拾的有條不紊,哪怕是角落裡都看不見半點塵土。
良木的房間其實擺設不復雜。
進門有個鑲嵌在牆體裡的衣櫃,衣櫃對面是張雙人牀,牀位的位置擺放了張書桌,以書桌爲中心,往兩側分佈着對稱的集合圖形的書架,書架都是由小木板拼接而成,釘在牆體上的。
整面牆充滿了一種簡約的時尚。
而牀的另一側,對準衣櫃的方向,則有扇不顯眼的隱形門,門裡是房間裡帶的一間小衛生間。
雖然空間不大,但設備卻非常齊全,甚至還裝着小型的單人浴缸。
整個衛生間做了乾溼分離的處理,一道磨砂玻璃門擋在浴缸旁,把整個衛生間分爲兩個組成部分。
聽見衛生間裡,隱隱傳出嘩嘩的流水聲,再加上推開隱形門,良木看見衛生間的燈是亮着的,而且磨砂玻璃的隔斷門上,隱隱能看見有一道妙曼誘人的身影躺在浴缸裡。
時而能看見從浴缸裡擡起的柔美大腿,纖細修長,輕輕擺動,撩動人心。
時而能看見從浴缸裡擡起的上半身,那傲人的身體曲線,能在第一時間裡,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良木欣賞了片刻,嚥了下口水,直接往裡走去。
霎時間,傳出玻璃門被推開的摩擦聲,以及女生驚訝羞澀的指責,但聲音很軟,像吃人不吐骨頭的狐狸精。
浴室裡氤氳的霧氣飄蕩開來,不多時,深處響起了戲水及男女調情的聲音,再過片刻,那聲音逐漸變得嬌媚動人...
情到深處,倆人都已經把持不住自己,誰都不知道,當晚是誰先喊的停,只有隱隱的印象,從浴室一直到臥室,從窗外天色朦朧一直到第一縷晨光亮起。
當晚他們回到家的時間,就已經是下半夜了,逛了逛夜市街,回到家又臨時收拾了一下屋子。
或許剛開始沒多久,天色就已經矇矇亮了,又或者過了很久,天色纔有破曉的痕跡。
倆人對此的印象已經不太深刻了,內心裡只知道,那是一次愉快的滿足的深入交流。
在學院裡,他們有各種事情要忙,偶爾親熱還會剋制一下,畢竟環境不是很允許,倆人的宿舍都不適合對方入住,哪怕一晚...
可能只有偶爾到了週末,纔會忍不住瘋一下。
所以截止到現在,不論是良木還是仲木裡奈都是處在一種非常需要對方的狀況,在最激烈的時候,誰都不願先認輸,激烈的像是在臥室裡打了一架。
最終還是讓良木如願以償,讓仲木裡奈的身體接納了自己的全部...
沉沉入睡的時候,手機裡就已經響起了古城蒼太的電話,良木閉上眼睛前,不知道還有沒有意識,迷迷糊糊把手機關了靜音。
直到倆人再度掙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左右。
率先起牀的還是良木。
他輕手輕腳的走下牀,無聲推開洗手間的門,認真洗漱了一番。
把自己收拾好,才從衛生間裡走出來。
而這個時候,仲木裡奈也已經醒了過來,不知道是被吵醒的,還是自然醒。
她睜着略微疲憊的眸子,一絲不掛的趴在牀上,柔軟的被子蓋住了重要的部位,臉上微紅,似乎還有淡淡的潮紅未褪。
這副樣子,比昨晚更加誘人。
只要是稍有經驗的人,就不難猜出她昨晚經歷了怎樣一個激烈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