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也抱着兩個女兒出來,跟着夏貴救下,求劉魁和村長給他們三房做主:“我們草兒八歲,以後還要說親啊,要是今日的事沒個結果,草兒的名聲污了,這一輩子都耽誤了。”
柳氏這一哭,那可是驚天動力的,沒有夏貴這麼的隱忍,而柳氏一哭,小雨和涼茶也哭了。
劉樹林走了過來,看到了三房一家這樣也是不好受,他對着夏家的人道:“快去請夏青山來,今日之事,絕不能善了。”
說完,劉樹林便向年輕的道士施了禮,“河源村村長劉樹林拜見道長。”
“劉施主,有禮了。”年輕的道士微微一笑,伸手朝劉樹林擡了擡。
夏枯草眼裡也發紅了,雖然這事她輕鬆地應對了,可看着父母這般,心裡也難受的很。
所以夏枯草也跪了下來道:“求道長和太叔公還有村長爲我做主。”
劉樹林走了過來,看到了三房一家這樣也是不好受,他對着夏家的人道:“快去請夏青山來,今日之事,絕不能善了。”
說完,劉樹林便向年輕的道士施了禮,“河源村村長劉樹林拜見道長。”
“劉施主,有禮了。”年輕的道士微微一笑,伸手朝劉樹林擡了擡。
劉樹林道:“無知村婦瞎鬧騰,倒讓道長見笑了。”
年輕的道士沒有回劉樹林的話,而是道:“愚昧之人,害人害已。”
等夏童生和幾個兒子匆匆趕來,就看到這麼個場面,老花婆和劉氏成了血人,而胖和尚立在一邊都不敢吭聲,夏貴跪在地上誰也不看,夏枯草好好的。
“夏青山,你也該好好教妻了,今日一事,雖是你們夏家的事,但卻讓整個河源村都失了顏面了。”
“青山煙雲籠,萬里書卷困。”年輕的道士看着夏童生來了這麼一句。
夏童生忙朝着年輕的道士作輯,“老生河源村夏童生,字青山,還請道長求解。”
劉魁就哼出了一句:“枉你還讀了那麼多年書,道長這話我都聽的出來了,你光一心死讀書,卻不知道有一句聖言,齊家治國平天下。你齊家不行,治家不嚴,讀再多的書,你也考不出功名,一輩子都困在書卷裡沒出息。”
劉魁這一番話,讓夏枯草刮目相看了,夏童生確實是這樣的,卻不知道修身也要修心,光讀書死讀書有什麼用,所以一輩子都沒有考到功名。
而童生並不是功名,只是一個考秀才的資格而已。
夏童生臉白了白,劉樹林道:“今日之事,你們夏家太過份了,三房已經分家出來了,你們卻三五不時來鬧,如今又說夏枯草是妖怪附身,請了和尚過來鬧,慫恿村裡的人跟你們瞎鬧,是何居心。”
“父親在上,兒子不孝,今日,懇請父親把兒子逐出宗族,讓兒子另立宗譜。”
夏貴這一番話,讓衆人一震,都沒有想到夏貴會說出這樣的話。
這出族,那可是大事了,而且父母健在,這出族那可是大不孝,要受刑的。
“夏貴,你莫要意氣用事,今日的事情,是你們三房受了委屈,夏家若不給出個合理的理由,我這村長也不會坐視不管。”
夏童生這會是進退兩難了,甚至都不知道怎麼處理,這個時候已經不是計較劉氏的事,而是怎麼解決三房一家的問題。
現在夏貴要出族,這本來是夏童生自己都可以決定的事,但現在讓三房出族明顯是不智的,甚至可能會就此毀了夏家的名聲。
夏枯草是直接把老花婆和劉氏上一次和這一次的所做所爲說出來,雖說家醜不可外揚,可別人都不把你當親人,當家人,她又何必替她們兜着。
夏枯草這一說出來,老花婆和劉氏都紛紛受到譴責,這一會老花婆和劉氏的名聲都臭了。
“爹,兒子曾聽爹提起過,堂伯爲了引開山匪,犧牲自我,祖父爲念堂伯的恩情,爲堂伯做了一個衣冠冢。父親不若把三弟過繼到堂伯的名下,以慰堂伯在天之靈,讓堂伯地下安息長眠。”
夏糧這一番話,讓夏枯草高看了,怪不得夏糧是夏家第一個考功名的,最後還是個舉人老爺。
不過過繼,夏枯草是非常願意的,她爹一過繼給堂伯,那就是叫夏童生和劉氏是堂叔堂嬸了,而不是爹孃了。
一想到此,夏枯草都恨不得立馬過繼了,不過這還要夏童生點頭同意才行。
現在這樣的情況,已經不是夏童生能選擇的了,要擺平眼下的來,夏糧的這個建議最合適。
所以夏童生點下了頭,看向劉樹林道:“我有一堂兄夏鴻,已逝多年,膝下無子,今就把三子夏貴過繼於堂兄夏鴻名下,另立宗支,從此再無父子關係。”
那就是以後他們三房就是屬於夏鴻這一支了,而且另立宗支,可見夏童生內心裡多麼不待見三房。
劉魁又道:“草兒一個姑娘家,被誣衊成妖怪,這名聲也受損,以後親事艱難,你們兩家也該給草兒一點補償。”
劉魁這話一出,夏家人自然不願意的,甚至老花婆也不願意,但劉樹林,甚至村裡的人都非常的贊同,這事畢竟是老花婆和劉氏做的不地道。
夏童生的臉青一陣紅一陣,被逼到這個份上,心裡是真冒火的,但都忍下來了,本來想叫劉氏拿錢的,可看着劉氏一身的狗血,夏童生只好轉向大兒媳小劉氏道:“老大家的,還不快拿銀子做補償。”
小劉氏一愣,這是要她出錢,當下心裡不願了,她這一百兩還沒有捂熱的,一點都不想分出去,就是分一兩出去,她也心疼死了。
所以小劉氏搖頭道:“爹,我,我沒銀子。”
“你娘不是纔給了你一百兩嗎,怎麼沒銀子了。”
夏童生這話一出,周圍譁了一聲,一百兩啊,大家都兩眼放光地看向小劉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