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柴月身子輕顫,勉強的露出一抹笑容,“我實在聽不懂你的話,什麼丹藥?我不知道……”
白顏面露譏諷:“那些丹藥是我當年煉製而出的,本來想給我外公一個驚喜,所以一顆都沒有捨得吃,誰知道白家遭逢變故,我擔心衣衣一個人留在文家會受人欺負,就將丹藥留給她。”
丹藥貪多嚼不爛,若是慢慢來,這些丹藥會幫助一個人修煉成長,當然,如果短時間內將所有丹藥都耗光了,那隻會造成根基不穩,身體虛浮。
這一點,在她離開前就告訴過白衣衣了,哪怕丹藥的藥效已經過了,她也不能繼續服用丹藥,必須等上一段時間,才能服用另外一顆。
並且有些丹藥……一年只能用一次,即使藥效僅能持續十天,她也只能在一年期間使用一次!
所以,當白顏看到文菲菲的時候,就已經差不多確定,這對母女貪了她的丹藥!
“山哥。”
柴月沒有回答白顏的話,她看向文山之際,淚水涌動了出來,十分的委屈可憐。
“我自認爲是爲了顏兒考慮,纔想替她保管財務,如今也願意如數歸還,可沒想到……我會被栽贓爲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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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着哭着笑了出來,這笑聲放蕩,面上帶着苦澀:“如果我真的是貪財的人,當年你給我那麼多的錢,我爲什麼一分不要?寧可靠自己養活菲菲?至於丹藥……顏兒當年才十歲多而已,怎麼可能煉製丹藥?”
“我知道顏兒怪我霸佔了你,我願意退出,我這就帶着菲菲離開,也好過被人栽贓爲小偷!”
她攙扶着文菲菲的身體,向着門外走去。
這步伐堅定,帶着不容置疑的抉擇。
文山有些內疚。
尤其是看到柴月要帶着文菲菲離開,他的心漸漸的硬了起來,冷聲道:“月兒,要走也不是你們走!”
柴月的步伐驀地停止了下來,她淚眼模糊的看向文山,那一雙淚目似想要訴說着無盡的委屈。
“顏兒,”文山失望的看向白顏,“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就是不肯接受她們?月兒不是貪財的人,我當初犯了錯之後,想用錢彌補,給了她兩億,她卻拒絕了。”
“何況……你會不會煉丹難道我不清楚?煉丹師也只有那些地方纔會存在,這閘子裡怎麼可能有丹藥?你想要找藉口誣陷她,也不用如此蹩腳的理由。”
文山冷沉着一張臉,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當年那可愛乖巧的女兒,爲何會變得如此心腸狠毒?
她離開的十年,到底是誰教壞了她?
白顏冷眸落向文山:“你最好給我閉嘴!不然……我不介意弒父!”
這一次,白顏連弒父都說了出來,可見她對文山的憤怒。
然而,她的這兩個字,讓文山的臉色從最初的錯愕變得怒意滔天,憤聲道:“文顏!我是你父親,你敢如此和我說話?”
倏地,狂風皺起。
女子的聲音霸氣無情,卻讓文山的心臟都瞬間扭到了一起,呼吸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