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狡辯嗎?”
柳玉捂着被茶水燙傷的地方,眼淚汪汪,看起來很可憐。
“我不是想狡辯,我是想告訴你們,集體誣陷,不算證據,這個纔是證據。”
止兮說完,上前一步,然後拿起了桌子上的茶壺。
她將茶壺蓋子打開,緊接着,手腕一甩,直接把茶壺裡滾燙的水,均勻的潑了開去。
茶水散開,潑到了在場每一個女子的身上。
滾燙的茶水沾到她們嬌嫩的肌膚之上,燙出了一個個紅點,看起來特別的令人心疼。
被燙到的所有女子都慘烈的大叫了起來。
整個涼亭之中充滿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哭泣聲。
唯獨止兮一個人非常的冷靜,與那些女子格格不入。
“看見了麼?這個才叫證據確鑿,讓能讓我無從狡辯。”
止兮放下了水壺,在石板檯面上敲出了一道特別明顯的聲音。
“堂主,你都看到了她用茶水潑我們!”
“你竟然還真的潑,你瘋了?”
“要毀了,我的臉,我的脖子啊,啊…”
“堂主,你一定要收拾這小賤人啊!”
止兮冷眼看着那些人,她們簡單的手段,幼稚的手法,簡直難登大雅之堂。
她好歹也是出入宮廷好幾世的人,這伎倆,未免也太幼稚。
此時,止兮轉過頭對白子墨道:“堂主,我現在無話可說了,任憑你處置。”
白子墨眯起了雙眼,緊緊的盯着止兮。
只見他上前一步,將石桌上沾了水的畫止兮的畫拿了起來。
他只看了一眼,然後“撕拉”一聲,他直接把畫給撕掉了。
看到這一幕,在場的人無比驚訝,甚至一直在哭喊的人都忘記了哭泣。
“這畫是誰畫的,去查一下,畫得這麼難看,扔出封天城。”
白子墨淡淡的說着,那幅畫直接被他撕毀,扔進了邊上的池塘之中。
“是,堂主。”
他轉頭看向止兮,然後問道:“你想我怎麼處置你?”
“堂主想怎麼處置,還需要問我麼?”
“那麼無論我怎麼處置,你都會接受?”
止兮擡起頭,看向白子墨,她總覺得他話裡有話。
“我本來就是縱火犯,現在又是蓄意傷人,落在你的手上,我不接受還有選擇?”
“那好,今天你到我書房裡去。”
止兮一愣:“爲什麼?”
“我重新給你畫一幅畫像,那幅實在是太醜了,一點也配不上你。”
白子墨說完,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笑得很明媚。
配上花園裡的一池春光,叫人一眼看去,便失了魂。
“那她們呢?”
止兮回頭看了一眼,哭得梨花帶雨的那些女子們。
“堂主,求求你,你要爲我們做主啊!”
“堂主,你不能這麼姑息她啊?”
“我們都是真的受了傷的,若是治不好,就毀容了啊!”
白子墨冷漠的看着那些嬌滴滴的女子。
“都送出府。”
聽到這話,那些女子們簡直不敢相信,一時間驚呆了,連哭都忘記了。
“子、子墨,你說什麼?你要趕我們走嗎?”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