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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蒼凌只淡淡的應了一聲。
止兮的腦海裡瞬間閃過了什麼，她沒有拉着蒼凌直接飛走。
“我聽峰屹說，你五歲之前是何你父親在一起？一直到你五歲之後，你父親才帶你迴天族的，是麼？”
止兮很想知道關於蒼凌的一切，他的過去，他的曾經，以及他跟天外天所有的瓜葛。
若是沒弄清楚，她貿然前去必定還會有很多阻礙等着她。
因爲她至今都沒有明白，天外天的人爲何費盡心思去針對，去滅殺他們。
“是的。”
“那你五歲之前在哪？你的母親又是誰？和天外天有什麼關係麼？”
止兮一口氣問了出來。
蒼凌對她知根知底，可她對蒼凌，卻所知不多。
她從前只關注於自己的事情，處理自己的一團亂麻。
如今她才發覺，一路從苦難中走來的人，不止她一個。
“五歲之前，我在天外天，或者說，我是出生在天外天的。”
止兮一愣，她完全沒有想到蒼凌跟天外天的關係竟然這麼不一般！
“從我記事起，我就在天外天了。我的父親一直帶着我，在天外天個個山川島嶼之間遊走。”
“說得好聽是遊走，說得難聽就是東躲西藏。”
“我不明白他要躲什麼，也不明白有什麼東西見不得光。”
“但我記得，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他就會帶我匆忙離開當前所在的山川島嶼。”
“所以，從小我就對天外天的每一個角落都很熟悉，熟悉到什麼時候該躲藏，什麼時候可見光，我都一清二楚。”
蒼凌自嘲的笑了一聲，笑容有些悲涼。
止兮心裡一下子堵了起來。
她沒有想到蒼凌的小時候竟然這樣的。
她聽過他少年天才的無數傳說，見過他以一敵衆的風華無限，卻從不知道，他的小時候竟然如此的卑微渺小，東躲西藏。
這更讓止兮肯定了，天外天這一次針對的是蒼凌。
“一直到我五歲之後，他跟我說，他終於找到機會了，他帶我離開天外天，讓我自由。”
“當時我不明白，但等我離開天外天回到天族之後，我是真的自由了。”
“我父親不見了，峰屹和玄葉也都不管我，就當做沒有我這個人存在一樣。”
“所以，真的很自由。”蒼凌的聲音很輕，輕得聽不到起伏，聽不出情緒。
但止兮知道，小時候的一切，都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心裡，不斷的影響着他。
“那你的母親呢？”
“我不知道，從記事起，就沒有見過。”
“你父親沒有提起過嗎？”
“沒有。”
“你沒問過他嗎？”
蒼凌一怔，他道：“五歲之前，我並不知道母親是什麼，五歲之後，我已經沒有機會再問他了。”
“咚”的一聲，止兮的心裡驟然一疼。
“那你的父親呢？他去哪裡了？”
“我想，他應該是在天外天，或許還在躲藏，或許已經被囚禁起來，也或許已經不在這世間了。”
“那…你有想過要去尋找他麼？”
“如果沒有，一百多萬年前，我便不會自己一個人重回天外天，也不會被驅逐了。”
止兮一怔：“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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