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條通路沒有?”鍾燼拿手一指,指向了一條走廊。
“那不就是去樓上的遠路嗎?你想要幹嘛?”
典露擡頭瞅了一眼,那的確是通向樓上的一條遠路,而且那三人現在都剛好站在那裡,回過頭不解的看着鍾燼,不知道他在打着怎樣的算盤。
“不知道吧?記得男人點,可別尿褲啊。”
男人點還別尿褲子?正當典露還在爲鍾燼的這番話語納悶的時候,只見鍾燼一把抓知他背後的衣領,直接朝着走廊正中心扔了過去。
“鍾燼!我乾死你的大嘴巴!”此時典露心中可謂是幾萬個MMP,終於Gat到了鍾燼所說的含義,伴隨着他落地那一瞬間,巨大的聲響使得他成功引起了三名****的注意。
“喂!你小子是幹什麼的?”
冰冷的槍口指向了他的腦門,典露不由得瞪大了自己的雙眼,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沫,下意識的朝着樓梯間看去,可是此時的鐘燼早已不見了蹤影。
“我、我說我是路過的你相信嗎?”
面對着冰冷的槍管典露現在死的心都有了,爲首的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用下巴對着典露比劃了一下,另一個則是點了點頭轉過身用手按下了耳朵上戴着的藍牙耳機。
“隊長,這裡抓獲一名漏網之魚,你看我們該......”
“老實點!別給我亂動!”用槍管戳了下嗲怒讓他直起身,剛想開口說自己是無辜的,只見原本拿槍指着自己的那名恐 怖分子此時已經瞪大了自己的雙眼,一把匕首此時已經穿破了他的喉嚨,熱騰騰的鮮血灑落在典露的臉上。
是鍾燼!原本消失的他沿着三樓牆壁外圍的花臺悄無聲息的來到了他們的身後,發起了這一波突然襲擊!而這位受害者甚至連聲音都沒發出來,就已經一命嗚呼了。
典露身後的敵 人見狀,趕忙拎起手中的AK47指向鍾燼,剛想扣下扳機,鍾燼哪能給他這個機會?一甩手中的匕首,直接將其卡住了他AK的板機,對方見狀,一把丟開手中的槍,下意識摸向胸前的軍 刀,然而鍾燼此時已經到達了他的面前,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只聽得“咔啦”一聲,第二名****也倒在了他的手上,只剩下最後一名還在背對着他們渾然不知的恐 怖分子。
也沒有過多的猶豫,把玩着手中奪過的軍刀,悄悄地走到了他的身後,在他掛斷聯繫即將要回頭的那一瞬間,鍾燼輕輕鬆鬆的擰斷了他的脖子,看着三具倒地的死屍,鍾燼輕聲的吹了一聲口哨,回過頭看向早已癱坐在地上的典露。
“喲,表現的不錯,來幫我處理下吧?“拍了拍坐在地上的典露,一把抓起躺在地上的兩個死屍朝着旁邊拖去。
“你、你都幹了些什麼?!”
鏈路一臉驚恐的看着遊刃有餘的鐘燼,有些失聲的說道。
“什麼幹嘛?不就是救你嗎?不用謝我。“一邊拖着兩具屍體,一邊對着典露微笑道,“好了別在原地發愣了,快把那一具屍體也拖過來,放在路上太顯眼了。”
“你殺人了你知道嗎!”典露怒吼道。
鍾燼看了看他,放下手中的屍體:“所以呢?你想說的就只有這些?”
還所以?典露只覺得此時此刻站在他面前的鐘燼完完全全就是一個陌生人,這讓他一時間不知如何開口是好。
“如果我不這麼做,死的就是你,難道你要我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好兄弟被殺?不好意思我可不願意,”
“那你把老子扔出去當誘餌的時候你想過我是你的好兄弟?!”典露不由得怒吼道。
“哎呀別在意那麼多的細節,那叫戰術,戰術懂不!”一把拉起攤坐在地上的典露,拍了拍他的胳膊,“別跟個娘們似的!打起精神,我們還要很多事要做,快點把那一具也拖過來。”
簡單的安慰一波典露,自己又動手將兩具屍體拖了起來,來到身後不遠處一個的一個小型倉庫,往裡面一扔,拍了拍手,看着身後還在那裡慢慢吞吞的典露,輕笑了一聲,開始從屍體身上翻找了起來。
“你又在幹嘛?”這才拖着屍體來到小倉庫的典露,看着正在屍體上翻找的鐘燼,幫剛拖來的屍體也丟在了地上,不知道他又要弄些什麼鬼主意出來。
“看看有什麼可用的東西啊,手雷用不到,威力太大了,AK太重佔地方,嗯,小刀不錯,沒收了。”說着鍾燼從幾人的屍體上不斷的卸下各式各樣的武器,不一會他們身上的東西都快被他給搜光了,“哇哦!等一下!這是個好東西!”說着,只見他從剛剛典露丟下的屍體上拔出一把精緻的手槍,興奮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插在了自己的腰間。
“那是什麼?”典露指着那把手槍問道。
“P226,嘛說了你也不懂,哇哦,他居然有五個備用彈夾,爽翻了!這我可要好好利用。”說着,鍾燼把屍體上的腰帶取了下來,戴在了自己的身上。
“那我呢?”典露好奇的指了指自己,看他一個人那麼嗨,不由得有一些羨慕。
“這個給你。”鍾燼丟過來一個防彈背心,到他的腳跟前,“穿上它,保護好自己,嗯,然後呢我想想哦,你還是拿上這個吧。”撿起旁邊的AK47,給他掛在了身上(有帶子),“以防萬一。”
“你幹什麼?我沒學過這把槍啊!”看着掛在身上的AK47,典露一臉驚恐的看着鍾燼,顯然這把槍支對他而言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好感,畢竟只要一發自己就可以去見閻王了。
“我去老哥!AK很簡單的好不啦?CS玩過不?有樣學樣總會吧?喏,這是保險栓,沒有敵人的時候記得弄上去,以免走火,這是彈夾的開關這是......”
與此同時,鍾燼自己班級中。
鍾雨冰正盤着腿看着手機上的時間,看的表情顯然是有些不耐煩,而她面前的那兩名恐 怖分子此時已經被打的跟個豬頭似的,正在地上哀嚎。
“好慢。”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鍾雨冰緩緩站起身,圍繞着這兩個人開始轉了起來,看樣子有些不耐煩。
“喂,哪位大叔。”鍾雨冰停了下來,指了指門口角落的一箇中年男性,“看你的站姿,你當過兵吧?”
男子好像並沒有覺得奇怪,淡淡的笑了笑:“是的,這位小姐,我當過幾年兵。”
“那就好辦了,給你。”說着,從地上撿起一把AK47朝着哪名男子丟了過去,而對方也很輕鬆的單手將其接過,要知道AK47哪怕是空槍的重量可都是將近有4.3公斤左右,更何況這還是上滿子彈的槍支,將近5.5公斤左右的重量,居然能夠單手接下,相比此人也並非等閒之輩。
“有點意思,大叔,你叫什麼?”鍾雨冰臉上難得露出了一絲微笑,朝着這位中年男子問道。
“我叫典忠,有什麼能夠爲你效勞的嗎?長官?”
是的此人正是典露的父親,中央區公安局長,原紅狼部隊隊員之一,在這場恐 怖襲 擊爆發之時,原本第一個準備行動的他沒想到被鍾雨冰給搶先了,再後來看到她這一系列操作的他,典忠知道此女身份絕不一般,身手可以說是在自己之上,所以自己一直在暗中觀察着她,因此對於鍾雨冰發現他當過兵的身份也並不感到奇怪,不如說是自己故意暴露給她的,這句長官就是對她的試探。
“長官?我可不是你的長官。”鍾雨冰拿起自己胸前的墨鏡,給自己戴上,“這些人就交給你咯~保護他們可是你們這種人的職責對吧?”
“你是誰?”看着打開門要離開的鐘雨冰,典忠雖然不奇怪他能猜到自己的身份,但還是微微皺了皺眉頭,開口詢問道。
鍾雨冰回頭看了看,推了推臉上的墨鏡:“我?我只是一個來參加家長會的的普通家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