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推拿,一邊吐氣如蘭地低聲問着:“金爺,舒服嗎?”
“嗯,舒服……”在她極有技巧的推拿按摩之下,金爺不禁逸出了一聲聲舒服的低‘吟’,她的手勢果然不錯,位置拿捏得很準確,讓人感到有股飄飄‘欲’仙的感覺。
“金爺舒服,就是我最大的願望。”冷‘豔’的媚眼定在了金爺的脊骨上,殘夢的右手在他的背上‘揉’着漸漸地往他的脊骨‘摸’去,當她的手掌切在他背上的致命脊椎,剛想不動聲‘色’地往下摳起那脊骨切斷,就在這個時候,在‘牀’頭上的玻璃鏡突然一閃,就在那一瞬間……
就在這個時候,在‘牀’頭上的玻璃鏡突然一閃,就在那一瞬間,一粒子彈已經從‘門’外往她的背脊‘射’來,
顧不得理會金爺,殘夢趕緊往‘牀’內一滾,只聽見‘砰’的一聲,那顆本來是要‘射’向她背脊的子彈已經‘射’入了對面牆上。
就在這個時候,本來躺在‘牀’鋪上的金爺突然敏捷地翻身往殘夢撲去,殘夢暗叫一聲糟了,然後火速地躲過金爺的攻擊,來不及多想,一手撐着‘牀’邊的護欄,身體已經輕盈快速地往外面掠去。
“把她抓回來,別讓她跑了。”金爺從衣架上勾起了一旁的睡袍往身上一套,然後迅速地追了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整棟豪宅的保鏢都已經被驚動了,尖銳的槍聲不斷地響起,但是卻沒有一顆子彈是‘射’中目標的,
金爺趕緊追出了陽臺,卻見僅穿着貼身衣物的殘夢已經從二樓落入了他的後‘花’園裡,正‘欲’逃離,
他朝着殘夢的背影大笑:“你逃不掉的,你剛剛喝下的那一杯酒裡已經被我下了催|情‘藥’,不用多久,你就會飢渴得像條餓狼地隨便找個男人‘交’合,我勸你還是乖乖地留下來陪我吧,哈哈……”
“卑鄙下流的無恥小人。”那刺耳的笑聲就好像是如芒在背,殘夢的心裡就好像是突然被人點燃了一把火似的,雪白的肌膚此刻就好像是被人塗抹上了一層胭脂,
變得‘豔’紅而‘誘’人,一股陌生的熱流開始從她的小腹升起,然後向着四肢百骸傳去,隨着她劇烈的跑動,那熱流就流動得更快。
看來那‘藥’隨着她的動作,效力發揮出來了,那又麻又癢的感應差點就讓她忍不住發狂,但是後面還有一大幫追兵,她要是被他們抓回去的話,一定會被當成是玩物狠狠地來蹂躪的,不行,她一定要逃出去,不能被那禽-獸糟蹋了,殘夢咬緊了牙關拼命地往外面衝去。
“呼呼……”折磨人的喘息聲越來越重,體內的已經發作的‘藥’效讓她的眼眸氤氳,也讓她渾身虛軟,若不是靠着意志力支撐,恐怕她早已倒下了,赤‘裸’的雪足在那崎嶇不平的山路上狂奔着,腳底已經沾滿了泥土,甚至還有血絲滲出,傳來陣陣疼痛……
疼痛,正是她此刻最需要的,唯有身體的疼痛,才能讓她頭腦保持清醒,不知跑了多久,她全身的力氣已快喪失殆盡,身子被‘藥’效控制着。
讓她覺得好難受,好想找個男人來撫慰自己難受的身子,身後的腳步聲已經越來越清晰,不用多久,她就會被他們追上,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陣海‘浪’拍岸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