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旭旦把手規規矩矩地放在自己的身上,有點焦急地問。
“在南宮山莊裡,除了你,還有誰最緊張南宮諾兒?南宮大少爺,不要跟我說你不知道喔。”白衣女子眼眸裡閃過了一抹詭異的寒意,聲音的溫度瞬間降低了好幾度。
“最緊張諾兒的人,你的意思是,是王爺,剛纔是王爺打我?”南宮旭旦身上的溫度頓時降低到了谷底,這次真的大件事了,這麼說王爺已經知道了那件事情,他是王爺,他跟他根本就沒得鬥啊。
“沒錯,就是他。”在提到的他的時候,白衣女子的眼神中立即閃出了一抹憤怒嫉妒的光芒。
“王爺知道了我……他已經知道了,我應該怎麼辦?”南宮旭旦的心底猛地感到一陣驚慌。
“你怕什麼?好歹你是南宮山莊的大少爺,他只不過是一個王爺而已,你給我振作一點行不行?”
瞧見他那副提起赫連逸辰就感到害怕的樣子,白衣女子還沒見過那麼窩囊廢的男人,頓時忍不住火大地揚手給了他的臉一巴掌。
“你……你爲什麼打我?”莫名其妙又被打的南宮旭旦,伸手扶摸着再度傳來火辣劇痛的臉,就算他的脾氣再好,也忍不住爆發了,目露兇光地盯着她。
“沒錯,你就應該是這樣的,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剛纔那副窩囊廢的樣子,否則我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白衣女子對他露出來的兇狠表情感到非常滿意。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剛纔說你要幫我,你要怎麼幫我?~”南宮旭旦聞言愣了一下,才知道原來她是激發他的鬥志。
“只要你乖乖地聽我的話,你想要的人遲早都會投入你的懷抱裡。”白衣女子望着他,眼眸裡閃爍着陰沉詭異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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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諾兒離開了南宮旭旦住的地方之後,她並沒有回到赫連逸辰的寢室裡,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地方去,
她在房間裡找出了拓拔天野贈送給她的鞭子,然後在院子裡舞動了起來,她揮鞭子的時候就如同的她的拳頭,招招辛辣,不消片刻,在院子裡的盆栽,花草就好像遭受了一場強勁的狂風肆掠般被她的鞭子掃得七零八落。
“呼呼……”在發泄過後,南宮諾兒把鞭子扔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氣,就在她的心情慢慢地平復的時候,一塊乾淨的手帕出現在她的面前,跟着耳邊傳來一個把熟悉的男性聲音:“三更半夜獨自一個人在這裡舞鞭子,難道你不覺得太過孤單了嗎?連喝彩的觀衆都沒有。”
“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的?”南宮諾兒不用擡頭也知道眼前的人是誰,她伸出手剛想要接過他手裡的手帕,但是他的手卻往後一縮,讓她的手落空了,就在她感到詫異的時候,一隻手掌落在了她的下顎把她的臉擡起來。
“無論你在哪裡,我都可以找到你。”
男性低沉的聲音彷彿帶着一股讓人無法抵擋的魔力般震盪着她的心房,她沒有一點溫度的眼神直勾勾地望着他,任由他擡起自己的下顎,任由他溫柔地用手帕擦拭着她額頭上的汗水。
“是嗎?”真的無論她在哪裡,他都可以找到她?南宮諾兒懷疑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