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說:“我看那個寒曲很有問題。。 更新好快。”
赫連逸辰點頭說:“我知道。”
“那你還讓他住進王府裡?”如果對方是敵國的間諜,那不是引狼入室?
“在我的眼皮底下,他作不了什麼。”赫連逸辰很有信心地說。
“防不勝防。”南宮諾兒皺眉。
赫連逸辰停下腳步,握住她冰冷的手掌,深深地望着她:“只要他能夠把你的身體調理好,我不管他來赫連國有什麼目的。”
“你真不怕引狼入室?”他這樣爲她,只會讓她更加慚愧。
赫連逸辰伸手親暱地捏了捏她的鼻子,輕笑着說:“娘子,你的顧慮太多了,把麻煩的事情‘交’給我,我要你無憂無慮地過日子。”
無憂無慮地過日子?
這簡直是癡人說夢話。
南宮諾兒心裡掠過一抹痛,隨即佯裝若無其事,‘脣’角微勾說:“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只管當我的米蟲好了。”
赫連逸辰伸手摟住她的腰,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裡,心疼地說:“你的身子太寒了。”
“沒事,我一點都不冷。”南宮諾兒靠在他懷裡,感覺到他的溫暖的氣息逐漸地把自己包圍,這是一種說不出的溫馨,隨着跟他相處的日子越久,她的依賴‘性’越來越強了,這真是一個很不好的習慣,但是卻讓她覺得很溫暖。
她真的不忍心破壞這份甜蜜。
“我們回去吧。”在篝火堆旁,會溫暖好多的。
這裡雖然是背風處,但是到了晚上,卻也是寒氣刺骨。
“嗯。”南宮諾兒溫順地點了點頭。
他們正打算折回去,赫連逸辰環在她腰間的手掌突然一緊。
南宮諾兒的警覺‘性’立即拉高,低聲問:“怎麼了?”
赫連逸辰俯首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如親暱般說:“有人。”
“是那些刺客嗎?”沒想到,他們掩人耳目的上路,還是被他們追蹤到了。
赫連逸辰搖頭說:“應該不是,別回頭,假裝不知道。”
“嗯。”南宮諾兒微微頷首,若無其事地依偎在他的身邊,回到原地。
寒曲見他們回來了,把水壺扔給赫連逸辰,說:“喝點水吧。”
赫連逸辰接過水壺,警惕地望着他。
“王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果你想睡到一半見閻羅去了,你儘管把它扔了。”寒曲雙手枕頭,靠在樹幹上,翹着二郎‘腿’,悠閒自在得很。
赫連逸辰輕哼了一聲,拔開木塞,往嘴巴里灌了一口水,暗中運功,沒有問題,他才把水壺遞給南宮諾兒。
看來寒曲也知道有人來了。
南宮諾兒坦然地接過水壺喝了一口。
赫連逸辰把枯枝往篝火堆裡扔,把火勢點亮,這才抱着南宮諾兒,在篝火堆旁休息。
夜深,很安靜,只有隱約蟲鳴鳥叫的聲音。
隨着夜風吹過,一陣輕薄的煙霧隨風飄來。
周圍的安靜,更加安靜了,就連動物的叫聲也變弱了。
過了片刻,煙霧散去,隨着嗖的一聲,一條人影突然從樹上驟然降下。
在火光的映照之下,飄然落地,他身高六尺,臉上長着一顆豆大的痣,有點獐頭鼠目,雙眸發亮,只盯着南宮諾兒不放,發出桀桀的怪笑:“哈哈,沒想到,在這荒山野嶺,也有如此*,活該老子今晚有‘豔’福了。”
他哈哈笑着,來到南宮諾兒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