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個對他絕對服從的‘女’人,也不是沒有的,島國的‘女’人適合他,不過她這種叛逆的‘女’人卻是個極端,南宮諾兒勾‘脣’冷笑,用不屑的目光望着他。
“你是想要惹我生氣嗎?”這個‘女’人,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三番五次地忤逆他的意思就算了,居然還敢用不屑的目光看他,赫連逸辰有點擔心自己遲早有一天會忍不住親手掐死她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王爺,你是不是搞錯對象了?現在是你來招惹我的,應該生氣的人是我纔對吧。”南宮諾兒嘲‘弄’地說,現在到底是誰在唬‘弄’誰了?
“爺,大夫來了。”就在兩人的氣氛劍拔弩張的時候,秦天從外面走進來,聽見他們的爭吵,他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他家王爺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喜歡跟‘女’人吵架的?自從看見他們在一起之後,就吵個沒完沒了的。
“讓他進來。”赫連逸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息了一下輕易就被南宮諾兒挑起的心火,淡淡地吩咐。
“是。”秦天得到他的允許,便向着外面喊了一句:“大夫,請進來吧。”不一會兒,肩膀上掛着‘藥’箱的大夫走了進來。
因爲南宮諾兒的傷是在大‘腿’上,所以她得把‘褲’腳挽起來,‘露’出雪白的大‘腿’讓大夫檢查,她是覺得沒什麼,但是赫連逸辰的紫眸卻像是火眼金睛般盯着爲她檢查的大夫,雖然他什麼話都沒有說,但是那股無形的壓力卻讓大夫深感不安,額頭上都已經沁出了冷汗,眼睛除了檢查傷處之外,更是不敢看其他的地方,惟恐一個不小心就會引起某人的怒火。
“大夫,我的大‘腿’怎麼樣了?”相對於深感有壓力的大夫,南宮諾兒就顯得冷靜多了,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她曾經數度面臨死亡的威脅,而現在這區區的‘腿’傷,對她來說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姑娘,你大‘腿’上的骨頭被內力所傷而造成骨折,想要好起來的話需要一段很長的時間。”大夫舉起衣袖擦一下額頭上的冷汗說。
“要多長時間?”南宮諾兒冷冷地掃了始俑作者赫連逸辰一眼,拜他所賜,她恐怕有一段時間沒有自由了,接收到她責難的眼神,赫連逸辰的臉上並沒有絲毫慚愧的表情,這都是她自找的,如果她不是那麼執意攻擊他下盤的話,他也不會下那麼狠的手。
“個人的體質不同,恢復的程度也不同,快的話一兩個月,慢的話三四個月,甚至一年半載,我現在幫你上‘藥’,包紮,用木板固定你的大‘腿’。”大夫說着把‘藥’箱打開,然後拿出了‘藥’和工具,幫她上‘藥’包紮。
等到大夫離開之後,南宮諾兒的臉‘色’也有點疲憊了,折騰了大半天,就算是鐵人都會累,更何況她並不是。
“你累了,休息吧。”赫連逸辰在‘牀’邊坐下,伸手把她臉上落下的髮絲‘弄’好,修長的手指有點貪戀地在她的臉上流連着。
“我是很累,但是你的手在我的臉上‘摸’來‘摸’去,我這樣能夠睡着嗎?”南宮諾兒冰冷的眸子盯着正在她的臉上造次的手掌,他的十根手指很修長,指尖帶着點點的暖意溫暖了她冰涼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