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見纖菲流淚的模樣,瀚王微微一愣,難道她已經想起來了?
“瀚王,對不起。”纖菲淚眼婆娑的說。
“纖菲,你不必自責,你也不願傷害別人的。是我不好,沒好好保護你。”瀚王低聲說道,其實如果自己好好的保護他,那纖菲就不會這般受到傷害吧。
“瀚王,是纖菲自己心魔作祟,否則怎麼能傷害那麼多人?”纖菲流着淚道。
“算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瀚王低聲安慰纖菲。
“瀚王,小娥對纖菲是不是很衷心?”纖菲皺眉問道。
“纖菲,別去想了,都過去了。”瀚王輕拍纖菲肩頭,希望她能安定下來。
“原來,小娥也沒有背叛我,她帶纖菲侍寢,也是怕纖菲受到傷害是嗎?”纖菲流着淚,皺眉說道。
瀚王無奈的點了點頭,她叫自己瀚王,就是還沒有放下那紊亂的記憶,可是現在就已經傷害到她了。若是自己當初狠心一些,阻止她的那些行爲,是不是一切都會不一樣?可若是當時阻止了,她還會不會有這麼快的醒悟?
“那纖菲豈不是很對不起小娥?”纖菲低頭傷心的說。
“小娥是自願的。”瀚王本想安慰纖菲,怎料這一句話出口纖菲反而更加傷心。
“小娥是自願,沅王是自願,瀟王也是自願!纖菲傷害的竟都是關心自己,寧願爲自己付出的人。”纖菲淚如雨下,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沒想在寺院這幾日,你竟被感化的這般嚴重。”瀚王低聲輕嘆,她本就是善良的人,現今要她傷害關心自己的人,她該多傷心呢。
“瀚王,纖菲要怎樣纔可以償還自己做錯的事?”纖菲無助的看向瀚王,眼中熒光閃爍。
“纖菲,你別這樣。”瀚王輕輕將纖菲擁在懷裡,“我們都知道你的苦衷,你也不必自責。”
“瀚王,謝謝你,謝謝你們。”纖菲微笑道。
“你先好好休息休息吧。那些事就別在亂想了。”瀚王溫柔的說。
“嗯。”纖菲點頭,微微笑了一下。
這樣的她雖然和原來不同,但是已經和原來很像了,有些東西逝去了,就無法再回來。
…………
第二日,泊王等一行人就來到了邊界,纖菲和瀚王親自出城迎接。
衆人剛挺穩了車,只見一團紅火竄了出來,似狐非狐,似貂非貂,火紅的小身體噌的一下鑽進了纖菲懷裡。
纖菲一時還未反應過來,被嚇了一跳,隨即看清了血靈,輕輕的揉了揉它的小腦袋。沒想這血靈對自己竟能這般親近,本就喜歡這小傢伙,今日見了不禁更加喜愛。
瀚王在旁邊佯怒道:“哼,沒良心的傢伙。白白養了你一年。”
“哈哈。”纖菲笑道,“看來你這個後爸還是不如我這個親媽親吧。”
說話是還沒反應,說完卻歷史反應了過來,不禁紅了臉。
風塵僕僕的一行人緩緩從馬車中走出,最先露出頭的是泊王,一身紫色長衫,現今的他已經不在宮裡,穿着也可以隨意很多。然而那絕世的容顏,還是無法遮掩,他的高貴氣質也是凡人所沒有的。纖菲見了他未免有些許的尷尬,畢竟人傢什麼都沒做,卻被自己誤會,若是一般的誤會也就算了,竟然還是……
見纖菲微微低頭,俏臉也微微泛紅,泊王淡笑,知她可能已經知道了實情,想必也已經解除了對自己的誤會。
“纖菲,近來可好?”泊王依舊是邪魅的笑,明媚的陽光灑在他的臉上,使他更加的動人邪魅。
“還,還好。謝泊王關心。”纖菲低頭有些緊張的說。
見纖菲紅了臉,泊王笑意更甚。
“好了,二哥,別再戲弄纖菲了,她已經很不好意思了。”瀚王連忙替纖菲解圍。
泊王也不再說什麼,徑自問了瀚王一些戰略部署。
“公主。”稍稍微弱的聲音。
纖菲聽了,身體僵直了一下,隨即緩緩擡起頭,淚水不自覺的溢滿雙眸。
“小、小娥。”纖菲艱難的叫出了聲,曾經小娥答應替自己侍寢,纖菲就覺得奇怪,而當瀚王來救小娥時,她的一番話更是讓纖菲震撼,最終她竟依然的留在自己身邊。那之後纖菲便在沒讓皇上來伴蓮宮過夜,纖菲被她震驚了,是什麼信念,能讓她甘願如此?
“公主。”小娥見纖菲流淚,自己也不禁淚流滿面。
“小娥。”纖菲起身跑過去,緊緊抱住小娥,“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公主,小娥沒事的,小娥沒事的。”小娥痛哭道,她已經不怨恨自己了,這一切也都值得了,值得了。
“小娥,小娥。”纖菲緊緊抱着小娥,她對自己那麼忠誠,而自己卻那般的傷害她,自己還是人嗎?怎麼能那樣做呢?當她被推入紅帳,當她赤裸着身體,當她被凌辱時,她的心裡該有多麼的難受,多麼的痛啊。自己這麼那麼殘忍?自己的心裡愛着別人,身體卻不能由自己做主,那種痛苦,她是怎樣煎熬過來的呢?
“公主,沒事了,沒事了。”小娥嘴角淡淡的扯出一笑。
“小娥,你打我吧,你打我吧,你打我,你打我。”纖菲痛哭着拉起小娥的手,打在自己的臉上。
一旁的瀚王見了忙要去阻止,卻被泊王拉住,泊王看了看纖菲,淡淡對瀚王搖了搖頭,瀚王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公主,你別這樣。”小娥拉着自己的手,她怎麼能打公主,她本就是不該有感情,不該有感覺的死士,是公主讓自己有了感情,是公主讓自己學會愛,自己怎能怪她?若是別人,恐怕連死都是賞賜,自己又怎麼能打公主?公主對自己就想親姐妹一般,她汗死無意傷害自己的啊。
“小娥,我該死,可是我現在不能死,我要爲父皇和母后報仇,待到那日,纖菲已死謝罪。”纖菲痛哭失聲。怎麼能這麼殘忍的對自己的親姐妹這樣?怎麼忍心?怎麼忍心?自己就是魔鬼。爲什麼要傷害別人啊?爲什麼要讓她做這種事?
“好了,纖菲。”瀚王走過來拉住纖菲,
將她擁入懷裡,輕聲的安慰,“沒事了,都過去了,小娥也不會再過那樣的生活了,你要是覺得對不起她就好好待她,不要說什麼死不死的。”
“我怎麼可以那樣對她?”纖菲後悔的說。
“好了,好了。都過去了,你要堅強點才能讓小娥更堅強啊!你以後要好好保護她不受傷害,怎麼能說什麼已死謝罪呢?!好了,別哭了,乖!”瀚王像哄孩子般輕輕拍着纖菲的後背,低聲安慰。
泊王看在眼裡,淡淡一笑。她心裡最重要的一直都是瀚王,現在他們經歷的那麼多,應該可以好好的在一起了吧。有些人能夠在什麼裡遇見,就已經是一種美好。
周圍衆人都識趣的悄悄退避而去,只留瀚王和纖菲輕輕相擁。
耀眼的陽光溫暖的照在兩人身上,給兩人籠罩上一層朦朧的淡淡光暈,仿若天上遺落的天使,白色和紅色的衣衫在風中糾纏在一起,絲絲纏繞成美麗的網結,與遠遠的青草地映襯成一副動人心絃的水墨畫。
小娥遠遠見那兩人幸福的身影,淡淡一笑,伸手從袖中拿出匕首。剛舉到胸口,一雙手便被按住。
回頭,一雙邪魅的眼,絕世的容顏,薄削的嘴脣,抿成剛毅的弧度。
“泊王?”小娥疑惑的看向泊王,他眼底是絲絲傷懷,他對公主的心意,自己怎會不知?想必他現在的心裡該是很難過的吧。可是爲何他竟這般淡然微笑着?
“你若死了,她不是會愧疚一生嗎?”說罷看向遠處的兩個人,嘴角是苦澀的笑。
“泊王竟事事能爲公主着想,小娥實是慚愧。”原來,泊王竟和自己一般矛盾!是什麼力量能使一個人這般的衷心,甘願默默的付出呢?
“要好好活着,才能陪在他們身邊。”泊王轉眸對小娥說,嘴角的笑變成了邪魅的弧度。
“嗯。”小娥堅定的點了點頭。
另一邊的纖菲和瀚王輕輕相擁,空氣中瀰漫了青草和泥土還有藍天的清新味道。
好溫暖的感覺,讓自己不自覺的沉迷。纖菲閉上眼,輕輕感受着這一切,狂熱的心跳,安靜的呼吸,淡淡的幸福。
第一次,離她這麼近,第一次,這麼擁着她,心裡的莫名驚喜是心動吧。淡淡的體香傳入鼻息,讓他的心漸漸安寧,彷彿追逐了很久的疲憊,在這一個輕輕的擁抱下全然逝去。
彷彿過了很久,又彷彿只過了一瞬,再擡起頭,碧草連天,只餘他二人默默而立。
“瀚王,纖菲剛剛失態了。”纖菲紅着臉,不剩嬌羞的說。
“不,是我失態了纔對。”瀚王也微微緊張的說。
“呵。”纖菲不知該說什麼,只能用一笑來掩飾尷尬。
“那個,現在該來的人都來了,我們去準備作戰的計劃吧。”瀚王說着,轉身向帳篷走去。
纖菲淡笑,緊跟其後。瀚王微微側首,感到纖菲跟着後面,便緩慢的朝前走去。兩人一前一後,漫步在這青青原野。
經過一夜的準備和周詳的計劃,幾人於天將放亮,才各自散去休息。
第二日,幾人便輕裝便服,來至後繼皇都,煙昭城。
同行的是泊王、瀚王、纖菲和小娥。當然要是非要算,就加哥血靈吧。血靈這次見到了纖菲,無論如如何也不和纖菲分開,纖菲去哪它就去哪,纖菲幹什麼它就幹什麼,無奈,纖菲也就只能日日帶着它。
幾人先是找了一家乾淨的驛站,裡面條件也很好,一般都是過往的有錢商人居住,這些都是瀚王這幾日派人打聽清楚了的。他們一行人也就只能是扮作商旅,纖菲扮作夫人,泊王扮作主人,也就是纖菲的丈夫,瀚王則是隨從,而小娥就是丫鬟。幾人只要了一張寬大的臥房,瀚王給小二多拿了些小費,讓小二給找了最偏僻的房間。
泊王和纖菲很少出門,有什麼事都是瀚王和小娥準備,原因簡單,因爲他們兩個的容貌太容易讓別人注意。
第一天來到城裡,路上的行人便紛紛駐足觀看,差點沒惹出什麼“踩踏事件”來。進了驛站,驛站就差點沒被擠塌。小二見了泊王和纖菲也是愣顎了半日,最後還是老闆經歷充足,只是稍稍愣了一會,便招呼幾人入店。從那之後,這驛站的生意簡直是蒸蒸日上啊。
就是可憐了纖菲和泊王,每日只能呆在屋裡,只有到晚上的時候,才能悄悄的蒙面出去。然而皇城守衛很嚴,兩人只在纖菲的強烈要求下,纔出去過一次。
那夜,纖菲向破籠而出的小鳥般歡呼雀躍,而泊王就靜靜的跟着纖菲後面淡笑。
“泊、泊、泊,哎呀,你看這個,你快看啊。”一時之間纖菲不知該叫泊王什麼好,支吾了半天,乾脆不叫了。
只見纖菲手舞足蹈的指着一個面具,木製的面具上是鬼方的圖騰,一張奇異的臉,大大的鼻子,猙獰的嘴,還有兩個通紅的臉蛋,眼睛出是鏤空的。
“我們買一個吧,好不好?”纖菲笑着說。
“好。”泊王笑着無奈搖頭,卻見纖菲拿了個面具就帶在自己臉上。
“你看你看多適合你。”邊說着邊將面具的繩子繫好,接着拿另一個戴在自己臉上。
“我帶這個好看嗎?”面前帶着面具的女子說道,聲音裡是掩飾不住的興高采烈。
“好看。”泊王也被她感染,高興的笑道。
“這樣正好,就不用帶着面紗了。哈哈。”纖菲歡快的說,轉頭向前方跑去。
“你慢點。”正說着,眼睛的餘光卻突然看見一個紅光閃過,難道是……
急忙追趕纖菲,然而她已經衝進人羣,不知去向。
纖菲見前面是布偶,製作精巧,是一些自己都沒有見過的人物,不禁好奇,正想回頭和泊王說,一轉頭卻發現他已經不在。
心裡突然一禁,猛的一下,讓纖菲的胸口劇烈的疼痛,幾乎無法呼吸。
於此同時,一個紅色的身影飄落至眼前。邪魅的眼神,高傲的下巴,俊美的容顏,讓周圍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纖菲,好久不見了。”淡然的笑,眼底卻是絲絲的失落,平日她都會
在自己開口前,叫自己一聲,無絕。
“是你。”纖菲淡淡說道。
“是我。”不知她怎麼了,不好的預感。
從此兩人再也沒有多餘的話,世界彷彿都靜止了一般,至於兩人平靜的呼吸聲。
“纖菲。”一個帶着面具的男子突然出現,打破了原本的寂靜。
纖菲回頭。周圍的聲響纔像炸開的鍋一般沸騰,難道剛剛真的是時間靜止了嗎?
不自覺的,纖菲伸出手,將泊王臉上的面具輕輕摘掉。
時間彷彿回溯到大唐朝,一個美貌的少女掀開一個陌生的面具,從此墜入愛河。然而面前的卻是纖菲,即使腦海裡匆匆閃過無數的美好畫面和甜蜜想象,在回過神的瞬間,一切都回歸爲原本的狀態。
“泊王。果真是你。”纖菲淡笑,波瀾起伏的心安定了下來。
“魅無絕,你怎麼在這?”泊王對魅無絕更是厭惡和警惕。
“泊王說的這是什麼話?魅某可是來找纖菲的。”說罷將目光放在纖菲身上,她知道了嗎?恨自己了嗎?
“我們先回驛站吧。”纖菲只是淡淡的拋下一句話,然後轉身離去。
悄悄潛進客棧,瀚王幾人自是不歡迎魅無絕的到來,但是見纖菲沒有太多的反應,也就只好任之。
“無絕,我想聽解釋。”纖菲淡淡的說。
“對不起。”魅無絕第一次這般承認錯誤,這讓周圍的人都是明顯的一愣,眼底也是出奇統一的不可置信的神情。
“罷了,你這次來是爲了什麼?”纖菲淡淡的喝了口茶,擡眼看向魅無絕。
“我是爲了後繼的事而來,這次我是來幫纖菲的。”魅無絕說完靜靜看向纖菲,見纖菲只是淡淡的喝着茶,在等待他的下文,他笑了一下然後說,“我是想幫纖菲剷除後繼,就算是爲了補償對她的傷害吧。”
“你沒有錯,錯的是我自己。”纖菲站起身淡淡道,“你只是想我怨恨這個世界,然後練成絕世琴魔的鸞舞曲譜,幫你毀滅這個世界。是我自己的心魔作怪,才傷害了那麼多不該傷害的人。”
“鸞舞一曲,天下盡滅。說的竟就是鸞舞宮?”泊王皺眉問道。
“是。”纖菲微微露出一笑,“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鸞舞宮曾經是武林公敵,被稱爲邪教,當年的鸞舞鳳創立了鸞舞宮,後來因爲被愛人背叛,差點毀滅了全世界,後來她便被纖然皇上所感動,在纖然做了皇后,後來鸞舞宮便一直是纖然秘密的江湖力量。也是從那之後,鸞舞曲譜便被封存,後來由於皇家干涉,幾十年來便再也沒有人練就那武功。”纖菲徐徐道來。
“原來如此。”瀚王輕嘆一聲,轉頭看着纖菲。
“纖菲現今已經練成鸞舞曲譜,可是卻不願滿足你的願望。無絕,世界上很多人很多事都是值得欣賞和感受的,爲什麼要毀滅那些呢?”纖菲輕聲說,“無絕,和我們打完這一仗,若是到時你還要毀滅世界,我們再做商議不晚。”
魅無絕在一旁輕輕點頭,現在的自己彷彿已經不捨得毀滅世界了,到時恐怕會更加捨不得吧。
“無絕,既然你是來幫忙的,就加入我們吧。”纖菲淡淡的說。
泊王和瀚王微微對視一下,一種默契油然升起。他們都不相信魅無絕,對他都有幾分的警惕,以後也一定會好好盯着他。
纖菲和泊王只是出去過這一次,之後再有事便都是小娥和瀚王去做,魅無絕白天時候也不出去,晚上的時候纔會出去打探消息。
“哎,我說,你們加少爺和小姐怎麼都不出門啊?”小二見了下來點菜的小娥,忙前去搭訕。
“你沒見那日的情景?難道你這客棧想被人踏平?”小娥挑眉嚇唬他。
“啊,可是哪有像你們這樣做生意的呢?”小二還是覺得奇怪,哪有做生意的在一個地方一呆就是這麼多天啊?還不出屋!
“你啊,少打聽這。我們少爺這次是爲老夫人尋訪民間神醫的,聽說有種藥叫做百扇靈芝,可以起死回生,少爺是來找那味藥的。”小娥輕聲對小二說,彷彿很神秘的樣子。
“哦!是找百扇靈芝的啊!你們問我的話,早就找到了,怎麼還會耽誤這麼久嘛。”小二說着,將下巴高傲的一擡。
“你知道?快說。”小娥見有收穫,連忙問道。
“嗯,咳咳。”小二卻並不說話,東張西望的樣子。
小娥知道他是想要開口的費用,便道:“你要是真的知道,我就去請示我們家少爺,你要是不知道,戲弄我們家少爺,小心你的狗命!”小娥露出狠厲的神色。
“姐姐,不瞞您說,我是真的知道,只要你們給夠我好處,我都可以帶你們去。”小二信誓旦旦的說。
小娥見他彷彿是真的知道,便連忙回去稟告。
“什麼?這裡竟有百扇靈芝?”纖菲驚訝道,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
瀚王見纖菲這般激動,笑着問:“有那麼稀奇?竟然你這般激動?”
“瀚王不知,那百扇靈芝是千年難得的珍奇藥材,雖不能氣死回生,但是卻可以救人於危難。比起五毒金蓮雖不及,但是也是時間珍寶。”纖菲激動的說。
“這個我知道,只是沒想到你會這般激動,難道有什麼人想要救?”瀚王笑着問道。
“沒有,只是想以後有哥保障嘛。”纖菲低頭說道,想必剛剛自己可能是太過激動了。只是沒想到竟然會有這般驚喜的意外收穫。
“那我們就去和那小二談談價錢和條件,爭取將那百扇靈芝取來便是。”瀚王淡笑道。
“那百扇靈芝如此出名,現今卻還能在這裡保存完好,想必不是一般人能取得的,大家恐怕都要小心行事。”泊王插嘴道。
“沒關係,你們繼續忙後繼的事,我去尋那百扇靈芝。”魅無絕邪魅的笑道。
衆人本就不信他,見他這麼說都微微皺眉,卻聽纖菲淡淡的說:“好吧。務必將它取回。”
衆人都稍有不解的看向纖菲,卻見纖菲仿若無事般,繼續沉寂在找到百扇靈芝的喜悅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