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裡就是曾經的非洲的火山岩縫交匯處,然後爆發了一場巨大的火山噴發。那一場巨大的火山噴發,將這裡掩埋在了深深的泥土之中。
不知道過了多少年之後才被人挖了出來,然後清理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也就是說,這座死城是被挖出來的,挖出來之後,被人細細的清理過了,然後就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清理出來這座死城要做什麼?
我一時間想不明白。
或者,或者這裡面有一個大秘密的存在。
我想來想去,只有這樣的一個結果了。還不如先找一找再說。
我又想到了這裡面有人,便不由自主的小心翼翼起來。
非洲這裡倒是和我們中國的地方不一樣,不會修建什麼樓層還是什麼的。我只能從那些棚子之中,一次又一次的看到人們在死亡之前的一個景象。
那緊緊相擁在一起的場景,深深的觸動着我的心靈。我不知道死亡之前他們在想什麼,但是死亡之前他們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緊緊的,彼此相擁在一起,不再分開。
前面應該是深處了,我朝着深處下面走去,現在在這種孤獨而又黑暗的環境當中,我真的是感覺到自己的依靠,只剩下後面這隻大狐狸了。
不遠處的拐角亮了一下,然後瞬間又成了黑暗。
不用問,肯定有人。我趕緊先滅了自己的熒光棒。滅掉熒光棒之後,眼前就完全的是一片的漆黑了,伸手不見五指。
我憑藉着之前的記憶,慢慢的靠近右邊的牆壁,右手摸到牆壁之後,這才停了下來。
站着或許並不是最安全的姿勢,我還是蹲了下來。先看一看前面會不會亮起燈光,究竟是誰。之前的遭遇早就告訴了我,小心爲上,這句話是沒錯的。
過了一陣子,前面沒有任何的動靜,我的腿都感覺到已經蹲麻了。但是我又不敢起身。這個時候肯定是在比耐力。
就在我感覺到有一絲微動的時候,前面突然間就亮起了燈光,就在我的眼前!
我嚇得往起一站,但是沒有站住,一下子就朝着後面歪了回去。黑洞洞的槍眼頂在了我的腦門上面。
“就憑你?死小子!”啪啪啪三個耳光就抽了上來,一時間打得我眼冒金星。
等我緩過神來的時候,後面的那隻大狐狸也已經被制服了,傻乎乎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幫人。
“你在這死城外面的時候,我們就看到你了。打着一個狼眼,你以爲我們真的發現不了你!”接着上來又給了我兩腳。
這纔算是解了恨。
原來是這幫人,是海哥手下面的這幫人。當所有的狼眼都亮起來了之後,我纔看到了這幫人。已經不成樣子了,身上面所穿的衣服,行軍迷彩服,都已經破破爛爛了。一羣人就跟一幫灰貓老鼠精一般。
一時間可能是我的笑點太低了,竟然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一聲乾笑笑出聲來之後,我就後悔了。果然,接下來每個人過來都是將我狠狠地一頓踹,我長這麼大,第一次挨這樣的打,一時間就感覺到被打過的地方火熱火熱的。
但是我沒有說一句話,因爲現在我無論說什麼,都是徒勞的,因爲我已經落入了人家的手中。
等到對方打爽了之後,這才停下了手。
在我的臉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這才走到一邊去,至於他們在那裡罵的那些粗話,我都聽不到了。
是啊,小爺我是聽不到了。只要你們殺不死小爺,小爺一定會回來要你們的狗命。我嚥了一口血,眼睛都快被打的睜不開了。
火熱火熱的,接下來就是火辣辣的疼。
“告訴我,你們的人去了哪裡?快點說。”一個人用他的腳踩在了我的臉上面,我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就這樣他狠狠地逼着我。
我還是沒有說話。
疼,太他媽疼了!感覺眼睛裡面的生淚都已經流出來了。但是我還是沒有說話,我不知道,知道我也不會說。穎雅在,耳朵在,情瑤在。
“呦呵,你還是一個硬骨頭啊,爺爺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硬骨頭!”那個人大吼了一聲,正要對我動手的時候,那隻狐狸蹭的一下就跑了。
然後旁邊的人傳來了一聲慘叫。
“咬死我了,咬死我了,我被咬到了!”一個人驚呼道。
“早就叫你一槍打死,你不聽,非要吃什麼現殺的,現在傻逼了吧。”旁邊的一個人粗魯的罵道。這幫人說話,沒有一個是好聽的。
一陣一陣的罵聲過後,加上吵鬧聲,好大一陣子,這才平息了下來。
“小子的揹包裡面有沒有什麼好吃的,先不用動手了,將這個傻逼小子綁起來,咱們先好好的吃一點。”那個帶頭的人說道。
我被人抓住衣領,狠狠地拽了起來。
“臭小子,別裝死,趕緊的給老子起來。”那個人將我的兩隻手反綁在了一起之後,便一把推到了牆上面。
我的揹包被他們全部都翻了出來。只剩下的雞腿和牛肉乾也被那幫人瓜分了,一邊大口大口的吃着,一邊嘴裡面不停的格老子格老子的。
時不時的吐一塊骨頭出來。
真是夠夠的了,小爺我一定會換回來的。
那幫人接下來又將我所有的水,全部和光,一點不剩。
“這揹包裡面沒有什麼行進圖和作戰圖,看起來這傢伙也不過是一個小嘍囉而已,要不然咱們就殺了算了。”一個人斜了我一眼。
“先別殺,優待俘虜。看看這位小哥人也不錯,能不能成爲我們的嚮導,能合作的話,那真的是太愉快了。”旁邊的另一個人用一種溫暖的眼神看着我。
這是什麼?雙簧?一個白臉一個黑臉的跑出來唱雙簧了?
真是笑了,我一笑嘴角都抽搐了,忍不住的那哈喇子水就流了出來,留在了身上。
被對方打壞了,我也是一陣的悲從心頭起,成了這個熊樣子,只能怪自己學藝不精了。我師傅簡直快要成精了,無論對方怎樣都抓不到他。
“小夥子,別哭呀,我們是真心的和你合作的。”一個人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