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咕隆咕隆的響聲,城門緩緩地在開始下落,我們三個趕緊躲到了一邊,只見整個城門下落的時候,後面的鐵索橋竟然在緩緩的上升,那下落式的城門和鐵索橋形成了兩個反方向的移位,一個上升,一個下落,一直到城門徹底的落到了地上,而鐵索橋的四根鐵索,全部被拉直,就這樣直直的吊在了空中,成爲了空中鐵索橋。
“原來是這樣啊,城門打開這橋就被掛在了天上,咱們就出不去了。但是咱們如果先進去,等到出來的時候,這鐵索橋不就自動的降落下來了嗎?”
耳朵的話剛說完,就看到城門緩緩地開始向上升起。
“趕緊進城堡裡面去,這城門要關了。”我大吼了一聲,原來這城門落下來只能停留那麼一小會,就會自動的再關上了。師傅應該是一個人打開了城門,進去之後又恢復了原樣。
我們趕緊朝着黑洞洞的城裡面衝了進去,我發誓,用的是我最快的速度,一路就衝進了城堡裡面,然後眼看着城門重重的關上了。
打開狼眼看一看四周的情況,這才發現這城堡裡面和我們實際的古城裡面是一樣的,有不少的平房和樓,都是用齊整的方石堆砌而成,但是這裡面安靜的可怕,只能聽見我們三個的呼吸聲,那些黑洞洞的窗口,好像是暗黑的惡魔一樣,注視着我們。
在這種純黑暗的環境下,人的心理是會產生莫名的恐懼感的,我也是一樣,心撲通撲通跳得很厲害。而且整個城堡裡面,沒有一絲的流動空氣,更加讓人感覺死氣沉沉,十分的壓抑,情不自禁的就讓人聯想到這裡會不會就是惡魔統治的地方。
“小法哥,要不.要不咱們先找一棟樓進去看一看?”耳朵附在我耳邊悄悄地說了這麼一句,而且聽起來很沒有底氣。我點點頭就同意了。
我們走了不遠的幾步,這是一棟石頭古樓,它的前臉只有一個窗戶,但是卻有六七米高,讓人感覺到很不舒服,很不協調,而且它的頂部是斜的,就好像是被故意的橫切了一刀。
我繞着這樓走了一圈,倒是沒發現什麼異常。我一直在從腦海裡面翻閱着,歐洲的建築是善於用圓頂的,除了教堂特殊之外,可是爲什麼這裡要把樓蓋成這個樣子呢?
“咱們進去。”我小聲的說了一句,害怕這地方突然出現什麼大蝙蝠一類的,因爲這情景實在是怪異的厲害。
樓道里面十分的狹窄,也就不到三米寬,散發着一種不知道什麼樣的怪異的氣味,好像是陳舊多年的衣服發黴爛掉的那種氣味,讓人十分的不舒服。牆壁上面看起來當年也是塗過一層石灰的,只不過隨着年月的增加,早已經發黃起皮了,稍微一碰,簌簌的掉落。
再往前走,就是通向二樓的樓梯了,樓梯是木頭做的,年月的增加,讓樓梯上的木板都是斑斑的裂紋,如同老人的皺紋一樣。一腳踏上去,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感覺可能會斷掉。我只好將全身的肌肉繃緊,一步一步慢慢的朝上挪,耳朵和穎雅則是隨時在我後面保護。
二樓的房間不是很大,大概有一個十幾平方米吧,而且是沒有窗戶的,讓人感覺到異常的壓抑。我們拿狼眼四處亂照着,到是沒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只有一張石桌子和四條石凳子,上面的灰塵也有很多了,鋪了厚厚的一層。
“要不咱們幾個先在這裡休整休整?”耳朵發出了提議。
“先不要,我們還是要先去上面看一看再說。”我說着就朝三樓走去。三樓有窗戶,這棟樓惟一的窗戶就在三樓了,窗框是木頭做的,早就已經爛的不成樣子,掉在了地上,輕輕地一踩,就成片碎成齏粉,到處的飄散。這個屋子裡面倒是有一張牀,是屬於那種普通的木板牀,但是保存基本完好,看起來當年做這牀的時候,用的是上好的木料。
可是爲什麼只有三樓有一個窗戶呢?爲什麼會有牀?難道也是和十二星宮一樣,用來睡人的?這讓我十分的想不明白。
我看着牀上的被子,有點不敢下手,因爲當時耳朵在十二星宮的時候,就曾經親手揭起被子,看到過乾屍。
稍微的停頓了一下之後,看着這被子都破破爛爛,我讓自己有了一個心裡的準備,然後一揭,就這樣拿起了一大團的爛棉花。被子下面,並沒有什麼人,這樣我才稍稍的舒了一口氣。
“咱們就在這裡休息一下吧,起碼有一張牀,不用躺在冰冰涼涼的地上了。”我一邊說,一邊從揹包裡面翻出了一些水遞給他們。
“小法哥,你和穎雅姐先睡吧,我來守,我有的是精力。”耳朵一口氣喝完了一瓶水,隨手將水瓶一扔。
“要不你倆休息,我先來。”我看他倆都受了傷,想着我應該替換一會。
“我先來,你倆先睡,這牀也不小,就這麼定了。”耳朵一邊說着,一邊將我朝牀上推。穎雅這次到沒有說話,直接躺到了裡面,我看得出來,她極度的疲勞,不知道傷口怎樣,看起來她臉色都慘白的厲害。
我也就不好再推辭,躺在了牀沿邊,耳朵將揹包墊在了自己的屁股下面,坐在那裡無聊的擺弄着他那部手機,也不知道還有多少電供他玩。
這幾天累的夠嗆,想到以後可能連續幾個星期都得這樣過,不由有點後悔,但是我師傅在這裡啊。糊里糊塗的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胡思亂想什麼,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一睡覺,就很不踏實,心裡面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估計睡了沒有多長的時間吧,我又晃晃悠悠的醒了,我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這才讓自己清醒了過來。
一個咕嚕坐起來,看見耳朵已經坐在地上睡着了,臉深深地埋在了膝蓋裡面,狼眼和槍,都扔在了一邊。我正準備起身喊他上牀休息的時候,就發現窗戶上面多了一張人臉,一張慘白的人臉,正直勾勾地看着我們。(今天12點的火車,一直坐到明天晚上9點,才能到深圳,我盡力趕出正月15那一章來,先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