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不太現實。
赫連夜也下了馬車,吩咐何嚴,“去把容公子和他師弟叫來。”
差點把他們忘了!何嚴恍然大悟,恨不得王妃死的,還有山上的那羣人!
師弟和白衣男也都知道紙條的事了,之前他們只是以爲漁漁失憶了,現在看……
師弟表情古怪,“你不是程絲妍?你是……借屍還魂?”
“算是吧。”
師弟他們知道得太多,根本就瞞不了他們,所以漁漁也大方承認,“我叫江漁漁。”
漁漁也一直好奇當時的事,“程絲妍當初是怎麼死的?”
“我一掌打死的。”一向少言寡語的白衣男竟然主動開口,當然,還是他那聽不出喜怒的聲音。
“爲什麼?”
漁漁好奇追問,可白衣男卻不說話了。
還是師弟善解人意地在一邊接口,“師兄還沒吃飽,後面的事,我來說吧。”
大家默默地看着“還沒吃飽”的白衣男……
他們山上就沒有別的藉口了是嗎……
師弟現在心情極好,也不再小心地隱瞞着當初的事。
因爲認真說起來,赫連夜還要感謝師兄,要不是師兄把程絲妍打死,這位江小姐也不會出現在他身邊!
其實事情也很簡單,程絲妍一直喜歡白衣男,無奈白衣男一直不搭理他,所以那一天,她趁着白衣男獨自下山,就暗中給他下了藥,想要趁機……把白衣男霸佔了。
程絲妍的藥是在山上拿的,玄機老人出品,效力非凡,下在水裡,白衣男雖然沒喝幾口,當時情況也很不樂觀。
就算他武力值再強大,也只能硬撐一會兒,偏偏程絲妍不死心,想要強行霸佔他……兩人就這樣打了起來。
其實白衣男一向不喜歡她,不過顧忌同門情誼,再加上自己師父一向對這個小師妹最好,他也沒下重手,可是程絲妍知道,錯過這次機會,她就再沒有成功的可能了,所以後出手毫不留情。
這才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
大家都被雷得不輕,漁漁的嘴角也在抽搐,“之前山上那羣人不是說,容饃饃修習的內功,二十五歲之前都不能近女色,否則功虧一簣,還容易被內力反噬,造成重傷?”
“程絲妍也知道這一點。”
“那她還……”
“她很希望師兄武功全廢,這樣,以後她再想對師兄做什麼,他就不能反抗了。”師弟十分淡定。
“……”大家真的快要被雷死了。
“師兄第一次看見你,還以爲你是裝的,纔會問你願不願意嫁給他,如果程絲妍沒失憶,聽到這個問題,一定沒法再僞裝冷靜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大家都聽得連連點頭,師弟喝了口水,也準備跟他們接着說山上那些人,爲什麼盯着程絲妍不放。
可赫連夜要問的,其實根本不是這些。
他笑了笑,突然開口,“你們門派,是不是有四個分舵?”
哪怕是淡漠如白衣男,現在也臉色微變,師弟乾脆是驚得直接站了起來,他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