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瞞着他們去幫那些災民。”我猛地一個激靈,我差點忘記了,他知道我出門幫災民的事情。
“你沒告訴別人吧。”我緊張的問他,他要是告訴了花永凌,估計這會花爹爹也得知道了,我會不會被召回家挨板子啊!
“還沒。”他不解的看着我,但是也沒有問爲什麼。
“沒有就好。”我笑了笑,繼續啃我的點心。
“哦,對了,那些碗是你買的吧!”我問道。他點了點頭,沒說話。
“真的是你啊,我猜就是你,瞅了我這麼久也沒露面。”我指着他的鼻子嘲笑他。他的臉一下就綠了。
“我幫了你,你不謝我還嘲笑我。”他伸手想敲我腦袋,但是被我慧眼識珠識破了(貌似成語用的不是很恰當- -),我雙手抓着他的手腕,他掙扎了幾下,我知道以他的力氣想掙脫輕而易舉,但是他只是卻沒有這麼做,這個老變態,這麼喜歡別人吃他豆腐啊,好吧,那姐姐就動真格的了。我張着嘴角都是點心渣的血盆大口衝着他的右臉頰啃了過去。
“喂。”他雙手抱着我的腦袋怒視着我,那樣子活活想把我吃了。看着他右臉頰兩排整齊的牙印還有殘留的一點點心渣,我樂得嘿嘿的笑,笑的點心渣撲騰撲騰的往下掉。
“這是我對你的謝禮,請笑納。哈哈。”我衝着他毫無形象的哈哈大笑。他愣愣的看着我,然後從我腰帶裡抽出手帕把我嘴角的點心渣輕輕擦去了,再然後就是我的眼前是他極度放大的俊臉,脣上覆蓋着他帶着蜜桃味的雙脣,這是什麼狀況,我的大腦一下子歇菜了。我有些無措的看着他,竟然忘記了推開他。他帶着笑意的眉眼滿意的看着我的反應,他現在就像個偷吃了糖果的小孩子。我突然就感覺有點腦充血,他竟然,竟然把舌頭伸到我的嘴裡來了,一直的輾轉,別人接吻不都是閉着眼睛嗎,我們兩個現在就是大眼瞪小眼,我的心撲騰撲騰的跳個沒完,他就一個勁的親個沒完,直到我感覺呼吸困難,馬上就要休克的時候他才放開我。
我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他好笑的看着我,沒有一點不好意思,我可不一樣,我的臉燒得已經不行了,我委屈的努了努嘴。
“你這是什麼表情?”夏夜唐敲敲我的腦袋。
“我的第一次、第二次都給你了,這可怎麼辦。”我委屈的說道。
“我會負責的。”多麼老套的回答啊。
“真的啊,那你先付錢,一次一萬兩,一共是兩萬兩。”我伸出雙手擺在他的面前。
“你當你是青樓的姑娘啊。先給爺來一曲。”夏夜唐打趣道。
“客官,不好意思,姑娘我只賣身不賣藝。”
“……”他的臉一下綠了。
“哈哈。”我捂着肚子趴在他的腿上哈哈大笑,他的表情太逗了,剛纔還一副色迷迷的樣,聽到我的話後,臉接着就綠了。
“以後不能和別人開這種玩笑。”他表情嚴肅的命令我。
“恩,只要沒人讓我唱一曲,我就不說這種話。”我從地上站起來,拉着夏夜唐出門房門。
“去哪?”他問道。
“帶我去參觀下。”以前看電視劇或者小說的時候,都會講王爺或者太子在府裡養成羣的寵姬之類的,不知道他有沒有啊。
“你想看什麼?”他眯着眼睛問道。
“恩……我想看看你有沒有小媳婦。”我看着他把實話說了出來。
“小媳婦?”他的表情好像很想笑。
“恩 ,就是寵姬之類的,你有嗎?”
“當然有。”他的話像一噴冷水嘩的一下澆到了我的腦袋上。
“那麼說,你已經不是童子之身了?”怕說處男聽不懂,想了半天才想起童子之身這麼詞。
“……”他驚恐的看着我,完全沒想到我會問這個問題,臉都紅了,他沒否認,看來真讓我給猜準了,我生氣的甩開了他的手。
“我不嫁你了。”說完便轉身想走,他急忙拉住我的手,有些焦急的看着我。
“我沒碰過任何女人。”他淡淡的說道,表情卻很囧。
“我不是女人啊。”我衝他咆哮。
“……”
“哈哈。”我突然就樂了,這傢伙真二。
等我們扯完蛋,天已經暗了下來,我懇求他帶我去見見他的寵姬,他起初不願意,最後終於受不了我的碎碎唸了,帶着我來到後院。
我擡頭看着牌匾“金屋藏嬌”,開始寒磣夏夜唐,導致他放下狠話:“我明天就叫人換了。”
當我進去之後我就後悔了,裡面的姑娘是個頂個的漂亮啊,我現在的情形就像是一隻醜小鴨和一羣白天鵝在河裡游泳。那些姑娘看到夏夜唐先是一愣,反應快的已經邁着蓮花步走過來了,還有些彪悍的直接飛奔過來了。我和夏夜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直接無語了。
“爺,您這可是頭一次來啊!”一個妖嬈美麗的女人擠在我們兩個中間向他拋媚眼。
“別擠我。”我煩躁的一把把她推出了老遠。
“你,你是誰。”那個女人驚訝的看着我。
“我是你爺的大老婆。”我插着腰瞪她。
“爺……”所有人都望着夏夜唐,想聽到夏夜唐的答案,可惜夏夜唐只是掃了衆人一眼,什麼也沒有說。
後面的姑娘都在竊竊私語,具體說什麼我沒聽清楚,估計是在說我張的磕磣吧。一個個都是不可思議的看着我和夏夜唐,像看怪物一樣。
“看夠了,走吧。”夏夜唐說完,便拉着我走出了金屋藏嬌。
吃過晚飯,我問夏夜唐什麼時候能把丫頭給我接來啊,他說明天一早。然後我們就個回個房去休息了。今天發生地這些事,夠我一晚上睡不着覺了,事情的變化太大了,遇到這種感情問題我的腦子就用不過來了。
這個晚上我不但沒有失眠,而且睡得倍兒香,還夢到了現代的朋友也穿越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