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狐狸點頭,也微微皺着眉,明明眼眸是帶着些微醺的醉意,卻比她還要來得嚴肅的口氣:“火兒,不許跟他們喝酒。”
折火現在對他開口閉口都是“火兒”已經算得上習以爲常了,也懶得糾正他這個稱呼了,只不過聽到他這句話卻還是難免忍不住有些略帶玩味的挑起了嘴角:“怎麼,你還知道什麼是喝酒呢?”
帥狐狸眨了眨迷濛地眼神,“我喝的那個……就是……”
折火正要張口說什麼,帥狐狸又抱住了她。
折火對於帥狐狸動不動就要抱抱這習慣感到費解,她皺着眉一把推開了他,“走吧,出去以後誰跟你說話都別理,就跟在我身邊。”
狐狸點頭,點完頭又不忘把她的手兒抓過來,然後修長溫涼的手指一根根地穿進她指間,再與她十指相扣,折火微微皺着眉略微掙扎了一下,狐狸卻握得更緊了,末了還擡起來手在她眼跟前晃了晃,好像這樣是一件特別驕傲自豪的事情。
折火拿他沒辦法,只得推開了門出去。
走出了洗手間後,折火拿起手機給銀灰打了個電話,之所以打給銀灰也是有原因的,這會工夫南宮和陶飛煙正在斗酒,飛照肯定在一盤看着美人,而輕揚他們指定鬧得更兇,折火只能給稍微靠譜點的銀灰打這個電話,銀灰很快便接通電話了。
折火開口:“喂,銀灰我跟你說……你,到旁邊聽下電話,太吵了。”
電話那頭的銀灰點了點頭,跑到了不遠處去聽電話,“怎麼了,折火你去哪裡了?”
“我……”折火一邊走進電梯一邊正要說話,忽然看到狐狸有些抗拒地不願意進去,折火想了想,只得選擇走一旁的樓梯通道,一邊接着對電話那頭的銀灰說,“我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了。你幫我跟大夥說一聲,晚上這單算我頭上就行。”
“折火怎麼了?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折火無奈笑了一聲,“不用那麼緊張,真沒什麼事,就是想回去休息休息,行了不跟你說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你們接着玩兒。”說完,折火便笑着掛了電話,和某男一塊下了一樓走出去了。
而彼時,雪浮從洗手間出來以後便一直站在洗手間外頭的走廊拐角處,她親眼看着折火拉着一個帶着黑色鴨舌帽的身材挺拔的男人從洗手間走出來,因爲男人微微低着頭,雪浮沒怎麼看得清男人的容貌,只看到了一張尤其冷峻迷人的側臉,而他的手和折火的手是很親密的十指緊扣着的……
雪浮微微眯起了眸。
又轉身往洗手間裡找了一遍,卻並沒有看到那一隻之前被折火一直抱在手裡的狐狸……
那隻狐狸呢?
剛纔折火有抱出去嗎?
雪浮並沒有看仔細,因爲方纔她的視線都被那個高大挺拔的男人帥氣的背影給吸引了過去。
也許……是被折火抱出去了吧?
雪浮皺起了眉,望着折火和那帥氣男人離開的背影許久,若有所思了片刻,轉身又走回了喝酒的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