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掌聲大片大片地,可是第一個鼓掌的人,卻突然忘記了動作。厲君醉的目光始終落在錦夏和南宮魅夜的身上……
他們捱得好近……
好近……
好近啊……
他們是什麼關係?那個男人……那個人不就是那天在樹林裡見到的人……
那時候,他昏迷不醒,臉色也難看的厲害。自己居然沒有發現,他的容貌這般驚豔。連自己都覺得有幾分妒忌。
兩個穿着紅衣的人不斷在旋轉,好像兩篇美麗的花瓣唯美綻放……卻在厲君醉的眼底開出了罌粟般的致命毒素。
“公子,您的扇子……”弄兒沒有想到有一天,厲君醉最喜歡的扇子居然會被他自己給捏得歪七扭八,顯然很是詫異。
可就算他如何詫異也好,厲君醉並沒有回過神來。看來,他是要把扇子捏成粉碎才甘心。
哎,看來,即使是再如何被疼愛,也千萬不要做被人玩弄鼓掌的玩物,即使是寵兒,那也是不過只是玩物。
倘若有一日,他不開心,定然第一個將其捏個粉碎。
跟主人太接近,討得歡心是好事,但萬一人家不高興,這危險,也是最致命的。
“愛妃,本王要鬆手了,你可要站穩了?”南宮魅夜魅惑一笑,緩緩鬆開了錦夏。
但錦夏的身體似乎並沒有恢復平衡,居然伸手握住了他的雙臂。
“這戲,我一個人演不下去!”錦夏照實說道。
本來是讓桑兒那丫頭來演盛裝舞步的,結果到最後她一個人扛了兩個人的活!實在是太爲難自己了!
哼,他早知道她吃不消了。只是依舊想要逗她玩玩:“求我。”
“求個鬼啊!”錦夏哼了一聲:“你不肯幫我,我就去找他……”
她一邊說着,一邊看向了厲君醉。這個人好像很眼熟啊,很眼熟,到底在哪裡見過呢?
南宮魅夜的眼底掠過一抹殺意,明知道她只是隨便指着一個人而已,他的心情卻十分不爽,“你敢!”
“哼,看我敢不敢!”錦夏說着擡腳就要走。
南宮魅夜茫然握住她剛剛邁開的左腳,半舉過頭頂。
如果不是他另一手緊緊抓着錦夏,恐怕她早就活脫脫地摔倒在地上,而且至少要在牀上躺十天半個月才下得了牀!
“去啊!”他分明在笑,聲音卻詭異的很。
“那你鬆開我!”
“不是要去找別人陪你演戲嗎?怎麼還不去?”
“我也想去啊,你……”
“我?”南宮魅夜輕輕一笑,將錦夏的旱冰鞋脫了下來,放肆地看着她。
這分明就是在挑釁啊!他他他居然當衆脫她的鞋子!這和當衆脫她衣服有什麼區別!太過分了!
如果不是她現在還依靠他站立,她一定會狠狠給他一記拳頭!
“南宮魅夜!你該不會是想和我在全國百姓面前演這種下流的戲碼吧?”錦夏儘量忍住不讓發火!
“嗯?下流的?”他淺淺笑了一下,“是這樣嗎?”他一邊說着,一邊放下了她的左腿,又擡起了她的右腿,將她的鞋子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