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吧。
就這樣吧……
就這樣融化的話,也許你能感覺到的吧……
其實,你的心就是我的心,我的心你也能同樣感覺。又怎會不知你的痛苦難過。所以才更加不捨,這一份濃烈到刻骨的相思。
她手上的指,是她爲他包紮的。
留下,再沒有任何退路。就這樣吧,不計較。就算再痛,再不甘也好,總比徹底失去要好一些的吧。怎麼能離開這樣的懷抱,怎麼能放開這樣的情?
最近,爲什麼一見到你就會流淚,一想到和你的事情就會覺得莫名想哭呢?是因爲,我愛你,很愛很愛你吧……
“錦夏。”
“嗯?”
“如果有一天,我終究要死去,請你,一定要在我的身邊。”
“好端端幹嘛說這些。”
“因爲,人生的最後一句話,一定要說給你聽。”
“嗯?是什麼?”
“死了才能告訴你。”
“笨蛋。”她輕輕笑了,卻有些想哭。是因爲怕她會溜走吧,所以纔會這樣說。“你忘記了。如果有一天,你要死,那一天,我也活不了了。”
“嗯,所以,絕對不會輕易傷害自己。”
沉默……
無止境地迷漫……
鋪天蓋地而來的,是幸福還是痛苦,都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這一秒,相互依偎的心,總算覺得溫暖……
已經,都不重要了吧。只要愛着這個人就好了,當時的她是這樣想的……
但是,事情的發展總是叫人無法預料。
否則,怎會有那一句,人算不如天算!?
*
翌日。
清晨。
晨曦灑落窗臺,鳥兒清鳴天籟。
錦夏閣突然傳出一聲尖叫!
“啊——”
若惜聽見聲響,立刻趕去敲門,“夏姬?夏姬你怎麼了?裡面發生什麼事了?夏姬?”虧得她好像聽見了男人的慘叫聲!
“叫你輕點!”南宮魅夜尷尬地擠眉弄眼。
“讓你大叫!”慕容錦夏沒好氣地翻身。
“不夠銷魂?”無視自己麻木的身,笑得如同妖孽,然,還沒笑完,就又被擺了一道,撕心裂肺地喊道:“啊——斷了,斷了斷了斷了!”
在門外的若惜嚇得臉色青白,什麼輕點大叫銷魂?難道夏姬和王爺在‘那個’?
那……斷……斷了是什麼意思?
砰——
大門突然被狠狠踹開,若惜奪門而入,手裡抱着一堆黃瓜,“這裡還有這裡還有,奴婢不打擾兩位了。告辭……”接着以風速閃遠……
不能忽略的,是那死丫頭臨走之前那銷魂的曖昧的眼神……
冷……
冷……
冷!
“她這是在做什麼……”好冷。慕容錦夏鬆開南宮魅夜的手,剛纔替他捏捏當了她一晚上枕頭而不慎麻木僵硬的手臂來着,不過,某個丫頭彷彿誤會了什麼。咳咳,咳咳咳……
“還不是你教壞了這丫頭。”南宮魅夜笑了起來。
慕容錦夏重重地吞了一口氣,“若惜這丫頭不小了,的確應該爲她物色物色一個對象,整天抱着黃瓜思春可怎麼了得。”
“嘿,誰叫你騙她說黃瓜萬能,比我還行。”
“你行不行,她試過?”慕容錦夏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