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躍到比較低的樹枝上,隨後才往高的躍。
因爲體重輕,再加之這種動作她練的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要站上去很容易。
她俯瞰着前院的一小部分的結構,約莫一炷香的時間過後,她才從腰間先拿出錦盒。
她擡頭望了一眼,發現頭頂的樹枝離她不是很高,便安然的將錦盒放在上面,扶了扶、穩了穩,確定不會無緣無故掉下來之後,她這纔拿出毛筆。
即墨蕪月小心翼翼的打開錦盒,將毛筆筆尖放在錦盒裡,輕輕的沾了沾墨水,最後纔將捆綁在腰間的紙拿出來,展開。
她小心的坐在樹杈上,幸好這根樹杈很粗,要不然她早就掉下去了。
她將紙鋪平放在兩腿上,隨後便開始畫了起來。
幸好她小時候學過畫國畫,所以用毛筆畫畫完全不費勁兒。
她輕而易舉的將這一小部分的結構花完了,隨後她又很是小心的站了起來,拿過錦盒,將它蓋好,隨後繼續將三樣物體綁在腰間,直接從樹上跳到了地下。
因爲是從上往下,比從下往上要簡單得多,所以她有把握保證自己直接跳下來不會受傷。
隨後,她又多次跳到另外一棵樹上,直至深夜,纔將地圖製作完畢。
“哦湊,建這麼大的王府,竟然還在乎那點兒聘禮錢?坑爹呢吧?”即墨蕪月扶着腰,慢吞吞的走在路上。心裡對南宮雲翌簡直是鄙視到不能再鄙視了!
而南宮雲翌那邊——
“王爺!”
“發現什麼了?”南宮雲翌一手肘着腦袋,一手拿着兵書,樣子很是慵懶。
“啓稟王爺,王妃從午時過後,就一直不停地跳躍在王府的樹上!不論是前院還是後院,基本上每顆數都跳過!並且還帶着筆墨和紙!”
南宮雲翌聽完,嘴角一抽。
“你確定你見到的是王妃而不是跳蚤?”南宮雲翌看着眼前的黑衣人道。
黑衣人一愣,道:“屬下確定!”
他看到的怎麼可能會是跳蚤,即便是跳蚤,那麼大個倒是可以勉強解釋爲基因變異,但是長着頭髮還擁有人的臉和皮膚那就不可解釋了!他可不信那是人和跳蚤生出來的雜種。
嗯,雖然他也有些不能相信那個人是即墨蕪月,畢竟他們的王妃可是一屆弱女子,但是他是的的確確看到了那個人的臉!
南宮雲翌默了半響,才道:“你說她將王府內的所有樹都上去過?並且還帶着筆墨和紙?”
“是!”
確定了之後,南宮雲翌又想了幾秒,忽然之間,他的瞳孔放大!
那女人,莫不是……莫不是在製作宸王府的路線圖?以備逃跑時用!?
南宮雲翌並不是什麼先知,所以沒有預測未來的本事,他之所以能猜到這個是有原則的。
宸王府內種植的樹基本上是按照方位來種的,也就是說如果跳到每一棵樹上俯瞰一下,那麼就等於參觀了整個宸王府!
這麼想着,南宮雲翌嘴角又是一抽,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