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賤婢,你以爲你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就算是火煊,也已經是強弩之末,張狂不了多少時日了。(。。 ?每都是忙碌着更新章節,客官記得常來哦。你膽敢自己出現在這裡,難道就不怕本公主殺了你嗎?”氣焰囂張的花婉月,因着心裡堆積已久的恨,無法冷靜思索紅菱爲何會修爲如此好。
邪笑着,玉姬雙手環抱着手臂,雙眸微眯着:“哦?是嗎?那我們就比一比,誰比誰更狠嘍。莫非,你真的活夠了嗎?虧得狼主還讓本夫人爲你送解藥來,如此說來,我們尊貴的公主殿下是不需要嘍?”手中一個青瓷瓶,瞬間被丟了出去,在空中畫成優美的弧度,落地摔得粉碎!
這下兒,花婉月傻眼兒了,她怎麼能忘記火煊給她吃的斷魂丸呢?算算時間,可不就是藥效要發作了嗎?
才這麼一想,花婉月便覺得心痛如絞,一下子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臉色慘白如紙,額頭上冷汗直冒,細密的汗珠迅速聚攏形成汗珠不停的滴落!
這一變故,嚇得花殘月攻擊向玉姬的手不由得頓住了,原來這賤婢是有恃無恐!
“月兒,你怎麼了?”搶前一步,花殘月一把抱住臉色慘白的花婉月,眼底滿是擔憂。
“哥,是斷魂丸的藥效發作了。”強忍着內心那鑽心的疼痛,花婉月臉色慘白,被那樣入骨的疼痛痛的長長的手指甲狠狠的掐進手心裡。
瞬間,血珠子便從她那白皙纖長的手指縫中流出,顯得愈發的怵目驚心。
眸光狠戾的瞪向笑的得意洋洋的玉姬,花殘月一聲怒吼:“賤婢,識相的,趕緊把解藥交出來。否則的話,月兒有任何事,孤要你爲她陪葬。”他無法相信,火煊那個混蛋居然給月兒吃斷魂丸。
他到底要怎樣,才能救月兒,心裡被絕望侵襲着,卻忘記了,此刻是他們有求於人!
“哈哈……哈哈……花殘月,你覺得本……本夫人會那麼好心嗎?能夠看到你們兄妹倆如此痛苦,本夫人覺得很爽。怎麼樣?現在,你還覺得有資格跟本夫人大吼大叫嗎?哼,告訴你,狼主有事情離開一段時間。而恰好他離開的這段時間裡,你妹妹的命就攥在本夫人手中。識相的,就趕緊給本夫人承認錯誤,讓你妹妹像狗一樣的爬着跟本夫人回狼族。那樣的話,說不定本夫人的心情好了,便會拿解藥給她。否則的話,不出半個時辰,花婉月就會經受斷魂之苦。斷魂之苦的滋味兒,據說很不好。你們想要試試的話,本夫人也無所謂的吆。哈哈……”張狂的大笑着,玉姬整個人身上的氣勢都變了,變得陰狠冷酷,甚至於有些變|態!
若非時間不對,人不對,花婉月與花殘月竟然會從心裡溢出這人就是火煊的想法,可看到她明媚嬌豔如花的容顏,這個想法硬生生被他們壓了下去。只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或許是因爲玉姬與火煊相處的時間久了,身上自然沾染了火煊的一些習慣。
“你這賤婢,你…
…”咬牙切齒的花殘月怒目瞪着笑的張狂的玉姬,卻只能硬生生嚥下這口怒氣,他無法看着妹妹飽受折磨。
“紅菱,好歹你也是狐族人。就算是你恨極了月兒,可你以前那般折磨她,已經夠了。若你執意要月兒跟着你爬回狼族居住地,火煊臉上也無光。這件事,請你仔細想想清楚,不管如何,狐族如今是狼族無法離開的聯盟不是嗎?”心裡堵得慌,花殘月卻不得不放低了身段,看着妹妹臉如白紙,身上冷汗都把衣衫打溼了,他那裡還顧得上他自己那點兒自尊那點兒驕傲?
冷漠的瞥了一眼眼中有着乞求的花殘月,玉姬卻淡淡的說道:“呵呵,真抱歉,花殘月,本夫人無法答應你這要求。你們都想要背叛狼主了,狼主又怎會原諒你們此等兩面三刀的小人行徑?這個,就當是給你們兄妹倆一個小小的教訓罷了,若是花婉月不願意。很好,本夫人這就走,她死不死的對本夫人來說都沒有多大事兒。再說了,依狼主對本夫人的疼愛,就算是本夫人撒手不管花婉月死了,狼主也捨不得責罰與我。”臉上盪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這一刻的玉姬給人的感覺是深不可測,她身上那不怒自威的氣勢真的逐漸的與火煊重疊起來了。
“玉夫人,你這樣做太過分了,月兒她眼下連呼吸都很困難。又如何爬着回狼族?”惱羞成怒着,花殘月卻無法對眼前的玉姬做出更多的事情,他害怕他的一不小心,就讓自己的妹妹承受斷魂之苦。
邪惡壞笑着,玉姬卻黛眉輕挑:“吆,這個就看她自己願意活着還是願意死嘍?若是她願意活着,自然就能夠堅持到回狼族的路程。好了,本……本夫人懶得跟你們廢話,愛走不走。”擡腳就走,玉姬絲毫不把花殘月放在眼裡。
“站住,玉夫人,這裡可是狐族,容不得你來去自如。”隱忍着心裡的滔|怒火,花殘月終究忍不住呵斥出聲,卻忘記了,狐族的五位護法爲了纏住蛇族的六大護法而魂飛魄散的魂飛魄散,重傷至今未好的仍舊要死不活。
頭都沒有回,玉姬揮手便是一掌拍向花殘月面門,那帶着濃郁死氣的黑色霧氣就瞬間濃罩在花殘月眼前,幸虧他反應奇快,纔沒有被玉姬擊中,否則的話,他只怕會再一次重傷!
再說了,看樣子也是玉姬手下留情了,不然的話,他們兄妹性命堪憂。
震驚的望着那個妖嬈前行,姿勢很怪異的玉姬,花殘月眼底滿是難以置信:“火煊居然教你修煉了暗黑魔功?”他無法相信,他看到的這一幕是真的,暗黑魔功那可不是誰都能修煉的。
前行的玉姬忽然間華麗轉身,眉梢眼底都是笑意:“沒錯,狼主心疼我,想與我同生共死,怎麼?你有意見嗎?”一點兒沒有把花殘月,這個狐族的王瞧在眼裡,她眼底有的,是濃濃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