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我睡的很好,抱着你,我總是會很好入睡。:”面對雪星兒,東方傾城總是柔情似水,可一轉眼對着門外卻已是冷若冰霜:“誰在外面喧囂”語氣冷冰冰的,給人一種會把人凍結的感覺襲上心頭。
“稟尊主、小姐,是全逍遙尊的人齊聚在您寢殿之外,想要爲小姐舉行一個盛大的歡迎儀式。”春花聲音甜美,不卑不亢的回道。
依着風調雨順的說法,只要是對小姐有利的事情,尊主就算是以前沒有開過先例,如今卻會無任何藉口的打破過去的常規。
再說了,這樣一個討好小姐的事情,他們更是積極的參與其中。
話說他們跟隨着主子和小姐闖蕩了這麼久,雪星兒也教會了他們很多東西,他們也想大展拳腳展示一下,他們不光是堂堂七尺男人,更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居家好男人
“嗯歡迎儀式嗎”詫異着,東方傾城卻一下子來了興趣。
的確不錯,他還真就沒有想到這事兒,誰讓他只要跟小東西在一起,那所有的心思都會放在她身上了呢
“是的,尊主,他們早已經等候多時了。”春花笑容滿面,她也第一次看到這麼盛大的歡迎儀式。
可見小姐,不,是尊主未來的夫人成功的讓跟隨着尊主的這一幫人認可了。
如若不然,他們隨便一個拉出去,那在江湖上都是響噹噹的人物。
眼下卻爲了尊主夫人的歡迎儀式,忙前忙後的忙碌了一個晚上,沒有人說一句怨言。
只怕是尊主也難以有這樣的影響力,這纔是她們更加對雪星兒敬畏的原因。
同時,她們很慶幸自己有這樣的機遇,能夠近身伺候夫人。
“很好,本尊很快就來,讓他們好生等着。”眼底的冰寒盡褪,東方傾城略感詫異,卻快速起身,穿戴整齊。
“小東西,趕緊起來了,看來這些人還算懂事。”有些心虛,東方傾城想要把最好的一切都給她,奈何他卻有些地方卻總是考慮不了那麼多。
失笑着,雪星兒慵懶的伸伸懶腰,打着哈欠:“可是人家還不想起來,他們這是想要幹嘛啊這一大早的,擦,不對呀,這已經是中午了。”剛想說一大早的都不讓人睡覺,可是陽光卻早已經照耀在窗戶上,生生讓雪星兒把想要說的話給嚥了回去。
“嗯,所以,你這小懶蟲該起牀了。”伸出大手拍了拍雪星兒的屁屁,東方傾城一點兒不爲所動。
他想要讓她得到女王般的待遇,這一刻,尤其是如此想。
“不嘛不嘛,人家還想睡。”嘟囔着嘴,此刻的雪星兒嬌態可掬,魅惑無限,引得東方傾城喉頭一緊,身體某個地方就有了反應。
“乖,他們都等着呢。”不是他故意要威脅她,而是他不想讓她錯過雖不是他想的,卻依舊特別讓人期待的歡迎儀式。
眼瞅着東方傾城各種糾結拿她毫無辦法的模樣,雪星兒樂了,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嘻嘻,逗你玩兒而已。這麼晚熱鬧的時候,怎麼能少的了我呢”想着自己有那麼多衣服,可她卻偏偏喜歡紫色,大多數的原因就是那樣的顏色,與他的眼眸相同。
目睹着雪星兒快速洗漱的速度,東方傾城真的覺着她有着一雙巧手,化腐朽爲神奇的巧手,她本就已經美的令天地失色了。
可經由她的雙手爲自己簡單化了妝之後,整個人的氣勢便變了。
那樣的氣質介於神與魔之間,若說她是神,便凜然不可褻瀆;若說她是魔,生殺全在她一念之間。
“怎麼樣是不是被我的美貌容顏迷惑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得意的打了個響指兒,雪星兒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很滿意的轉着圈圈兒。
“真是不知道害臊,什麼話都敢說。”失笑着,東方傾城扭了扭雪星兒的鼻子,寵溺的說道,一邊牽起她的玉手,兩個人攜手走出了寢殿。
與東方傾城走出寢殿之後,雪星兒入眼處,便是看到他們出去之後黑壓壓跪倒了一大片的逍遙尊子弟。
他們虔誠的跪拜着,聲音震耳欲聾:“屬下參加尊主、參加夫人”那架勢,頗有幾分氣勢,令人看着他們,便會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涌上心頭。
“平身,既然你們都已經知道了,本尊也無需多說。日後,夫人的話永遠是對的。你們,都聽清楚了嗎若是本尊跟夫人的話相反,你們須得聽從夫人的話。若有違抗,格殺勿論。”霸氣外露,東方傾城斂去與雪星兒在一起的溫潤如玉,那通身的王者氣勢令人忍不住發自內心的想要臣服。
“屬下領命,恭祝尊主與夫人福壽安康,帶領我們建功立業。”那高昂的呼喊聲一聲勝過一聲,令雪星兒不由得覺得心潮澎湃。
有一種站在高峰的睥睨天下之感,她喜歡這樣的感覺。
“很好,今日本尊的夫人第一次現身,今日起,給你們一天的時間渡過你們閒散的日子。明日起,你們全部將由夫人統一訓練,有異議者逐出逍遙尊。”想着自己的小東西那麼特別,東方傾城便有心讓她訓練人手,他可是迫不及待想要她娶他爲夫。
若是能夠早一些有那麼人爲他們逐鹿天下,那麼,他便早一天能夠順理成章的成爲她的夫。
“屬下謹遵尊主之命,尊主福壽安康。”
依舊是整齊劃一的聲音,可那聲音裡卻有着騰騰殺氣,他們有預感,在不久的將來,他們將跟隨尊主與夫人馳騁沙場建功立業。
相視一笑,東方傾城與雪星兒默契的大喊一聲:“非常好,今天就是逍遙尊大喜的日子,讓我們一起狂歡吧。”隨着他們兩個帶頭翩翩起舞,所有人似乎驚呆了,他們從來沒有想到,他們那神一樣存在的尊主,居然會與一個女人以這樣的方式帶給他們驚,還有嚇,更有喜。
至於風調雨順,他們跟隨着東方傾城與雪星兒有一段日子了,對於這兩人的即興所爲,已經見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