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痕,他是誰?”
卓一凡看向蘇痕問。
“我的朋友
。”
蘇痕淡淡的回答,“至於更具體的,你還是問他本人吧。”
“我告訴你,我是誰吧,我呢,是紀英寒,紀家的長子嫡孫,未來的繼承者。”
紀英寒略顯嘲諷的說道,“至於你是誰,我倒是一點都不想知道。”
卓一凡的黑瞳沉了沉,眸底掠過一絲陰鬱。
紀英寒,原來就是他,是他出手調解了徐戈打人事件。
現在,居然還追到蘇痕的班級來了。
儘管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紀英寒,但在父親的嘴裡,也聽過不少關於他的事蹟。
卓東林每次提起紀英寒,都是一臉欣賞的樣子,讓卓一凡要向人家學習,這樣的話,卓家纔有希望。
而這樣一個在大人眼裡都極度備受欣賞的少年商業天才,居然也和蘇痕混在一起,甚至也像蒼蠅一樣黏着她。
這讓卓一凡有點慍怒,有點底氣不足了。
他越發的後悔生日那天沒有順便把蘇痕俘虜住了,而是傷透了她的心。
都怪自己的眼拙,以前只看到表面現象,被她的裝傻扮懵騙過了。
以爲人家很笨,卻不料其聰明機智就連父親那種老政客都讚賞有加,真是個腹黑狡猾的小狐狸。
現在,雖然她臉上的胎記還在,好像也不醜了。
每次出現在眼前,都好像全世界的光芒都集中在她的身上一般,讓人只看到她的神采,而忘記了她臉上那難看的胎記。
這種感覺並不僅僅他一個人有,其他同學都有這種感覺。
現在,走在校園上,再也沒有人敢去欺負她,敢當着她的面吐她口水,嘲笑她是蘇無鹽,醜八怪了。
就連黃影,自從上次被她打之後,見到蘇痕都是繞道走……
他看着蘇痕載着紀英寒遠去的身影,心裡空落落的,就好像原本應該屬於自己的東西,突然被人搶走一般,有萬般的不舒服
。
因爲紀英寒要請她吃飯,蘇痕也就沒有回陸家了,只是打了電話給黃媽告訴她一聲。
紀英寒帶着她來到了a市最好的尼斯酒店,說那裡的鵝肝醬是一流的。
自小就習慣了錦衣玉食的蘇痕,對於吃的東西,如果不是特別餓的話,都是挺挑剔的,以前在大雍也是個吃貨來的。
紀英寒也許是這裡的常客,一出現,就立刻有服務員熱情上前打招呼,直接的帶他進入包廂。
“你常來這裡?”
蘇痕坐好後,發覺這個包廂的位置相當的好,外面鮮花盛開,小橋流水,裡面擺設全是古香古色的,有種讓她回到大雍的錯覺。
“嗯。”
紀英寒點點頭,然後呲牙一笑,“因爲這是我家開的。”
“能開得起這麼一大間酒店,說明你家真的是有錢人。”
蘇痕笑着道。
“a市的人都以爲你們陸家是首富,其實呢,那不過是十多年前的說法,現在論財富,你們陸家絕對沒有我們紀家十分之一了。”
紀英寒說道。
“難怪……”
蘇痕想到呂良對紀英寒的態度,明白他爲什麼讓自己和紀英寒交好了。
“哈哈——”
紀英寒大笑了,“所以,只要我上門去提親,你們家一定會馬不停蹄的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