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先要傷我的!”
蘇痕不悅的道,“要告,也是得先告他們。”
“真的是你打的?”
馬臉**上下打量了一下蘇痕,疑惑的問。
“明人不做暗事,沒錯,是我把他們打成這樣子的。但是,是他們先要打我的,我自然不能坐以待斃。”
蘇痕皺眉的道。
“哦?”
聽到她這樣說,已經明確了,她的確是行兇之人。
只是這樣瘦弱得一陣風都能颳走的小女生,是怎樣把那五個身手不錯的男人打翻在地上?
而且,從他們受傷的部位可以看到,打人的人出手非常狠辣。
她是怎樣做到的?
“我們這是法治社會,不能以牙還牙,以暴制暴。更何況,你的出手太狠辣了,把人都打成重傷了,人家又報案控訴你,你必須得跟我回**局調查。”
**振振有詞的道。
蘇痕冷笑,“如果我不比他們狠的話,傷的會是我。”
“那樣的話,進**局的就是他們了。”
“**先生,根據蘇痕所說,她的行爲算是正當防衛。”
教導主任在一旁出聲道。
無論怎樣,蘇痕都是自己學校裡的學生,被人控告打傷人抓進**局,對學校的聲譽也不大好聽。
他在一旁仔細的傾聽他們之間的對話,抓住了關鍵所在。
“對,我這是正當防衛。”
儘管蘇痕的腦子裡並沒有正當防衛這個法律概念,但是也能懂得這個意思,“我剛纔好好的想要上學,並沒有招惹他們,但是,他們卻硬是攔住我,讓我用鞋底抽我自己的臉頰。我又不是傻的,怎麼可能遭受這種屈辱?自然不肯。他們也就想要打我,爲了防衛自己不被侵害,我也只好出手了。否則,我和他們從不相識,無冤無仇,沒有任何理由要對他們下這樣的手。”
她說得也在理。
但**並不管。
那五個人並不是普通的人,背後是黃家跆拳道館,而黃家跆拳道館後又有市常委在支撐着。
無論蘇痕是錯還是對,都必須被拘留。
“這位同學,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而且現在受傷的是他們,而不是你。你這正當防衛也是過當了,觸犯了法律,你現在必須得跟我去**局去一趟,等候具體審定。”
馬臉**說着,晃了晃手上的手銬,“鑑於你還是個學生,而且是未成年人,如果你乖乖跟我們走,我們是不會動用這手銬的,否則,就難說了。”
“**先生——”
教導主任看見兩個**真的要帶走蘇痕,也就急忙攔住道,“像她這樣弱小的女生,能打傷幾位成年男子嗎?你這樣貿然帶走她,會嚴重的影響我們學校聲譽的,也讓我們難以向家長交代。”
“她剛纔也自己承認了。至於其他的,那是你們的事情。”
馬臉**一臉公事公辦。
“我不去!我覺得我沒有錯!我的時間寶貴,我要上課!”
蘇痕猜測所謂的**局,也就是像大雍的衙門。
生不入官門。
這是衆所周知的道理。
她實在是沒有空去衙門糾纏,她要自學,要趕緊認識這個世界。
還有,衙門之黑暗,她也不是不懂的,她怕被某些有用心之人趁機的把她整死在裡面,讓她投訴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