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金航看她一臉茫然的樣子,知道自己問得再多,也是枉然。
這女孩子能認識夜魅這樣的京城大少,說明她的背景應該不差
。
“我儘量讓人尋找!”
陳金航看着她道,“我也很想知道,那個讓你敢於單槍匹馬闖進我這裡的人,到底是怎樣的人。”
“謝謝。”
蘇痕笑了笑,“實際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我只知道,在他把我掉下樓的我接起來那一刻起,他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的朋友了!”
“知恩圖報,不錯!”
陳金航點點頭,“你這個朋友,我也交定了!”
蘇痕眯眼輕笑,“好,但你是否是我朋友,還有待考究。”
對於人,她已經不再像大雍那樣,處處防備人心了,但對朋友這個稱呼,還是比較挑剔的。
陳金航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淡淡的笑了笑。
在a市,有多少有頭有臉的達官貴人想要和他交朋友,做他小弟。
當然,他也知道,那些人都是衝他的勢力而來的,想要從他這裡獲得保護傘。
而這個小女孩,自己主動要和她交朋友,居然還說有待考究。
這真的很有意思。
比他見過的人,都有意思。
他把自己只有親近的人才知道的手機號碼報給了蘇痕。
蘇痕也把自己的手機號碼交給了他。
無論怎樣,這陳金航都是個人物,是自己應該交好而不是交惡的人物。
當然,暫時還不能上升到朋友這個定義。
朋友兩字,很多人說得很輕巧,見人都叫朋友。
但她不一樣,朋友在她心目中是一種承諾,一種可以赴湯蹈火的共患難的定義,就好像愛字一樣,是不能輕易說出的
。
既然夜魅並不在這裡,蘇痕也沒有時間再多待了,她得回去找趙妞妞,看看它能不能找到。
於是,她也就和陳金航告辭,走出了大廳,走到那塊毛料前,回頭對他道,“這石頭我搬走了哦。”
“好。”
陳金航倒是想要看看她一個弱女子,到底是怎樣能把一塊過百的大石頭搬走的。
蘇痕彎身,試探了一下石頭的重量,然後力貫丹田,石頭拔地而起,被她扛在肩膀上,然後大踏步離開,就好像肩膀上扛的是一袋棉花似的。
“老大,我沒眼花吧?那塊的確是石頭吧?”
陳金航旁邊一個人詫異的問。
“的確是。”
陳金航的內心震驚並不比他少。
他沒有想到,蘇痕除了有瞬間穿牆的功能,居然還天生神力。
再看她走路的姿勢,儘管肩壓重物,卻依然走得又快又優雅,真是太讓人驚訝了。
其實,蘇痕並不像她表面上那樣輕鬆。
這一百多斤的石頭,壓在她的肩膀上,不難受纔怪呢。
但她想到的不是石頭,而是一大塊很值錢的翡翠,也就把這石頭想象着自己扛着幾千萬,這樣心理上就輕鬆了很多。
至於那所謂的優雅,那是她自小就被嚴格的宮廷訓練出來的,並不是刻意而爲的。
以前爲了訓練走路姿勢,訓練嬤嬤讓她頭頂着重物走了好幾年,稍微不對,就是嚴厲的責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