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雲國數年前被奉天脩的西北大軍清掃過,對奉天脩心有懷恨是必然。
藥會上直接拿奉天脩開刀,更是必然。
明鳳紫一番話剛落,慕容楚就眯了眼,面容的笑意越發的溫和,“聖女說得沒錯,我家王爺的臉露不得,怕是嚇着各位。到那時,藥會還能不能繼續進行下去,就難說了。而且,我家王爺醜些我才能安心,否則哪天被哪家姑娘勾去了,我哭都沒地哭。所以,就請三師祖高擡貴手,放過我家王爺吧。”
衆人:“……”
“慕容楚,你就是這樣讓一個男人守着你的。”明鳳紫的聲音不輕不重的傳到了慕容楚的耳朵裡,諷刺意味十足。
ωωω✿Tтka n✿C〇 奉天脩陰冽的目光掃過來,明鳳紫咬咬牙盯嚮慕容楚。
“本王樂意守。”
男人冷酷又專情的聲音幽幽傳出,讓那些準備說話的人都閉了嘴。
慕容楚笑眯眯地看着男人。
“哼,”明鳳紫冷笑。
“本王不願接受,藥王谷是不是還有要逼迫本王。”
逼奉王掀下面具?他們敢,也要承愛這個後果帶來的破壞性質。
飛雲國現在還不敢這樣做,奉王可不是好惹的人物,他們也只能在某些地方佔便宜。
比如剛剛那一出。
“三師祖另請吧,”慕容楚輕輕一擺手,示意三師祖下去選病人當場醫治,以彰顯他們藥王谷的能耐。
慕容楚的話落,三師祖的眼神就鋒利的掃過來。
慕容楚依舊微笑的請他下臺選病人。
這個藥會說白了就是給藥王谷炫耀的機會,更是堂而皇之讓天下病人做他們的小白鼠。
三師祖神色陰鬱地回頭看向二師祖等人,在他們暗暗點頭下走下了平臺,朝那些帳篷走去。
慕容楚重新坐回了椅子裡,遠遠的看着下面的***動。
也沒有去觀看三師祖施救的手法,反而鎮定的坐在這裡喝茶,還傾着身子和奉王咬耳朵。
看到這裡,衆人面面相覷,再次將目光投放到那邊看不見的***動中去。
救人的時間自然是不能催的,時間的長短看病人病得是輕是重,更是看醫生的本事。
“都安排好了嗎?只要那個人敢出來,我們就找機會揪住他。”
奉天脩頷首,銳利的目光四下掃視,似在確認着什麼。
慕容楚也順着視線掃過去,平臺建得極寬大,足能容下幾百號人。
所以,臺上亦是擺滿了桌椅,坐滿了人。
她分不清楚誰是誰,有很多人並不是她見過的。
並不肯定這裡邊有沒有坐有藏身在背後的那個人,爲了確認,她必須得出手引那人出來。
“這裡四周大家都安排有自己的人,你讓他們小心一些,”慕容楚指了指一個方向,說。
“楚楚,你的丈夫真有如此差?”
“唉?”慕容楚被他一句話弄得一愣。
“讓你如此事事操心。”男人瞅了她一眼道。
慕容楚咧脣一笑,“我這是在關心你,聽不出來嗎?就算你再厲害,也不可能事事都能順。我擔心搞跨了身體,到時候倒下了,我可怎麼辦?”
“我不會倒。”
“我知道,但以防萬一……”
“我不會倒。”
“……”好吧,你是銅牆鐵臂,拿刀砍都不會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