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有人叫吼了一句,然後急急吩咐身邊的人,“快,將小船放下來。”
奉天脩和玉飛花的船同時以最快的速度碰撞,兩船相撞,必是大損傷。
“啪!”
水中響起一道聲音,只見兩道身影從火勢中衝了出來,拳腳相向間又擊飛退開。
凌空旋身,剛剛退開的兩人又猛然撞上,兩個高手無視身邊的高漲的火焰,來回纏鬥。
轟!
一條船,頃刻間燃燒了起來,但仍舊沒能影響那兩個人。
啪地一下,兩人又被對方的掌力擊開,落在己方的另一條船上,熊熊烈火中,兩人相對。
“以前我就該猜出來,”玉飛花拂了拂衣袍邊角的冷灰,“如若早知你是獵狼公子,我之計,必然不會敗。”
玉飛花這話指的是當初在翊國時的作爲,未等奉天脩說話,玉飛花又道:“也虧得如此,纔沒有將她殺死,如若你不是獵狼公子,她必死於獵狼手中。”
“小人作風罷了。”奉天脩立於火焰邊,不屑地冷聲道。
“如若使手段便是小人,那麼你奉天脩也不過如此了,”玉飛花輕笑,對他的話一點也不介意。
“你出兵,是想奪她。”
這句話似在確定,又似篤定玉飛花的作爲。
玉飛花笑而不語,火海之中,兩兩對峙,皆無視身邊火焰逼近。
“你以爲你能得到她。”
“我不過是在爭取一些東西而已,”玉飛花笑容裡藏着錦針,冰冷刺骨。
奉天脩黑眸一眯,“可笑。”
“爭取自己的東西又有何可笑,奉王不也是如此?說到爭奪,奉王也是從那個死人手裡爭取了她。奉王常年在西北大營駐紮,必然也不會關心到她的事,而在那之前,只怕奉王也未曾在意過她的存在。在嶺南,你可知她與那個人又是如何相處的……那個人卻又是如何因她而死的……”
“本王不管這些,”奉天脩根本就不想聽這些。
玉飛花神色淡然,嘴角掛着清冷的笑意,“你是不敢知道,承認吧,你和我一樣。”
“現在,她是本王的妻就足夠,你也不過是她眼中的過眼雲煙罷了。”
“是嗎?”玉飛花眼底滑過一抹算計的微笑,“只怕過了這一戰,她將會永遠記住玉某的存在,永遠……”
奉天脩眯緊了狹長的鳳眸,拳頭捏緊,“你想做什麼。”
“不管是前後,玉某和她的接觸,只怕比奉王你更爲早,更多……如若不是嫁了你,她也是會向着我……”
奉天脩眸中凜冽閃過,身形再次衝開火焰,朝玉飛花攻來。
玉飛花像是算準了他攻來的方位,朝後一退,手腕一抖,兩隻袖箭朝他伏衝過來。
奉天脩暗道一聲卑鄙,兩支袖箭避過了一支,另一支卻擦着他的衣襟過來,緊接着就是玉飛花凌厲的掌力衝過來。
“啪”的一聲,奉天脩的身形被擊得朝後大退。
玉飛花卻沒有放過這種機會,身形如閃電般衝上去,朝奉天脩避不及的下三路掃去,招式凌厲,難以避及。
奉天脩眸光驟冽,十指扣住船沿,將自己的身形甩了出去,避過了玉飛花的力道。
船身被玉飛花的力道掃過,轟然而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