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哲猛翻白眼:“桑哥,你不是剛從牀上下來嗎?你確定你還能硬得起來?”
穆桑邪笑:“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沒興趣,滾!”
穆桑眼眸一下子深邃起來,目光落在宮哲的薄脣上:“別動!”他的聲音彷彿帶着火從嗓子眼裡滾出來的一般,性感的驚人,宮哲果真就忘記了反抗。
脣上突然傳來尖銳的刺痛,宮哲猛然清醒,這混蛋,居然咬他。
口腔裡迅速瀰漫了鐵鏽味,這無疑是最好的催情劑,穆桑就着血廝磨着宮哲的薄脣,滿含晴欲的粗喘熱氣騰騰地撲在宮哲的臉上,摧殘着他的意志。
穆桑閉着眼睛,專注的表情讓宮哲心中一蕩,這個男人此時看起來異常的深情,異常的讓人着迷。
只是。。。。。。
宮哲感覺穆桑握住他手腕的力道有點鬆弛,看來這混蛋果真動情了,宮哲把全身的力氣都集中早腰部,趁穆桑意亂情迷之際猛地扭腰爆發,穆桑被他掀翻,宮哲下身一獲自由,腿腳立刻開始進攻。
穆桑反應賊快,知道這頓美餐是吃不成了,鬆開宮哲的手腕,就勢一個側翻翻到了牀的另一邊,堪堪避過宮哲的霹靂腿。
穆桑整理了一下被浴袍,看着宮哲後背上兩個粉色的疤痕,邪笑道:“阿哲,你不想要嗎?我明明感覺你有反應的。”
宮哲套上背心,丟給穆桑一個白眼,埋頭開始穿褲子。
是的,他有反應,那又怎麼樣?
宮哲穿好衣服就去了健身房,留下穆桑躺在他的牀上裝深沉。
對於穆桑的瘋病,宮哲懶得去想,不過他摸準了,穆桑就是那種越是吃不到就越惦記的貨,所以,宮哲決定還是按計劃來,一步一步套牢穆桑,在這基礎上漸漸建立起相互信任的上下級關係。
歸根到底,宮哲玩兒不了色戒,也沒那個打算玩兒,就當暫時陪穆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吧,只是,誰是貓誰是鼠,這還真不好說。
左淺的訓練如火如荼的進行着,他的腿已經無礙,宮哲要他進行體能訓練。
負重越野什麼的不可能,宮哲就讓他揹着沙袋圍着訓練場蛙跳,開始是十斤,接着是二十斤,三十斤,現在左淺已經能扛着五十斤的沙袋跳一圈了,這個成績相當不錯。
兩人似乎完全忘記了那個插曲,宮哲盡心盡力的教,左淺也把不該有的心思收起來刻苦訓練,一個月後,左淺竟有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身上長了一層薄薄的小肌肉,腰身、胳膊腿兒的都有了勁,他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像六子一樣成爲宮哲的左右手,而不是負累。
閒下來的日子無疑是無聊的,但是穆桑手下衆多,一般的生意都不用他親自出面,作爲穆桑的貼身保鏢,宮哲也只能穆桑在哪裡他就在哪裡。
玉衡在金三角外圍,爲了不引起懷疑,宮哲一直老老實實呆在基地,他甚至不清楚玉衡是在越南的哪個方位。
宮哲心裡也清楚,穆桑現在是把他當獵物,或者是還沒有馴服的寵物,信任什麼的完全談不上。他敢肯定,在他的周圍絕對有無數的眼睛在盯着他的一舉一動,所以,宮哲現在能做的,只有等。
等恰當的時機和足夠的時間獲得穆桑的信任,這纔是最主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