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五場歌劇表演;聽過四場鋼琴演奏會、因爲水土不服在牀丨上躺了三天,期間得過一場不大不小的感冒……
不過,令他沒有預料到的是:
監視心寒的人,不止他一個;還有另一路人馬,他居然查不出對方的底細。
他這些天沒有急於行動的真正原因,便是這夥查不出底細的人。
“對方埋得極深,似乎一早就盯上心寒了,當她還住在櫻花路的時候;如今居然跟到了德國去。老大,這件事有點古怪。”單子摸摸下巴道。
“他們只是盯梢,卻不見有任何行動。讓人摸不準意欲何爲。”黑澤站在一旁雙手抱胸的說:“之前在櫻花路,我就和他們中的一個人交過手,那人的身手不在我之下。”
“還查到什麼?”
施非焰皺着眉頭看着手機,剛剛德國傳來一張心寒的照片,這丫頭居然把那頭直髮給做捲了,這是一張剛剛從理髮廳走出來的照片,她的臉上掛着明晃晃的笑容,似乎對自己的新發型頗爲滿意。
可是施非焰卻沉着眸子磨牙:醜不拉幾!毀了他喜歡的頭髮,他要殺了那個理髮師!
收起手機,他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走到窗口看看碧藍的天空,沉默了一會:“繼續查,若是查不出來,就把那幾個盯梢給解決掉,給對方一個警告。”
“是!”
黑澤點頭。
此時此刻,心寒頂着一頭波瀾卷的新發型拐進一家酒吧,要了一份蔬菜沙拉和牛排。
酒吧裡有點吵,彪悍的德國佬似乎很活力。
心寒樂呵呵的看着兩個德國佬在拼酒。
她的菜也很快就上來了,嫩嫩的小牛肉、澆上黃油融成了汁,澆在最上邊。味道好極了。
心寒吃了幾口,忽然聽到一個人問自己:“美麗的東方小姐,我能坐你身邊嗎?”
心寒緩緩的擡頭,差點沒有被一口小牛肉給噎着:“卜……卜黎?”
“美麗的東方小姐,你還沒有回答我,我能不能坐你的身邊嗎?”
心寒幾乎要跳起來,誰能理解她那種他鄉遇故知的感覺,就彷彿,一下子找到了歸屬感。